短暫的黑暗過后,江初夏感覺有人不停按壓著她的胸口,很快吐出一大口水。
“咳咳咳~”“初夏,你終于醒了,還好你沒事?!睏钊羧頋裢福话褜⑺龜堖M(jìn)懷里,
肩膀微微顫抖,那是一種劫后余生的欣喜。周云愷聽到動(dòng)靜,連忙放下懷里的女人就要去看,
手卻被林漫雨緊緊拉?。骸鞍?,別走?!薄拔也皇枪室獍殉跸淖潞拥?,
只是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,情急之中……”盡管她沒把話說下去,
但周云愷已經(jīng)明白了她的意思。原來這次落水不是意外。他大步上前拉起江初夏,
對(duì)著她的臉狠狠打了一巴掌,語氣憤怒至極:“江初夏你怎么這么狠毒?吃醋也要有個(gè)限度,
你知不知道把人推入河里是會(huì)出人命的?!”江初夏看著眼前的男人,只覺得諷刺。
又是這樣,僅僅聽信林漫雨的一面之詞就給她定了罪。這次她抬手還了周云愷一巴掌,
語氣里滿是失望。“我會(huì)不會(huì)游泳你不知道嗎? 周云愷,你真是個(gè)傻子?!闭f完,
她艱難地扶著楊若回了帳篷,全然不顧身后男人的怒罵聲。楊若身體本來就弱,
這次為了救她更是半夜發(fā)起了高燒。她拿出酒精一遍遍擦拭著楊若發(fā)燙的身體,
整整一夜都沒敢合眼,好在終于退了燒。直到天邊泛起亮光,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等江初夏醒來時(shí),周圍的帳篷早已被收走,
就連在她身邊昏睡的楊若都沒了蹤影。她找了一圈,在帳篷外發(fā)現(xiàn)一張字條:“江初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