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我語罷,老婆臉上卻滿是嚴肅道:“不許你咒我的紅紅,你至于這么惡毒嘛何林!再說你覺得我傻嘛,要是紅紅,我媽會舍得嘛?”
她讓岳母給小雪纏足就是活該,我只是說出真相就是惡毒了,難道小雪就是該死的人嗎?
再講她媽會舍得嘛!
她似乎忘記了,她媽之前差點將紅紅賣給了人販子換錢,是我一個人翻了幾座山才將她找回來。
而那晚本是小雪心臟手術(shù)的日子,我讓她替我陪著小雪。
可我匆忙趕到醫(yī)院時,她卻給我發(fā)消息,說她在和閨蜜打麻將,讓我將紅紅帶回家就好了。
我知道和她講理講不通的,立刻撇開她就要出門,可她卻瞅準時機,抄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就往我嘴里灌。
酒精的辛辣味讓酒精過敏的我,忍不住撐地干嘔著,而老婆則沾沾自喜道:“這下好了,你敢酒駕開車,我就舉報你,讓你下半輩子在牢里度過?!?/p>
她不會開車,現(xiàn)在又是大晚上的。
一切都似乎來不及了。
老婆轉(zhuǎn)而又不屑地說道:“反正裹足要十幾年才成型,當時候熱度過了再解開唄。”
我額頭青筋暴起嗔怒道: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你媽將咱女兒的腳骨骼和肌肉都纏的變形了嘛,她還在發(fā)育,肯定以后會受影響的,說不定一輩子就殘廢了?!?/p>
語罷,老婆眉頭緊皺開口說道:“這么嚴重呀,以后就要帶個殘廢過日子了,那把小雪送給我表舅吧,他一直想要個女兒?!?/p>
我錯愕地望著她,她就這么無所謂地想將我的女兒,送給一個因猥褻女童被判五年,又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猥褻犯。
我被氣笑了,老婆轉(zhuǎn)而和我認真講起了大道理:
“你想想看,我們以后拖著一個殘廢怎么生活?我們肯定會被拖累的,還不如將治療她的錢都給紅紅呢,我的紅紅以后肯定能當上大舞蹈家的,到時候她把你當作親爸爸一樣孝敬,何樂而不為呢?”
她的話我只聽進去了前半部分,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是呀,以后可能還要拖著一個殘廢生活,何況還有眼前這個白眼狼呢,我肯定會被拖累的呀!
這時老婆的閨蜜邀請她直播pk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