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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鎮(zhèn)上的希望小學(xué),校長熱情地招呼我。
我卻笑容苦澀:“校長,我現(xiàn)在沒錢了,以后就沒辦法再穩(wěn)定的給學(xué)校提供贊助了。”
校長連忙擺手說沒事,以后他來想辦法籌錢。
我住了下來,加入到支教老師的隊(duì)伍里,就這樣過了兩天。
然后我又碰上了傅景言。
他想在這里給傅萱建一座以她名字命名的山莊,打算推平這里。
我心頭一緊。
傅萱率先注意到我,咬牙罵了句:“陰魂不散的賤人!”
發(fā)現(xiàn)我灰頭土臉,穿著布鞋。
手里還挎著兩個大籃子,一副村姑模樣。
傅景言擰眉道:“還以為你多能耐,剛離開傅家就把自己搞得這么落魄?”
“池緋,以前我每個月給你那么多錢,你錢呢?”
“捐了。”
傅景言扯著唇角,有幾分譏諷道:“你那么愛錢的女人,能說捐就捐?”
傅萱在旁邊笑容得意:“就是,離婚的時候居然還想分割財產(chǎn),幸好我早就告訴哥哥讓你凈身出戶了!”
原來是這樣。
想起簽字那天,傅景言情緒失控打碎了杯子。
“池緋,你掉錢眼里了是嗎?讓你離婚你第一個想到錢是吧?這些年我給你的夠多了,誰讓你自己花錢大手大腳!”
而此刻,傅景言上前攥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不容反抗。
“行了,鬧夠了就跟我回家。”
“保姆房給你收拾好了。”
我費(fèi)力想要掙脫,手里兩個籃子不小心摔在地上。
雞蛋碎裂,流了一地,旁邊的菜葉子也臟了。
我趕緊心疼地蹲下來撿還能要的部分,不然孩子們要吃不飽飯了。
“裝模作樣,別管她了?!?/p>
傅萱諷刺了一句,拉著傅景言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回去的時候,我聽到老師們在討論。
說是學(xué)校的投資人等等要來拜訪,一定要好好招待。
我一臉疑惑,直到傍晚,傅景言摟著傅萱出現(xiàn)在校門口。
光鮮亮麗的著裝,和破敗的環(huán)境格格不入。
他們被請去了最好的一間屋子,大魚大肉的伺候,可傅萱吃不慣這些大鍋飯菜,生氣地摔了筷子。
“你們是不是存心糊弄?”
傅景言冷聲命令:“做飯的廚師是誰,讓人滾過來?!?/p>
學(xué)校哪有錢請什么廚師,每天都是老師們輪值。
今天輪到我負(fù)責(zé)采購和做飯。
“好啊,又是你,難怪故意招待不周,原來是針對我?!?/p>
嘭!
傅萱一把掀翻了桌子。
那么多的肉全灑在地上,還有些湯汁濺到我身上。
我抬手抹了把臉,忍著燙傷的疼痛,“這些是孩子們一周的伙食了?!?/p>
“你什么意思,是說我浪費(fèi)?”
傅萱瞪著我,“我每個月給學(xué)校撥了那么多款,怎么會連一頓像樣的飯都吃不起,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吃好!”
可明明這些年,只有我一個人在捐款......
這件事只有校長知道。
有個年輕男老師想要替我求情:“阿緋老師不是這種人,肯定有什么誤會。”
傅景言猛地沉了臉色,看向我的目光冰冷。
“叫的這么親密?!?/p>
“他就是你這些年養(yǎng)在外面的小白臉,你把錢都花給他了?”
傅萱添油加醋:“難怪這么迫不及待搬出來,原來早就找好下家了,沒想到你一個老女人還挺會勾引男人?!?/p>
“小萱,這學(xué)校我看也沒有繼續(xù)投資的必要,還是拆了吧?!?/p>
聽完傅景言說的話。
我臉色蒼白,想要阻止,“不,不行!”
傅景言視線掃過我和那名男老師。
“那你就跪下來求我,再給小萱道個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