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把華音這賤人按住,我要讓她親眼看著,我是怎么教訓(xùn)她生的那賤蹄子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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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拼命掙扎,卻被兩個(gè)膀大腰圓的婦女按著死活動彈不得。
陸海媽媽獰笑著走到我女兒面前,手指揪起她臉上的軟肉,狠狠擰了一把。
女兒臉上本就泛著紅腫指痕,這下又被這樣粗暴對待。
指甲滲進(jìn)皮肉里,幾乎掐出血來,女兒哭得肝腸寸斷。
“長得還真水靈,長大后還不知道多狐媚呢!
今天,我就劃花你這賤胚子的臉!看你以后拿什么勾引人!”
陸海媽媽抽出一串車鑰匙,在家長們面前晃一晃。
她們也很捧場地鼓吹起她來。
“這么多車鑰匙!邁巴赫,勞斯萊斯,卡宴……還有我一堆叫不出名字的,天哪,陸海媽媽也太有錢了!”
“那小賤蹄子被這么昂貴的車鑰匙劃花臉,也是她的福氣!”
女兒哭得撕心裂肺,眼里滿是恐懼。
那些車好像是我家車庫里的車。
可我此刻已無法去想這些,我只擔(dān)心我的女兒。
陸海媽媽狠狠舉起手,把鑰匙對著我女兒的臉劃下。
我不知哪來的力氣,猛地掙開桎梏著我的家長,朝女兒撲過去。
車鑰匙劃破我肩膀上的衣服。
皮肉外翻,鮮血淋漓。
我疼得眼前一陣黑。
陸海媽媽一腳把我踹開,高跟鞋狠狠碾上女兒的手。
“哎喲,這么母女情深,我要感動死了!”
“不是喜歡作假獲得鋼琴比賽第一嗎?
我今天就廢了你的手,以后也別彈鋼琴了!”
我想去救女兒,可一動全身上下都是被碾碎的痛。
我死死盯著陸海媽媽,咬牙切齒。
“陸海媽媽,你不要命了嗎?我女兒可是周松的親傳弟子!
你要是敢讓我女兒以后都彈不了琴,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華音,你是不是腦子被我打壞掉,怎么說起胡話了!”
陸海媽媽一把拽起我的頭發(fā),狠狠往地上砸。
“今天鋼琴演出周松老師也會來,拭目以待?。?/p>
華音我告訴你,周先生他要是知道他親徒弟被這么個(gè)賤蹄子搶了第一,一定也會親自廢了這賤人的手!”
我疼得厲害,可聽到她這話,身上好像不那么痛了。
她說,周松會來。
周松來了,就能幫我和女兒證明身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