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諾,這可是一大筆錢啊,有了這筆錢,我就可以娶你了,咱們就能從那個海邊的破房子里搬出來了!搬到大別墅去!”
付雪冷笑著牽起柳文茵的手,
“這才對嘛,剛才長牙舞爪的像什么樣子。帶走?!?/p>
我睜大眼睛,用力咬了一口張寒啟的手,
他吃痛松開,
“張寒啟,你就為了那筆錢,你瘋了,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……”
他轉(zhuǎn)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,我感到氣息正在一點一點流逝,
直到柳文茵抬手輕拍他,
“夠了,寒啟哥哥,謝謝你,你真是一個好人?!?/p>
柳文茵眉目含情,臉頰和耳尖也染上了一抹紅,聲音嬌嬌軟軟,
張寒啟和我在一起三年,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神態(tài)對他,他看呆了,
“柳小姐,沒事的,能幫上你就好……我是說,咱們也算一家人,互幫互助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神特么一家人,
一家人就抓我去替柳文茵做實驗?
我還聽的到,卻無力睜開眼,
“寒啟哥哥,叫我文茵就好?!?/p>
“文茵……”
一旁觀看許久的李信恒忍不住了,黑著臉走過來撞了一下張寒啟,橫在他和柳文茵的中間,
“你既然是趙海諾的男朋友,就離我家文茵遠(yuǎn)點!”
張寒啟吃痛,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,
“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!文茵既然是海諾的妹妹,那就也是我的妹妹!”
眼見兩人就要打起來,
圍觀的群眾紛紛調(diào)笑起來,
“這柳家大小姐就是不一樣啊,到哪都有這么多男人為她爭風(fēng)吃醋哈哈哈哈。李家那個太子爺做這些也就是為了博美人一笑罷了?!?/p>
“是啊是啊,也難怪他們這樣了,要是能被柳小姐嬌滴滴的叫一聲哥哥,我死也值了。”
一陣哄笑,
“趙海諾就是一個最底層的漁女,看她那又黑又瘦的樣子,一天打的魚都不知道能不能塞個牙縫?!?/p>
“誰說不是呢,要我說啊,不就是幫柳家做個實驗嗎,能掉塊肉啊還是咋的,總比這天天風(fēng)吹日曬的打漁好?!?/p>
沒有人知道,柳家表面上道貌岸然,
背地里,卻拿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實驗,
想到我那如地獄般的童年,
每日,都是在陰暗、恐懼、以及各種冰冷的手術(shù)器具中度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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