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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拍賣場上點天燈,當眾打臉徐虎,第二天?;ň拖蛭易运]枕席。
“過來,我喂飽你。”
望著?;ǖ牧已婕t唇,我徹底淪陷。
她向我吹枕邊風,開除公司元老,挪用公款盜取機密,對此我都甘之如飴。
直到公司破產(chǎn)那天,她將我母親綁到器官拍賣會現(xiàn)場。
徐虎摟著她的腰沖我叫囂。
“寧無缺,你不是喜歡點天燈嗎?現(xiàn)在你公司破產(chǎn),房子也被法拍了,老子看你怎么點!”
“不過……要是你跪地磕頭,喊一句‘爺爺我錯了’,說不定我就發(fā)發(fā)善心,讓你母親活著走出拍賣會!”
聽到這話,我忍不住笑了,漫不經(jīng)心打了個響指:“今夜無論在座各位出價多少,我都加價——”
“一美元?!?/p>
此話一出,全場嘩然。
前來參加器官拍賣會的黑白兩道大佬,紛紛朝我投射來目光。
“不是說寧無缺破產(chǎn)了?他哪來的底氣說這話?莫不是事情有轉(zhuǎn)機?”
“有轉(zhuǎn)機個屁!他寧無缺把公司元老都開除了,他這條咸魚啊,早就翻不了身了,哪還有什么轉(zhuǎn)機可言!”
“就是!他寧無缺是誰啊?舔狗中的舔狗!為了女人硬生生把公司作沒了,從商業(yè)新貴到破產(chǎn)老賴,我就沒見過像他這么蠢的舔狗!”
隨著眾人議論紛紛,徐虎愈發(fā)得意,他挑釁地盯著我,作勢要親梁薇琳。
梁薇琳卻下意識偏頭躲開,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躲,看著她眼底的迷茫我笑了。
往日她在床上一口一個老公叫得歡,跟我說:“老公,讓我做你的玩具,玩壞掉也沒關(guān)系?!?/p>
沒想到情是假的,她骨子的習慣倒成真的了。
雖然今夜她為給徐虎出氣,將我的母親綁到器官拍賣會現(xiàn)場。
但沒關(guān)系,我一點都不在意。
因為三小時前,我收到梁家家主通知,拍品已替換成徐虎母親,而我媽正在東方國度假。
不過徐虎既然想玩,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!
見徐虎臉色些難看,梁薇琳梗著脖子心虛找補:“姓寧的,你個舔狗都這時候了,還裝什么B?”
“這場拍賣會跟炸金花一個規(guī)則,上不封頂,但凡你叫價,錢都是收不回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