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聲冷笑,說話時喉嚨像含了刀子似的。“我說了我不知道,昨天到現(xiàn)在,我一直在醫(yī)院,
根本沒機會見她?!薄澳銈儾皇嵌贾绬??”我諷刺的視線在顧硯和陸知禮身上來回流轉(zhuǎn)。
見我捂著腰側(cè),他們臉色皆是一變。取腎的事本就瞞不了,
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平靜。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鬧,甚至連一句質(zhì)問都沒有。
病房陷入了詭異的寂靜。突然,一道冷聲傳來?!笆?,你沒有見過她,
你只是給她發(fā)了威脅短信,讓她離開我們而已?!迸?!手機砸在我的額角,
又啪的一聲摔在地上。我顧不得疼,撿起地上的手機,屏幕上赫然是我和林晚的聊天框。
“林晚,你搶走了顧硯和陸知禮,又搶走了我的未婚夫,你這個賤人,你怎么不去死。
”“你去死!去死!”還有幾張血紅的恐怖圖??晌覐奈窗l(fā)過這樣的短信。“不是我,
我沒有發(fā)過。”宋景容從枕頭下摸出我的手機,點開林晚的聊天框。
同樣的消息赫然出現(xiàn)在我的手機里。他聲音寒冷:“這也叫沒有發(fā)過?許清,你這樣的人,
是不是怎么都學不會乖?”我腳底生寒,腰側(cè)的傷口越來越疼,掌心一片濕潤,血浸出來了。
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,不管我怎么解釋,他們都堅定的站在林晚那邊。我悲切一笑。
“是啊,我就是討厭她,你們要是害怕我傷害她,那你們殺了我啊?!薄皻⒘宋?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