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師母不知對(duì)我做了什么,我的修為都沒有了!”
“什么!”
司青羨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葉紫婉就急喘幾口,暈了過去。
他用靈力查看一番,臉上盡顯焦急。
見毫無動(dòng)靜,他抱起葉紫婉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大長老出門在外,既如此,你便去冷靈峰替婉兒受過!”
他將我變作葉紫婉的模樣,騙過冷靈峰的守山弟子,甩進(jìn)了最冷的石窟之中。
冷氣侵蝕著我的身體,下身流出的血污已經(jīng)凝固。
我精疲力竭,暈了過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才被一巴掌扇醒。
我睜開眼,竟轉(zhuǎn)移到了葉紫婉的房間。
司青羨朝我怒吼:
“毒婦,你究竟對(duì)婉兒下了什么咒,這幾天她臥病不起,無論用什么方法都無法好轉(zhuǎn)!”
葉紫婉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。
“師母,你即將和師父成婚,跟他一道上天庭,何必和我一介凡人斤斤計(jì)較。”
她掙扎著坐起,朝司青羨跪下。
“師父,今日便是你和師母的大婚,求你別再為我推遲婚約了,婉兒只想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!”
司青羨心疼得紅了眼。
我倒在地上,看她演戲,只覺得可笑。
從別人那兒得來的東西,擁有得久了,倒真以為是自己的了。
見我發(fā)笑,司青羨氣急,喚來九十九根削骨釘。
“沈流螢,你不就想成為宗主夫人嗎?”
“為了給婉兒賠罪,你必須承受了這九十九根削骨釘,我們才成婚?!?/p>
我累得半分話都說不出,他卻當(dāng)成了默認(rèn)。
將九十九根削骨釘自我身上穿身而過。
我痛得慘叫,七竅流血。
這時(shí),葉紫婉拉了拉司青羨的衣袖。
“師父,我曾在書上看過,菩提神樹煉化出的丹藥,萬毒可解?!?/p>
“說不定能夠助我恢復(fù)修為?!?/p>
司青羨皺了皺眉。
他看向幾乎了無生氣的我。
若是沒了本體,我就得重新修煉,連人形都無法維持。
見他猶豫,葉紫婉紅了眼眶。
“我還是自請(qǐng)下山,從此再不礙師母的眼?!?/p>
葉紫婉的眼淚讓司青羨失了理智。
他轉(zhuǎn)手召出火龍,撲向我的神樹本體。
“罷了,這次就讓你好好長個(gè)記性!”
“大不了我成仙后,親自在天庭找塊地助你修養(yǎng)!”
神樹被火卷裹著煉化。
削骨釘又刺穿了我的五臟六腑。
我蜷在地上,痛苦嘶吼。
不過半刻,神樹便被燒成了灰燼。
司青羨將神樹煉化成的內(nèi)丹遞給葉紫婉,照顧著她服下。
眼里滿是小心翼翼。
連半分眼神都沒分給我。
趁他不注意,葉紫婉朝我露出了一個(gè)得意的笑容。
我的瞳孔逐漸渙散,渾身的血好似都要流干。
恍惚間,我聽見耳邊傳來師父的聲音。
“瑩兒,情劫結(jié)束了,回來吧?!?/p>
與此同時(shí),打在我身上的禁錮也徹底消失。
我緩緩閉上了眼。
禁錮消失的一剎那,一股磅礴的仙氣在屋內(nèi)爆開。
司青羨和葉紫婉躲閃不及,被這股仙氣震得吐血。
同一時(shí)間,天劍宗里的靈草靈樹竟都全部枯萎,四處的瘴氣滲透了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