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太和李老太昨天聽說蘇春蘭跟周老太吵架,還半信半疑。
覺得她平時那么孝順的一個人。
怎么可能干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。
現(xiàn)在兩個人終于全信了。
蘇春蘭以前是太會裝。
這才是她的真面目。
原來是個不要臉的潑婦。
周建國站在一邊,見親媳婦兒沒有吃虧。
他雙手抄兜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:“我媳婦這么善良的幫你們教育兒子,你們不感謝她,還恩將仇報。
別說沒打你們,就是真打你們,也是你們活該,誰讓你們只生不教?!?/p>
“你們兩口子果然惡毒,難怪在你們周家最沒出息最不受待見?!?/p>
王老太和李老太扯不開自己的頭發(fā),又沒有周春蘭靈活。
兩人想抓她打她,她就把她們的頭撞向?qū)Ψ健?/p>
被氣得破口大罵:“蘇春蘭,孫寡婦這會兒正在你婆婆家,等著跟周建國領(lǐng)證呢,你馬上就要成為沒男人要的惡婦了?!?/p>
周建國突然上前,一手一個把兩人推倒在地。
“多管閑事,還是擔(dān)心你們那兩個馬上要坐牢的禍害吧?!?/p>
他伸手把蘇春蘭撈到懷里。
對從大隊辦公室里走出來的大隊長說:“大隊長,我聽說別的生產(chǎn)隊隊員幫大隊抓了賊,都是有獎勵的。
怎么輪到我媳婦兒,就變成了被報復(fù)都沒人管了?難道我們抓賊還抓錯了。
這要是傳出去,別的大隊還以為大隊長你包庇賊呢?”
大隊長被他說得臉色都變了。
這個周建國雖然是周家最沒出息的兒子,可他并不是什么好欺負(fù)的人。
他有個很要好的同學(xué),就在他們縣里當(dāng)干部。
這一點(diǎn),他還是聽去縣里開會的書記回來說的。
他賠著笑:“建國,我喊蘇春蘭來就是領(lǐng)獎的,公安同志馬上就到。剛才的事是個意外,我也沒想到,她們兩個這么野蠻。你們先去會議室等著。”
周建國:“媳婦兒,走,我們?nèi)L嘗大隊長的茶葉好不好喝?!?/p>
大隊長:“……”
公安同志到來之前,大隊長訓(xùn)走了王老太和李老太。
公安同志向蘇春蘭了解了昨晚的細(xì)節(jié)。
并且給予了她口頭表揚(yáng)。
他們表揚(yáng)的敷衍,蘇春蘭回答的也敷衍。
…
兩人從大隊院子里出來,蘇春蘭問周建國:“一個大隊抓到賊真的有獎金?”
周建國笑著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?!?/p>
回家的路上,碰見周建國的父親周老頭騎著二八杠自行車,從城里回來。
周老頭告訴周建國,他兩個哥哥和弟弟,在后面路上,一會兒就到。
周建國應(yīng)了一聲。
說自己回家一趟,就去后院。
周老頭騎著車超過他們了好遠(yuǎn),還在疑惑。
老三看著不像是要跟蘇春蘭離婚的樣子。
這個兒子一向不按牌理出牌。
除非他自己愿意吃虧。
否則,誰也別想讓他吃虧。
之前分家的時候,他就不愿意,還是蘇春蘭壓著他。
說大家都是一家人,沒有誰吃虧占便宜。
現(xiàn)在蘇春蘭不孝,他昨晚說的話,恐怕不能全信。
想到這里,周老頭臉色變了變。
有些懊惱自己聽了老婆子的話,一大早就進(jìn)城喊三個兒子兒媳回來。
應(yīng)該再跟老三確認(rèn)一下的。
但現(xiàn)在,人都已經(jīng)喊回來了。
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想到這里,他又加快了蹬自行車的速度。
希望孫寡婦還沒走。
給老三兩口子制造點(diǎn)矛盾,從內(nèi)部瓦解他們。
如此一來,也不至于讓城里那三個兒子白跑一趟。
-
周建國和蘇春蘭沒走完大路,就跨過路邊的溝,從地里的小路回了家。
進(jìn)院之前,蘇春蘭對周建國說:“你直接去后院吧?!?/p>
“這不行?!?/p>
周建國跟著她往院子里走,“一會兒我們兩個一起去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,有我在你還怎么相親呀?”
如果沒有猜錯,老太婆一定會留著孫寡婦在后院,一會兒讓她跟周建國相見。
“爸,媽,你們這么快回來啦。媽,弟弟讓我告訴你,他去割豬草去了?!?/p>
周超從堂屋出來,手里還拿著一支筆。
對蘇春蘭說:“媽,我馬上寫完作業(yè)就去地里割麥,我爸剛回來,你們今天就別下地了,在家休息休息?!?/p>
“……”
周建國再次驚訝地看向蘇春蘭。
他不在家這段時間,不僅他媳婦變了一個人。
連兩個兒子和小女兒,也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這,太神奇了。
蘇春蘭也不知道周超有什么騷操作。
讓他們不用下地。
難不成,他自己能割完十二畝地。
還是他想一個人掙錢,所以不讓他們下地。
這個自私的東西。
他的自私不是自己沒教好,而是胎里帶來,天生自私吧?
想到這里,蘇春蘭問周超:“你不讓我們下地,你自己能割完十二畝小麥嗎?”
周超自信地笑道:“媽,我一天割不完,但兩天肯定能割完,你就等著吧?!?/p>
他轉(zhuǎn)身就又去寫作業(yè)了。
周建國問蘇春蘭:“媳婦兒,我是聽錯了嗎?”
蘇春蘭冷笑:“你沒聽錯,你的好兒子,他學(xué)會了一樣新本領(lǐng)?!?/p>
“什么新本領(lǐng)?”
“吹牛?!?/p>
還兩天,就他那沒干過活的人,兩個月他能割完就不錯了。
真那樣,他們就不用種玉米了。
周建國盯著大兒子周超看了片刻。
眸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。
周超跟周軍的性格截然相反。
老大穩(wěn)重,老二狡猾。
他應(yīng)該不會信口開河。
只是不知道,他想怎樣自己一個人收割,那十二畝地的小麥。
-
此時。
后院,周老太聽周老頭回來說,在后面的大路上碰到老三兩口子有說有笑。
她不相信是老三昨晚騙了自己。
而是認(rèn)定,昨晚她走了之后。
蘇春蘭那個不要臉的女人,用身體勾引了老三。
一定是那樣。
她兒子三十多歲,正是需要女人的年齡。
才讓蘇春蘭那個惡婦鉆了空子。
不過,她很快就要讓蘇春蘭知道。
不是只有她才是女人。
孫寡婦也是。
雖然沒蘇春蘭的臉好看,但男人干那種事,燈一關(guān),都一個樣。
于是,周老太把孫寡婦叫到屋里,臨時教學(xué):“桂枝,一會兒建國一進(jìn)院子,你就迎上去,等到他面前的時候,假裝摔倒撲他懷里,你這肉肉的身材,是男人最喜歡的,他一碰到你,肯定就喜歡你了?!?/p>
孫桂枝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。
“嬸子,這樣行嗎?”
她結(jié)婚三年就成了寡婦。
每到晚上,就特別想男人。
雖然她也有過別的男人。
但她一直喜歡周建國,當(dāng)然不一樣。
想到和周建國做那種事的畫面,她就臉紅心跳。
她覺得自己比蘇春蘭那個沒肉的女人招男人喜歡。
蘇春蘭那兩團(tuán)捏在手里,哪有她身上的兩團(tuán)有感覺。
周老太盯著孫桂枝面前那兩坨。
別說年輕男人,就是她家周老頭都一直盯著她看。
要不是想讓她替代蘇春蘭,她才不會招惹孫桂枝這種寡婦到家里來呢。
為了讓孫桂枝成功勾引老三,她今天必須拼了。
“先把你的胸/罩脫了?!?/p>
“嬸子?”
寡婦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周老太直接上手告訴她,沒有聽錯。
“這樣會不會不太好?”
孫寡婦心里有多興奮,嘴上就有多害羞。
周老太三下五除二就給她脫了。
然后再把外衣給她罩上去。
穿著單薄的夏季,這樣看,不信勾引不到老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