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小姐,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。”從小照顧我的詔兒哭著拉著我的手,
我強撐著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回到了家中,安慰她我沒事。詔兒一直躲避著我的目光,
我心一沉,追問她發(fā)生了何事。她哭訴道:“剛剛粱公子又來了,說讓小姐死了這條心,
他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,你這些沾酸吃醋的小把戲?qū)λ緵]用。
”“小姐明明把他放在心尖尖上,扎破手指為他縫衣裳,
跪滿九百九十九個臺階為他求來平安符,可他呢?被那個狐貍精迷得團團轉(zhuǎn),
簡直是狼心狗肺?!比羰且郧埃乙欢獾陌l(fā)抖,可現(xiàn)在,我只剩下麻木。“無關(guān)之人罷了。
”自那之后我閉門不出,父親找來神醫(yī)秦先生為我治病,父親曾救過他,他答應(yīng)救我們?nèi)危?/p>
這是最后一次。粱逢春聽說秦先生來了宋家,不顧阻攔求我把這最后一次機會讓給許紅秀,
“雪儀,紅秀她日日以淚洗面,整個人瘦了一大圈,你父親救過秦先生,只要你們開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