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售票員問：“票還買嗎？”賀樓：“買?！苯罢f：“我們各買各的。”賀樓：“四張。

”售票員往外看了眼：“小姑娘還不用買票，三張就行。”把零錢和票拿給賀樓。

抽走了賀樓手上的大團結。姜野：“……”別扭的道了謝。四人往公園里面走，

賀向警牽著小方糖走在前面，小方糖蹦蹦跳跳的很開心。園里有小游樂場。

賀向警帶著小方糖滑滑梯，玩蹺蹺板。小方糖笑個不停。姜野伏在旁邊圍欄上，有些出神。

她女兒以前從沒這么高興過。賀樓從旁邊遞來根冰棍兒：“小警從小跟著我住營區(qū)，

身邊都是糙爺們，沒有小孩跟他玩兒?！苯敖舆^：“謝謝。”問道：“他媽媽不在身邊嗎？

”賀樓：“犧牲了?！苯氨砬榻┝私骸皩Σ黄稹！辟R樓淡淡一笑。沒多說。

姜野又問：“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兒？”賀樓咬了口冰棍兒。

說道：“那天從政委辦公室路過，聽到了你跟方連長提離婚的事兒。我猜你上次來市里，

應該是找落腳的地方，就帶小警來碰碰運氣?！庇终f：“運氣挺好。”姜野不知道該回什么。

賀樓說：“你不用有壓力，我就是想讓兒子成長過程中開心些。你知道我們當兵的，

說走就走，陪孩子的時間不多?！苯靶χ兀骸疤翘墙裉煲埠荛_心?！睆墓珗@出來，

到中午了。兩小只還沒待夠。賀樓提議：“中午一塊吃飯吧。”剛才在公園，

又是吃又是玩的，全是賀樓花的錢。姜野很不好意思。說：“飯我請，

要不我就帶糖糖回去了?！辟R樓：“行?！毙》教橇辆ЬУ难劬е谂危骸皨寢?，

我們能去吃大飯店嗎？上次果果哥哥說，爸爸帶他去吃大飯店，可好吃了。”姜野心頭泛酸。

應了來：“好?！边@兒最大的飯店是國營飯店。姜野問賀樓：“要不我們去國營飯店吧，

就是有點兒遠。賀團長開車了嗎？”賀樓：“開了?！眱纱髢尚∪チ藝鵂I飯店。

小方糖第一次來這么好的地方，看什么都新鮮，都想摸一摸、碰一碰。賀向警牽著她。

告訴她哪些不能碰，哪些可以玩兒。十二歲的孩子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