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里,張氏坐在堂上,謝子羨跟謝景安,還有謝嘉玉跟黎相宜此時他們都坐在正堂里。
想到先前長青真人璃沒辦法,黎相宜便道:“母親,會不會是那長青真人道行不深,這才奈何不了沈璃的?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看向了黎相宜。
謝子羨琢磨了一下,攥緊了拳頭,“弟妹說得對,興許就是附身在沈璃體內(nèi)的邪魔太厲害了,所以那個道長才拿她沒辦法。母親,聽說靈山有一位得到高山,法力無邊,不如讓弟妹跟嘉玉去一趟靈山如何?”
張氏面無表情,眼里閃過一抹分明的怒色,“好!那就請那位道長前來一試,總之,沈璃那個喪門星一定不能留在謝家,我一定要將她趕出謝家!”
黎相宜原本想說不去靈山的,但張氏都這么說了,她若是拒絕,只怕張氏要不滿她的。
不得已,黎相宜只好答應(yīng)下來。
……
玉笙院。
沈璃檢查了一下桌上的那些小瓶子,見里面的藥膏都已經(jīng)干了,留下一瓶后,就把其他的藥膏裝進(jìn)了空間里面。
沈璃走到銅鏡前坐下,拿著藥膏,用手指涂抹了一些藥膏抹在臉上的紅斑上面。
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,知道這些紅斑都是原主從生出來之后,就一直存在的,以前她也用過很多的辦法,她的娘親也用過不少的辦法,但是可想而知,那些辦法沒有一樣有用的,不然沈璃這會就不會頂著一張紅斑臉。
從小到大,原主因為這紅斑遭受了多人的冷眼,又因為它遭受了自己家人多少的欺負(fù)凌辱!
沈璃雖然沒有確切的感受到過,但是那種感覺,她是知道的。
所以,她要治好原主的這張臉,好好的打臉那些瞧不起她的人。
咕咕獸憑空出現(xiàn)在沈璃的身邊,它歪著腦袋看了看沈璃的那張臉,就問道:“主人,今晚上有活動嗎?”
沈璃涂抹藥膏的手一頓,她橫了邊上的咕咕獸一眼,就繼續(xù)涂抹藥膏,“怎么,你手癢?”
咕咕獸笑嘻嘻道:“這不是無聊嘛,想跟你去長長見識?!?/p>
沈璃淡聲道:“我已經(jīng)有眉目了,不過不能著急,需要先采點再說,不然直接去了,不知道銀庫在哪里,萬一敗露了,麻煩可不少?!?/p>
“那什么時候去踩點啊?”咕咕獸很是興奮,激動得搓了搓翅膀。
沈璃再次橫它一眼,“我說的是踩點,你這么興奮干什么?”
“嘿嘿,我就是很興奮嘛?!惫竟精F說,“主人,那我等你嗷,你好了記得叫我?!?/p>
沈璃沒說話,繼續(xù)涂抹藥膏。
每一塊長有紅斑的地方都必須要涂抹,一丁點都不能落下,所以她寧愿多涂,也不能讓一丁點的地方?jīng)]有涂抹到藥膏。
藥膏全都涂抹上去后,沈璃就去拿了一本書來看。
半個時辰后,臉上的藥膏全都已經(jīng)干了。
沈璃打開空間,走到靈泉那里,用水把臉上的藥膏洗干凈。
洗完后,沈璃起身到靈泉另外一邊,然后探出腦袋,當(dāng)她看到靈泉中自己的倒影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臉上的紅斑淡化了一點,沒有起先那么的紅了。
沈璃看到這里,高興得不行。
她的二伯伯真的沒有欺騙她,太好了,只要每天堅持半個時辰,最多不出一個月,臉上的紅斑就可以徹底的消失。
沈璃的心情格外的好,她哼著小曲離開空間。
……
翌日一早,沈璃離開了謝家。
在路邊吃了碗餛飩,沈璃打聽了一下,知道了趙家的大概位置。
給了兩文錢,沈璃就起身離開了,然后直接去了太師府。
太師府在東大街的位置,離沈璃現(xiàn)在的位置很近,沒多久,她就到了位于東大街的太師府。
太師府門庭若市,沈璃出現(xiàn)在這里,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。
沈璃在太師府門外踩了一圈的點,然后就直接隱身進(jìn)了太師府。
太師府四進(jìn)四出,非常的大。
沈璃不知道銀庫在哪里,就只能四處去找,因為太師府太大了,再加上她又是隱身狀態(tài),就直接找了一整天,最后還是跟著太師府的周管家,沈璃這才得知銀庫的位置。
知道銀庫在哪里后,沈璃就走了。
剛現(xiàn)身來到集市上,沈璃見前面鬧哄哄的,就過去看熱鬧。
哪知道她看到了趙妙善。
趙妙善的三個手下正在毆打地上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年輕男子,這時,那個年輕男子的臉都已經(jīng)淤青了,鼻子跟嘴巴都流著血。
沈璃沒有進(jìn)去,她只是站在外面問道:“大叔,這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那大叔看了沈璃一眼,見她也是個湊熱鬧的,就給她說:“他們說那個人偷了趙小姐的金首飾去賣,然后被抓包了,他們就說是他偷的,這不,逮到他之后就一頓暴揍?!?/p>
沈璃黛眉輕輕擰了擰,她問道:“真是他偷的?”
那大叔搖搖頭,道:“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,不過既然他被抓了,還被打成那樣,那肯定就是他偷的嘛?!?/p>
這話就很有歧義,果然,人心中的成見就一座大山。
這時,那個被打趴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大哭起來,一邊哭,一邊替自己洗刷冤屈,“小姐,奴才真的沒有偷您的金首飾啊,奴才發(fā)誓,若是奴才真的偷了,奴才愿意被天打雷劈,請小姐明察?。 ?/p>
年輕男子一開口,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就有一半是覺得他死鴨子嘴硬,也有一半是覺得他被誣陷的,肯定是有冤情!
哪知趙妙善根本就不聽,冷冷命令道:“敢偷本小姐的東西去賣,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打,往死里打,不過是一條賤命罷了,死不足惜!”
周圍唏噓不斷。
年輕男子口中吐出一口鮮血,不甘的目光看著趙妙善,“小姐,你的金首飾真不是奴才偷的,請小姐明察??!”
咕咕獸憑空冒出來,站在邊上一大叔的肩膀上,而那大叔卻是一點都沒有察覺,還在那里看熱鬧。
咕咕獸早已聽到,它看向沈璃,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,“主人,他們這分明就是草菅人命啊,你再不管,那人就要被打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