閨蜜小心翼翼的說:“巧巧,你沒事吧?”
我笑了笑:“沒事,我們吵架了,他抹黑我?!?/p>
閨蜜使勁點了點頭:“這也太壞了吧!這種男人,真是奇葩!”
罵歸罵,我感覺她心里也很忐忑,吃完飯我和她道別,她迫不及待的跳上出租車走了。
我苦笑了一聲,打算去睡酒店。
在路上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,我總覺得很多路人在打量我。
我心里一沉,難道老公的那條視頻傳播的這么快嗎?
我低著頭,加快腳步,向酒店走去。
然而,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,忽然有幾個陌生人圍過來,一下把我摁在地上。
我又驚又怒,大叫著:“你們是誰?救命啊??”
周圍頓時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。
那幾個人用扎帶捆住我的手,亮出證件來說:“我們是精神病院的,這是一個精神病患者。她的家屬,委托我們把她帶回去治療。”
這話一說出來,圍觀的人頓時向后退了退,似乎怕我傷人似的。
我哭喊著:“我沒有病,我沒有病?!?/p>
可是,有圍觀的人說:“這個人長得有點像那個林巧巧啊。”
“沒錯,就是那個給她老公下毒的林巧巧?!?/p>
“她不是間接性精神病嗎?還會傷人呢。趕快把她帶走吧。”
我絕望的掙扎,可是一點用都沒有,他們推著我,要把我塞到車上去。
我知道,一旦上車,就什么都完了。
我使勁掙扎,用盡一切力氣反抗。
精神病院的人惱了,拿出電棍,開始電我。
我疼的一陣陣痙攣,終于被他們丟了上去。
我的小腹一陣劇痛,開始大量出血。
我知道,我流產了。
可是車上的人根本不在乎,他們怪我不聽話,一路上都沒有放過我。
他們像是教訓馬戲團里的動物一樣,用電棍一個勁的戳我。
精神病院終于到了,我已經無法行走了。
他們拖著我下了車。
我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。
我想哭,卻哭不出來,因為我臉上的肌肉還在痙攣中??
我被他們扔到病房,捆到了床上。
幾個小時后,我看到了老公一家人。
他們看了看我,然后轉身去了走廊。
老公氣急敗壞的對醫(yī)院的人說:“怎么搞的?誰讓你們把她搞流產了?”
醫(yī)院的人很無辜的說:“她不是精神病嗎?不能生。”
老公更生氣了:“就算是流產,也得我說了算,時間地點,也得讓我安排,哪能這樣?!”
然后是婆婆的聲音:“算了,把人抓過來就行。”
“明天安排人取卵,再給你們做一個試管嬰兒就行了?!?/p>
我躺在病床上,又是悲傷,又是不解。
為什么?
為什么明明不想要這個孩子,卻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懷孕,甚至花那么多錢做試管嬰兒?
入夜了,我卻根本睡不著覺,兩只眼睛直勾勾盯著天花板。
這時候,有個精神病人走到了我身邊。
我嚇得一哆嗦。
這是一個女人,她沖我笑了笑,伸手解開了我的束縛帶。
我驚恐的蜷縮到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