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浩然在辦公室里,打著電話
“公子,柳小姐這邊遇到了點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她前男友起訴她,讓她還.....”李浩然把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給他聽
“居然有這種渣男,這些事你搞不定嗎?”
“可以的,只是那個沈浩的公司您要處理嗎?”
“先不用,讓劉小姐二自己鍛煉鍛煉吧,她想怎么做,都無條件支持就好。就那小公司臟了我的手而已,給她練練手吧。”
“好的,公子”
柳嘉怡突然空降直接當了行政經(jīng)理,自然也會引起公司的一些人的不滿了。
比如說公司的張強,他是行政副經(jīng)理。
張強在公司里摸爬滾打多年,對市場部的業(yè)務了如指掌,也有著屬于自己的一套管理方式。對于柳嘉怡的空降,他心中自然有些不滿。在他看來,這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,沒想到卻被一個外來者給截了胡。
所以,從柳嘉怡到來的第一天起,張強就開始故意刁難她。無論是工作上的安排,還是團隊會議上的發(fā)言,他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來挑剔柳嘉
柳嘉怡一直不在意,她也沒有覺得張強是故意在刁難自己,都很認真的對待。
“柳經(jīng)理,這份報告的數(shù)據(jù)好像不太對吧?你確定這是你審核過的嗎?”張強拿著一份報告,嘴角掛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柳嘉怡接過報告,仔細核對了一遍數(shù)據(jù)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什么問題。但她知道,這是張強在故意找茬,于是她深吸一口氣,盡量保持冷靜地說:“張副經(jīng)理,我核對過了,數(shù)據(jù)沒有問題。如果你有什么疑問,我們可以再討論?!?/p>
張強見狀,并不罷休,繼續(xù)說道:“討論?我看還是免了吧。柳經(jīng)理,你剛來可能還不太熟悉我們部門的流程。我建議你還是多花點時間了解一下,再來指手畫腳吧。”
這話聽起來客氣,實則暗含諷刺。柳嘉怡心里明白,但面上依然保持著微笑:“張副經(jīng)理說得沒錯,我確實還需要時間來熟悉。不過,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專業(yè)的,我們一定能夠攜手共進,把市場部的工作做得更好?!?/p>
雖然柳嘉怡表現(xiàn)得十分大度,但張強卻并沒有就此收手。他開始在日常工作中給柳嘉怡設(shè)置各種障礙,試圖讓她知難而退。
“張副經(jīng)理,你似乎對柳經(jīng)理很不滿呀?”這時劉雪玲從門口走了進來,語氣略帶些不滿。
“劉副總,您說笑了,我哪里敢對柳經(jīng)理有不滿。”張強笑著說道,有些尷尬
“沒有嗎?我看你這是各種刁難呀,你本是應該協(xié)助她處理好各種事才對,但是我從你的行為看不出有一點幫忙的意思?!眲⒀┝崂^續(xù)說道,語氣不善。
“我知道了,劉副總?!睆垙娀貞溃@個劉雪玲明顯是要給柳嘉怡出頭的,自己再辯解下去也沒用,反而會給自己添麻煩,還是乖乖做好自己事吧。
他現(xiàn)在能明白柳嘉怡背后有人在幫她,而且那人自己肯定得罪不起的,不然也不可能都沒經(jīng)驗剛來就當了自己的上司,并且副總還如此偏袒她,所以他之人認命了。
夜幕降臨,城市的霓虹燈開始閃爍,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喧囂。沈浩換上了一身休閑裝,準備出門和朋友們聚會。
但今天,他的心情卻格外沉重,因為柳嘉怡的事,還有沐輕雪的事,讓他心情不是很好。
沈浩和柳嘉怡在一起已經(jīng)有五年了,兩人之間的感情一直很好。但沒想到,就因為那點小事,她就要分手。
帶著這份沉重的心情,沈浩來到了聚會地點。朋友們已經(jīng)到得差不多了,見他進來,紛紛打招呼。沈浩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回應著大家的問候。但內(nèi)心的苦楚,卻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,讓他難以釋懷。
聚會開始了,大家輪流舉杯,談笑風生。沈浩也試圖融入其中,但每當他試圖開口說話,腦海中總會浮現(xiàn)出柳嘉怡的面孔,以及那句冰冷的“我們分手了”。這讓他的話語變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,甚至有些時候,他只能選擇沉默。
朋友們察覺到了沈浩的異常,紛紛詢問他怎么了。沈浩不想把自己的私事告訴大家,于是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。但內(nèi)心的苦悶卻像是一股洪流,急需找到一個出口。
于是,沈浩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。酒精的麻醉作用讓他暫時忘記了柳嘉怡,也忘記了那份失落和痛苦。他開始和朋友們高談闊論,講述著過去的趣事和未來的憧憬。
當然,他事業(yè)的成功也讓眾人對他不吝嗇的贊揚和討好。
喝多了的沈浩,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別墅,而是迷迷糊糊的打車到了柳嘉怡的住處,在她的門口坐了下去。
他坐了有半個小時左右,剛加班完的柳嘉怡才回來,看到醉醺醺的沈浩,她沒有一絲的心疼,而是覺得失望,這就是她愛了五年的男人。
沈浩看到柳嘉怡回來,只就沖了上來,想拉住柳嘉怡的手,被她躲開了。
他僵住了好一會說道:”嘉怡,對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你母親去世了,所以才錯過了她老人家的葬禮?!?/p>
“對不起!”柳嘉怡笑了起來,你沒必要跟我道歉,我跟你沒關(guān)系,我母親也跟你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跟我沒關(guān)系,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?!鄙蚝埔残α似饋?,接著說道:“如果跟我沒關(guān)系,她早就死了,要不是我一直給她交的醫(yī)藥費,她能撐到今天。”
柳嘉怡聽到他講這些話,頓時火冒三丈,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,雖然看起來是喝多了,但酒醉吐真言,說出了真心話:“你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,無恥至極,那我給你的創(chuàng)業(yè)錢有臉拿怎么沒臉還?!?/p>
“八百萬而已,對我來說只是毛毛雨,你要,我隨時都可以給你?!鄙蚝齐p眼發(fā)紅看著她,接著又說道:“只要你跟我服個軟,不要說八百萬,八千萬我也可以給你?!?/p>
柳嘉怡都氣笑了,說道:“跟你服軟,你也說得出口,從那天被我撞見你們這對狗男女的事,我們就無瓜葛了,要不是我那天去跟你要住院費恰巧碰見了,估計到現(xiàn)在還被你蒙在鼓里了,茍且被我當場抓到了,你就故意不給我母親交錢想讓我原諒你,說到底,我媽的死也有你的一份功勞。”
柳嘉怡憤怒的滿臉通紅,她是越來越能看清這個男人的嘴臉,臉上逐漸的開始對他產(chǎn)生了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