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我不禁捏緊手指。
這只青緣狐巴不得天天黏在師弟身上。
怎么可能會逃走。
「可惡!」
我低喃一聲,轉(zhuǎn)身飛快跑出院子。
他們這樣做只有一個可能,就是想害死月姝。
月姝要是死了,那我可能未來幾年都沒靈獸了!
3
天色已晚,很容易遇到妖魔鬼怪。
我沒敢直接下山尋師尊。
于是帶著月姝,敲響了宗主的大門。
「這毒可是非常罕見的深蟒劇毒,一時半會好不了,得不斷用草藥和丹藥調(diào)理?!?/p>
我聽到還有救,便連忙問。
「宗主請指教,只要能救活月姝,弟子愿意付出任何代價。」
宗主給月姝輸了一些靈力,又接著說。
「景修,湯藥它每天都得喝,丹藥的材料也極難尋找,區(qū)區(qū)一個中等靈獸,不如就棄了吧?!?/p>
「你現(xiàn)在還是筑丹期,與其為它浪費那么多精力,不如好好修煉,以后還有飛升的可能?!?/p>
我抱拳鞠躬,毅然決然道。
「謝宗主關(guān)心,但月姝是我第一個靈獸,我不能對它見死不救。」
「如果我連自己的靈獸都救不了,又談什么飛升。」
宗主聽了,看著我欣慰地笑道。
「景修,你是個有情有義之人,那好吧,我現(xiàn)在就去給你列藥方?!?/p>
「你師尊不在的日子,都能來找我治療這白靈蛇?!?/p>
我喜笑顏開,又對宗主一鞠躬。
「多謝宗主!」
第二天,師弟便帶著清允回來了。
「師兄,聽說你的靈獸病了,它還好吧?」
我正在院子熬藥,對他假惺惺的問候裝聾作啞。
原本懶洋洋趴在他肩上的清允見狀。
直接一蹬腿朝我背后撲來。
我感知到后面有殺氣,微微一側(cè)身,反手掐住了清允的脖頸。
清允昨夜不知經(jīng)歷了什么,毛發(fā)雜亂,還沾得滿身灰塵。
「景修,當(dāng)個大師兄就在這顯擺,方墨好心問你話呢,你耳聾嗎?」
它是上等靈獸,不用幻化人形也能開口說話。
我冷笑一聲,挑釁般用手指撩開它一側(cè)嘴皮。
清允現(xiàn)在法力不如我,掙扎不掉我的手,只能沖我呲呲的露牙。
我低垂棕眸,警告般看著它說。
「就憑你現(xiàn)在這幅模樣,也想教我做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