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遠看我一直不改口,臉色不爽起來,
“連海鵬,你腦子是真壞了啊!賞你個看門的工作都是便宜你了!把他關(guān)狗籠里,給這個冒充視察員的家伙一點教訓(xùn)?!?/p>
我剛從他們幾個人的鉗制中解脫,就被電擊棒電暈了過去。
潑了一盆冷水才醒,頭發(fā)衣服濕了,腰上還傳來陣陣麻痹感。
王明遠看著蜷縮在籠子里的我,心情大好,
“連海鵬,這狗籠真挺適合你的!”
我隔著籠子,滿臉黑線,
“你們確定要這樣對我嗎?”
王明遠的笑聲更大了,“還裝模做樣,一點做狗的自覺都沒有?!?/p>
他又拿電擊棒戳到籠子上,麻痹的電流穿過我的五臟六腑。
我只感覺大腦空白,四肢不受控制的癱軟下去。
王明遠在外面敲了敲狗籠,邪魅一笑。
“當(dāng)狗最重要的是要聽主人的話,我剛才讓你叫了嘛?”
“主人還沒開口,你就想咬人,真不是一條好狗啊?!?/p>
那個尖嘴猴腮的人立即舉了舉手,討好道,
“小王總,對這種不聽話的狗一定要采取暴力措施。”
他拿了一個長棍,透過籠子往里伸。
“把他打服了,他才不敢和主人造次!”
王明遠點頭后,長棍就狠狠往我身上招呼。
我反手拽著他的棍子往前一扯,仔細的看著他的胸牌,冷冷地說。
“周領(lǐng),惡意侮辱視察員,我記住你了?!?/p>
興許是我的眼神過于凌厲,他抓著棍子的手一松,后退摔了個跟頭。
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,“你、我的名字、也是你這個掃廁所的叫的?!”
他扭臉看到王明遠就站在他身邊,又找回了底氣。
“我告訴你,你冒充視察員才是會得大處分的!”
我挑了挑眉,絲毫不畏懼。
狗籠不大,只夠我蹲著歪著脖子,這一會時間我的脖子已經(jīng)僵了。
翻了翻口袋,想起自己今天還帶來了委命狀,我透過籠子把紙遞了出去。
李淺夏看到我的動作臉色有些僵硬,
“不是吧,連海鵬,我都說了我已經(jīng)和你沒可能了,你還要給我遞情書?你有沒有羞恥心??!”
她蹙著眉心,像是想到了我之前每次給她寫的那些情詩和句子。
王明遠一臉嫌棄,像是被惡心到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