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雅一聽,更氣了。
“那他人呢?你把他藏哪兒去了?”
說著,又是狠狠的一鞭子。
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,楚霜白已經是一身血淋淋的鞭痕了,有些地方都滲出了鮮血。
風雅是真的沒有留手,用的也是最重的力道,可惜她就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。
別看楚霜白傷的很嚴重的樣子,其實就是皮外傷,對他這樣的武功高手來說,就是撓癢癢的程度。
楚霜白哪怕被風雅這么打,心里也是有點兒美滋滋的。
打是親罵是愛。
娘子這是喜歡他呢。
甚至……
楚霜白默默捂住自己:“娘子,寧時清沒事,他被我綁起來丟到我家了?!?/p>
他冒充寧時清這事兒,生怕被人發(fā)現,就暫時把寧時清丟到了他家里,讓家里的仆人看守著呢。
原本想著,要是萬一冒充成功了,就把寧時清抹了脖子讓他當孤魂野鬼去,娘子就是他的了。
結果,一上床就露餡了。
誰叫在遇到娘子前,都是清清白白的呢。
楚霜白想到這里,有點沮喪。
天殺的賊老天,都怪它讓他跟娘子相遇的太晚。
“混蛋!”
風雅不由怒罵楚霜白,手里的鞭子甩的越發(fā)起勁了。
楚霜白任由風雅抽他,哪怕疼的臉皮抽搐,肌肉抽搐,也沒試圖躲一下。
“娘子,你別生氣,生氣對身體不好。”
風雅聽到他這話,越發(fā)氣了。
一時間,屋子里噼里啪啦的鞭子聲不絕于耳,聲音大的門外的下人們都能聽到了。
紅豆聽著聲音,趕緊讓周圍的下人往遠點兒站。
在風雅成親一個月后,紅豆也嫁人了,未婚夫是她的青梅竹馬,感情同樣很好,如今管理著風家兩個鋪子,是個小管事了。
嫁人一個月后,紅豆就挽著婦人發(fā)髻回來繼續(xù)伺候風雅了,成了她身邊的管事媳婦,管理風雅院子里的事務。
也因為她成婚了,所以跟另外三個同樣成了婚的大丫鬟,負責輪流守夜。
今天就輪到紅豆了,聽著屋子里的聲音,她自己也有點納悶。
姑爺干什么了?
氣的小姐拿鞭子抽他?
但既然小姐打姑爺,那就一定是姑爺的錯。
風雅用抽了楚霜白半個時辰,累的氣喘吁吁了,才停了下來。
她這個暴脾氣,也是上輩子被那群異能者慣出來的。
明明一個個比她厲害,還經常關她小黑屋,實際上她每次生氣了,他們都主動湊上來給她打,直到她消氣為止。
這輩子,她覺得自己的養(yǎng)氣功夫挺好的,結果還是破功了。
楚霜白整個血淋淋的了,看起來受傷嚴重,其實一點都不嚴重。
“娘子,你消氣了沒?”
他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風雅哼了一聲,再次攏了攏衣襟,瞪了楚霜白一眼,掀開被子就要起身。
雪白的膚色露了出來,讓楚霜白情不自禁直了眼,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。
他的手不由抓住了她纖細雪白的腳腕子。
風雅這輩子身高才一米六,骨架纖細,有一副不錯的身材。
她又是一腳踹過去,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住了,親了一口。
“混蛋……”
風雅罵了一句,“放開?!?/p>
楚霜白抓住沒放,用另一只手,撕了臉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一張精致好看的俊美臉龐。
寧時清是溫潤如玉的美男子。
而楚霜白屬于妖孽型的美男子,仿佛在時刻釋放著魅力一樣。
電力十足。
哪怕風雅見過不少美男子,也還是被他的模樣閃花了眼。
看著風雅驚艷地模樣,楚霜白眼里閃過一絲得意,頭一次感謝父母給他生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。
“娘子……”
他對著風雅拋媚眼,聲音也變成了他自己的,磁性悅耳還帶著一點小鉤子。
在風雅打他時,他把自己的臉護的很好,一點損傷都沒有。
他對著風雅露出魅惑的笑容,“要摸摸我的臉嗎?”
風雅有點被迷惑到了,伸手摸到了他的臉上。
然后……
在楚霜白的男色勾引下,場面就不可控了起來。
…
…
在兩人血戰(zhàn)時,被迷暈過去的寧時清醒了過來,發(fā)現自己被綁架了。
他身上的衣服不見了,只剩下雪白的中衣中褲。
他被丟在一個像是客房的屋子里,手腳被綁著,還蓋著被子。
他咕蛹了好一會兒,把自己從床上咕蛹到了地上,發(fā)出了聲響。
然后,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,客氣道:“這位公子你醒了?”
“你是誰?為何要綁架我?”
寧時清語氣非常不好,同時心里冒出不好的預感。
“小人是這里的管家,我家主人請公子來做客?!?/p>
寧時清看了一眼身上的繩索:“這就是你家主人的待客之道?”
管家客氣道:“這是我家主人下的命令,待天亮后就會解開了?!?/p>
他已經接到命令,天亮就給寧時清松綁。
“你家主人是誰?”
“為何要綁架我?”
“說話啊……”
接下來的時間里,不管寧時清怎么問,管家都不說話了,只讓人把他抬回了床榻上,給他蓋好了被子。
“離天亮還早,還請公子睡覺吧,等我家主人回來了,公子就知道了。”
管家自己都不知道他家主人做什么去了,只能聽候命令。
他看了一眼寧時清,想到一開始的命令,覺得自家主人有點莫名其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