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每隔十萬年才降生一次的稀世火鳳。
被鳳族長老預(yù)言,是天定凰后。
眼看就要成功度過十世輪回,成功涅槃。
卻不料最后一世,夫君懷姜將一只錦雞精錯認(rèn)成了我。
為了討她歡心,懷姜甚至將囚禁妖獸的昊天塔拿來給她賞玩。
妖獸窮奇逃出那日,懷姜變幻出酒池肉林,正陪著那只錦雞精過生辰。
我以血肉之身強(qiáng)行封印妖獸,孤立無援時,我用金鐘鐵鼓向懷姜求救。
卻被他冷言譏諷,“你一只身份地位的雞精,還敢說什么鎮(zhèn)壓妖獸,朕的朝瑤是稀世火鳳,待她真正降世,什么妖獸不是輕松拿下?”
他躺臥在鳳凰金殿,滿臉饜足美人入懷。
我卻因重傷,只得以元神為祭封印窮奇。
只是后來,他苦苦等待火鳳降世,卻得知真正的火鳳早已身隕魂飛了。
他悔之晚矣……
……
鳳凰金殿中,懷姜用盡畢生靈力,幻化出酒池肉林,只為幫懷中女子過生辰。
懷姜一臉寵溺,剛要把鳳族鎮(zhèn)族之寶也拱手相送。
就在這時,一道金光閃過。
侍女月游沖進(jìn)來哭著求他。
“陛下,求求您救救浮虞姑娘!”
音樂被突兀的哭腔聲打斷,懷姜不悅皺了皺眉。
“浮虞姑娘為了鎮(zhèn)壓昊天塔中逃出的兇獸窮奇,已然受了重傷!若是陛下不去支援,恐怕妖獸就要為禍三界!”
懷姜揚(yáng)手將茶盞砸了過去。
怒目而視,冷笑道:
“又是她。”
“你們這招苦肉計(jì)還沒用夠嗎?”
“前些日子謊稱浮虞是朕的妻子,如今又給她塑造封印兇手的傳奇故事,你們不過是小小錦雞精,來我鳳族班門弄斧,說這種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?”
月游愕然抬頭,臉色慘白。
她張了張嘴,想要辯解,卻覺得語言如此蒼白無力。
月游是我的侍女,是我原身的一根火鳳尾羽所化。
她親眼見證我為了成功降世。
接受了十世輪回涅槃的考驗(yàn)。
眼看就是最后一世了,卻不料除了差錯。
我夫君懷姜居然因?yàn)橐坏勒涎鄯ǎ瑢㈠\雞精朝瑤錯認(rèn)成了我。
不僅堂而皇之同她拜堂,還當(dāng)成命根子寵。
我和月游不知道解釋了多少遍,可懷姜從未信過。
往常他誤會也就罷了,可現(xiàn)在,事關(guān)整個三界的安危。
月游趴在地上,重重磕頭。
“求陛下支援!”
額頭都磕破了。
懷姜不僅無動于衷,反而怒意更甚。
“朕說過,誰若是擾亂了朝瑤的生辰禮,便當(dāng)場處死!”
他抬手一揮,頓時許多神兵趕來,要將月游拖下去。
卻被朝瑤笑著阻止。
她的纖纖玉手落在懷姜胸膛上。
“夫君何須惱怒?鳳族人人嫉妒我的身份,想冒充的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何必要鬧出人命來?!?/p>
懷姜笑得溫柔,把她扯進(jìn)懷里。
“那朝瑤的意思是?”
“依我看,不如直接將她打殺出去,貶入凡塵?!?/p>
朝瑤的眉眼悠悠抬起,眼角的殺意卻一閃而過。
他們剛要照做,突然一道天雷劈過,月游像是感應(yīng)到了什么,癱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