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宴當晚,未婚夫謝臨川徹夜留在青梅的房間,直到天亮才回來。
我獨自坐在床上苦等了一夜,他卻輕描淡寫解釋道:
“知微只是心情不好,我陪她喝了一夜的酒,你別多想?!?/p>
她是他的青梅竹馬,亦是他念念不忘的白玫瑰。
看著天邊泛起的朝霞,我冷靜地撥通了電話:
“陳總,我同意入職貴公司?!?/p>
訂婚第二天,我默默收拾行李,訂好了離開的機票。
這一次,我選擇放手,成全你們的“情深意重”。
……
“南笙,你能來真的太好了,什么時候可以入職?”
“三天后,我交接一下工作?!?/p>
剛掛了電話,謝臨川帶著一身酒氣,搖搖晃晃回到家。
“南笙,你剛在跟誰打電話?”
“快遞員,有我的快遞?!?/p>
他嗯了一聲,眼皮都沒抬一下,徑直走向沙發(fā)。
我知道,他根本不在意我的答案。
衣領(lǐng)下若隱若現(xiàn)的吻痕,讓我鼻子有些酸澀。
我別過臉,努力壓制住心中的委屈。
“今天怎么起這么早?”
“沒睡,在等你回來?!?/p>
他倒水的動作僵住。
“不是讓你先睡嗎?”
我苦笑了一聲。
訂婚之夜,自己的未婚夫卻在安慰別的女人,我怎么睡得著?
謝臨川走過來輕輕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額頭。
“是不是生我氣了?”
“知微心情不好,我才去照顧她,今晚在家陪你好不好?”
濃烈的酒氣掩蓋不住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。
這味道,我在深夜回家的謝臨川身上聞到太多次。
甚至,我還知道林知薇一周七天,每天都噴不同的香水。
我輕輕蹙眉,假裝去衛(wèi)生間,推開他的懷抱。
謝臨川將外套脫下丟給我,相愛五年,他已經(jīng)習慣了我的照顧。
我一聲不吭,像往常一樣剛要將衣服掛起。
外套口袋里突然掉出一只避孕套的包裝袋。
油膜還未干,顯然是昨晚剛用的。
謝臨川不會隨身攜帶這些,我知道這是林知薇故意對我的挑釁。
謝臨川轉(zhuǎn)過頭,看到我手上的東西,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
他快速從我手里搶過,扔進了垃圾桶。
“以后別亂翻我的東西?!?/p>
我平靜回應(yīng):“知道了?!?/p>
謝臨川疑惑地看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