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不是你可以隨便覬覦的?!?/p>
玻璃將我的皮膚釘出絲絲血跡,溫言將我往呂思妙的身前拖。
呂思妙舉著酒杯怯怯上前。
“姐姐,做錯了也沒關(guān)系。”
溫言睨著我。
“妙妙想讓你喝杯酒道歉,真是大度,有些人真是白長那么多歲?!?/p>
呂思妙一飲而盡,拿新杯子倒酒遞給我。
“姐姐,雖然我來得更早,但我不會搶溫哥哥。喝完這杯酒,就冰釋前嫌啦?!?/p>
“你們自己慢慢品?!?/p>
溫言真是適應(yīng)了自己的“雙胞胎弟弟”身份,連我酒精過敏都忘了。
我把杯子推回婉拒,卻從呂思妙手滑落。
溫言黑臉。
呂思妙瞬間落淚。
“我……以為我們能好好相處的,就算不喜歡,也沒必要這樣的……”
溫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拿著酒杯往我嘴里灌。
我緊閉嘴巴,鼻腔被酒洗了一遍。
溫言松手看到我狼狽的樣子還不夠。
指著地上的酒。
“跪下,舔起來?!?/p>
我氣笑了。
真是受夠了這場鬧劇,不如撕破臉離開。
“我敢跪,你們敢接?溫如墨妻子的膝蓋,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?!?/p>
整個大廳都安靜了。
有人開口,“她是不是不知道,有人做溫大少的夢女,寫和溫大少的同人文,被溫大少送進(jìn)精神病院治桃花癲的事啊?”
呂思妙躲在溫言身后,“有人口嗨自己是溫大少的老婆,就被割了舌頭挖了眼睛送去地下暗網(wǎng)被天天直播表演輪奸呢……”
說完她怯怯地看我。
“就算嫉妒,也不用爭強(qiáng)好勝冒充大嫂吧?或者說,其實(shí)晚晚姐一直都想同時拿下溫氏兄弟,只是沒有機(jī)會接近大哥而已?”
眾人瞬間沸騰,“癡情都是裝的?這個桑晚心機(jī)太深……”
溫言臉色難看。
呂思妙一臉擔(dān)憂,“怎么辦?大哥本來和家里關(guān)系就很生分……二伯因?yàn)樵诠緺帣?quán),現(xiàn)在還在非洲挖煤呢?!?/p>
溫言猶豫片刻,最終拿來剪刀。
我被按住,動彈不得,只能一遍遍重申。
“我說的是真的,我就是溫如墨的妻子……”
有人說,“誰不知道溫如墨只有個呵護(hù)備至的女友,哪里來的什么妻子,溫少,我看她真的被割掉舌頭挖去眼睛才會學(xué)乖。”
溫言痛苦的撫上我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