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喲,我的把頭哥誒,終于又見到您咯~”
這一臉橫肉的軍裝漢子,正是湘省有名的軍閥,羅佬歪!
而他身旁這個狗腿子模樣的人,是他的副官,小楊。
羅佬歪一上來,就異常熱情的朝陳鈺樓打招呼。
他一過來,就看到了站在陳鈺樓身旁的高策,有些驚訝。
“誒,這位小兄弟是?”羅來我眼里滿是好奇的打量著高策。
高策瞥了一眼羅佬歪,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,絲毫不為所動。
這羅佬歪,也不是個什么好玩意兒,有點子小聰明,小手段,但是還差遠了,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,基本上全靠陳鈺樓的背后扶持。
這才讓他坐上了一個小軍閥的位置,手下有一個師幾千兵馬,湘陰縣北面和西面不小的一塊底盤,都在他的麾下。
這人為人倒是有幾分血性,不過,對待手下,確實動輒打罵,不是個好領導。
還時常來陳鈺樓這里打秋風。
陳鈺樓一見他過來,就知道是來打秋風的了。
不過臉上仍舊笑道:“呵呵,這位是高策兄弟,是我的貴客!”
“羅帥,有一段時日不見了,今天什么風把你吹過來了?”
“最近你可是好大的威風啊,又打下了一塊地盤兒了?!?/p>
“嘿嘿,原來是貴客,咱老羅有禮了!”羅佬歪笑著抱拳道
咱這都是小打小鬧,比不得陳總把頭,如今可是開倉賑災的大善人了!”羅佬歪頗為自得,但還是裝作謙虛的楊子。
陳鈺樓搖搖頭道:“哪里哪里?!?/p>
“只是這災民日益增多,便是我陳家莊富足,也快要捉襟見肘了!”
羅佬歪聞言,摸了摸下巴,這不巧了嗎。
“哈哈哈~,那可真是太好了!”
陳鈺樓聞言,眉頭一皺,臉上頓時有些不快:“嗯?”
怎么?我糧食要見底了,你這么開心,是要早飯嗎?
高策也是不由得撇了撇嘴。
羅佬歪見陳鈺樓臉色臉色變黑,連忙解釋道:“誒呀,陳總把他,是我老羅說錯話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,您別往心里去啊~”
“是這樣的,最近,咱老羅,找到了一個寶地,料定里面定然藏納了財寶無數,這不,就立即來找您陳總把頭了嗎?”
“這挖寶的事情,還得是您卸嶺總把頭最在行啊~,哈哈哈哈~”
羅佬歪一邊說一邊笑著。
陳鈺樓聽到羅佬歪的話,眼睛微微一瞇,手里輕撫折扇。
他一身米白色書生袍,看起來頗有秀才氣質。
高策兩手空空,頓時覺得手里不得勁。
“這陳鈺樓是個會裝嗶的,我手里要不也弄得東西拿著?”
“起碼看起來舒服一點!”
高策打開系統(tǒng)商店,搜索了一下。
手里能夠日常把玩的,也就是核桃、鐵蛋子、和折扇之類了。
還是折扇看起來比較好。
而且,還能配合一些功夫,打起來不僅厲害,而且賞心悅目,最適合裝嗶了。
“不錯,等回去,我也弄個折扇玩玩兒~”
而另一邊,羅佬歪見陳鈺樓似乎被勾起了興趣,連忙繼續(xù)說道:“如今,那處寶地的風聲,已經傳遍了江湖了?!?/p>
“所以我這不立馬就來找陳總把他您出山了嗎?由您出馬,這寶地里的財貨,還不是任咱們拿???”
“不知道總把頭意下如何???”
陳鈺樓轉頭看向遠處熱火朝天的工地上,仔細的思量起來。
手里折扇不斷輕輕拍打著手心。
羅佬歪見狀,立即加碼道:“總把頭,我老羅手底下有槍有人,炸藥也準備的充足?!?/p>
“您有有一雙寶眼,專能探寶,手下又有一種卸嶺力士,這一趟取寶,你我聯手,必定滿載而歸啊!”
陳鈺樓心里想想,也確實是該想辦法弄點財貨了,就這樣坐吃山空,不是辦法。
他陳家莊家底雖然豐厚,可也養(yǎng)不起這么多人吃白飯啊。
這以工代賑,也沒辦法長久啊。
羅佬歪這一下,也算是正中下懷了。
陳鈺樓想了想,便說道:“好,既然羅帥有此想法,我自然也不好拒絕?!?/p>
“不知道那寶地是在何處啊?”
羅佬歪見陳鈺樓答應了,立即喜出望外。
“楊子,快,把東西拿過來!”
楊副官當即從身上掏出一塊銀牌,遞給羅佬歪。
羅佬歪接過銀牌,又立馬送到陳鈺樓面前。
陳鈺樓拿起銀牌,打量了幾眼,立即就認了出來。
“八思巴文虎頭圓符牌?這可是元代獨有的物件?。 ?/p>
“總把頭好眼力!”羅佬歪當即笑道。
“陳兄啊,實不相瞞,這東西,是我從老熊嶺一帶得到的,怎么樣?”
“確實不錯!”陳鈺樓點點頭。
羅佬歪拉著陳鈺樓又接著說了起來。
而另一邊,花螞拐見狀,直接悄悄離去,通知了陳鈺樓的老子,退居幕后的老把頭。
很快,老把頭得知消息后,就派人去把陳鈺樓叫了過去。
陳鈺樓還有些詫異,不知道老爹找他干什么。
“聽說你要去老熊嶺?”
老把頭叼著煙槍,冷哼一聲:“你這叫自不量力!”
“那老熊嶺,當年為元人所占,里面都是元人墓葬,向來都是深埋大葬,不封不樹?!?/p>
“再加上兇險難測,堪稱有去無回,你老子我都沒敢去打那里的主意,你有什么資格?怎么敢的?”
陳鈺樓聽得不耐煩,直接反駁起來。
兩人直接一通爭論,陳鈺樓扭頭就跑出去了,這讓老把頭氣不打一處來。
無奈道:“這孽障,真是不爭氣啊,早晚死在外頭!”
搖了搖頭,隨即便朝花螞拐吩咐道:“拐子,這一趟,你可要注意一點兒,要是有什么不對,當機立斷,果斷出手,千萬不能讓他將自己置于險地之中!”
“你這樣...這樣,明白了嗎?”
花螞拐當即點頭。
花螞拐也是卸嶺的老人了,是仵作出身,得陳老把頭培養(yǎng),專門輔佐兒子陳鈺樓的。
只可惜原著里,出場不久,就中了蜈蚣劇毒,直接化成膿水慘死了。
陳鈺樓回到外面,心意已決,這一趟老熊嶺,他是去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