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好一會兒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,玉瑤自己是自己服毒,誣陷給我。
與江昀清出手傷我那日的手段如出一轍!可按理說,江昀清該恨不得殺了我才是,
為何求著我收他做爐鼎?不等我問,
他便同玉瑤一起向我下跪磕頭:“玉瑤好歹也是一條人命,與你自小一起長大,
若你還有半點人性,就把老宗主留下的神丹拿給她,救她的命好不好?
”“如今她已毒入膏肓,再遲便來不及了?!薄拔以笍牧四惝?dāng)你的爐鼎,換瑤瑤活命!
”他滿眼比死還痛苦的模樣,好似留在我身邊,對他來說是煉獄般痛苦的犧牲。
而我像一條卑微祈愛的狗,因為另一個女人,才能得到他的一點施舍。宗門的人都看在眼中,
無論再寵我敬我,此時眼里都流露出了憐憫的情緒。跪在地上的人是江昀清??勺饑?yán)落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