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說完,我不顧傅景言黑如鍋底的面色。再也忍不住的沖到外面開始大口大口的吐酸水。
什么東西也沒吃,就喝這么多烈酒,當(dāng)然難受極了。傅景言出來找我時(shí),
我已經(jīng)醉得意識(shí)模糊。“傅景言,就剩兩天了......”傅景言扶著我的手微微收緊,
垂下眼眸,“你都知道了?!薄皟商旌螅視?huì)和小萱完成婚禮,到時(shí)候她的心愿就都完成了。
”我意識(shí)不清地?fù)u頭。不是這個(gè)。是大腦里剛才響起的聲音。傅景言后來又說了些什么,
我沒聽清。天亮從宿舍床上醒來,頭痛欲裂。傅景言和傅萱準(zhǔn)備回城,讓我一起走。
我拒絕了,“我就不去參加你們的婚禮了,提前祝二位新婚快樂。
”男人攥緊的拳頭捏得咔咔作響。一場陣雨來的突然。山路泥濘不好開車,等雨停的期間。
傅萱私下找到我,開門見山道:“其實(shí)我知道這所學(xué)校是你暗中資助的,
用的還是哥哥的名義。”她說的沒錯(cuò)。我用的是傅景言的錢,
所以也就以他的名義捐贈(zèng)了這所希望小學(xué)。怕他覺得我是在邀功爭寵,
五年來一直沒有機(jī)會(huì)告訴他?,F(xiàn)在也沒有必要了?!皼]想到你這么蠢,
把錢都浪費(fèi)在這上面有什么意義?害得我拿都拿不走,只好頂替了你的名頭。
”傅萱步步緊逼,語氣也尖銳了許多?!爱?dāng)初趁我不在國內(nèi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