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單純的想讓你做我的男人?”
沐司寒感覺自己被烏汝!
男人的尊嚴!
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,這種話也能毫不避諱宣之于口!
這般灑脫,平生第一次見。
他抬眸眼神幽邃,循循善誘,“小姐,你兒時可發(fā)生過一件特別的事件,比如說遇到過一個人?”
江烤烤一向隨性,對于她來說往事哪堪和眼前男子相比。
“遇到過什么人?什么人能有你重要?咱別說以前,說說現(xiàn)在,公子對我可有感覺?”
這女人腦子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?花癡的樣子能不能收斂一點。
“小姐還真是特別!?”
江烤烤不死心追問,“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,是否已被我傾城絕色招架不???”
沒法看了,一旁的蕭澤安啪嘰一聲,門吱呀一聲關(guān)上。
“你能不能輕點?!睕]看她在勾引美男,打擾她發(fā)揮。
蕭澤安一溜煙跑了,完全忘記狼和羊還在屋里磋磨,那批狼隨時可能會獸性大發(fā),砍了他家小姐,江烤烤還不知死活打破砂鍋問到底。
沐司寒卻嗤笑,“我只對美食感興趣?!?/p>
這話說到江烤烤心坎里,“哇,我們都有相同的愛好,公子你吃這個,”江烤烤一只胖手拿一只烤鴨遞到沐司寒嘴邊。
沐司寒又被來人蕭澤安打擾。
他跑了出去實屬無奈,后覺不妥又回來了,這男人是有功夫在身上的,他不能不隨時保護小姐的安全。
江烤烤瞪了他一眼,“你能不能小心一點,動靜那么大,會嚇死人的好不好?”
你才會嚇死人的,好不好?
果然,江烤烤又來一句,“我們晚上就成親,可好?”
沐司寒呼吸猛地一滯,心跳猝然快了一拍。
可他從未想過要娶這樣的一個女子?
他凝視她半晌!
還是下不了嘴,縱使自己對外貌沒什么要求,可這...虎軀一震,都能把他給震飛,著實吃不消!
站在身側(cè)的蕭澤安都為自家小姐捏一把汗!
他看的出來小姐是喜歡這男子的!
長這么大,小姐從來沒有這么喜歡一個男子!
他真想上前,拔上他的刀說:“我家小姐看上你,你就應(yīng)該感恩戴德激動地仿佛你家祖墳冒青煙氣。”
可他不敢那樣做。
他怕小姐面子下不來臺,可小姐說的一席話,也沒多大面子。
耳畔又傳來沐司寒的聲音,“江小姐,你就如此急不可耐?”
她當然急了,她要是不急,跑了呢?
她不得哭死!
江烤烤一連點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下頭,“我當然急,我急的現(xiàn)在就想給你生孩子。”
呃...
即使在穩(wěn)當?shù)囊粋€人,也駭然。
蕭澤安深吸一口氣,小姐能不能矜持一點,表現(xiàn)過了...
生孩子可不是這個時候該說的,別把人給嚇飛了。
回神過后,沐司寒反其道而行之。
“你不是還抓了一個其他男子?也是想跟他生孩子,那你可還真是多情?”
沐司寒眉頭微挑,清冷絕塵。
江烤烤心肝直跳,牛頭不對馬嘴,慌不擇亂指著一旁的蕭澤安,“那都是他抓來的,跟我半毛錢關(guān)系都沒有?!?/p>
躺著就中槍的蕭澤安一臉懵逼。
這事也能怪他身上去,當真是無妄之災(zāi)。
最終還是他扛下了所有。
小姐對,小姐都對,小姐做的事沒有不對的,能讓小姐幸福他頂個包算什么,下刀山下火海他眼不帶眨的。
“真的?”沐司寒神色復(fù)雜。
為表忠心,江烤烤當著沐司寒的面把人給放了。
為此賀長卿朝沐司寒三叩九拜,行了大禮。
走時,不忘給沐司寒揮手,“救命恩人再見,愿你保重,照顧好身體?!?/p>
然后一臉戚戚然,老淚縱橫的離開了。
他想或許這是第一次見恩人,也是最后一次見恩人,大義啊,真是天大的恩情。
目送完賀長卿,江烤烤又如狗皮膏藥纏著沐司寒。
沐司寒去哪里,她便去哪里,寸步不離,即便他方便,她也在外等著。
可謂愛到極致!
一晃多日,他想得知的都已知曉。
江烤烤就是當年救他的小女孩。
那個憨笑,還不太胖的女孩子,笑的像花一樣燦爛,能把太陽都笑彎的女子,竟真的是她!
救人一命,是應(yīng)當以身相報。
恩人想嫁他,他便娶她。
反正他也早已暗芳相許。
沒幾日,大婚消息傳遍了整個縣。
百姓紛紛投來大義的目光。
是從天而降的英雄,是拯救黎民百姓的活菩薩,救他們于危難,當真大義凜然!
多少年了,生怕江烤烤把他們搶了去,一朝大婚普天同慶。
大婚當天,人山人海,來了很多賓客。
大抵看熱鬧的居多。
人們都在紛紛議論說江烤烤長得人盡可夫,丑出太平洋的女子能嫁個什么樣的男人,八成也是和她不分上下的。
可當婚禮舉行時,人們都傻眼了。
是個俊朗的,還是個超凡不俗的清俊男子。
不公平,不公平,一個丑女人怎能配嫁一個俊逸少年。
一些婦女都投來羨慕的目光,這江烤烤命也太好了。
她哪里配,根本就配不上!
誰料,又發(fā)生了一樁奇事,新婚夜,新郎官跑了。
江烤烤又成了笑話,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江父痛心疾首,蕭澤安更是被挨了二十大板。
就連江烤烤也是一病不起,日益消瘦。
奇恥大辱,奇恥大辱,江大虎一直在嘟囔,更可氣的是,他女兒要是因此一蹶不振,他可怎么活。
江家的大門郎中都踏破了,都是來給江烤烤醫(yī)治的。
一個個皆為賞銀而來,又一個個灰頭喪臉而去。
他們都治不好江烤烤,只留下一句話,“心病還要心藥醫(yī),他們束手無策?!?/p>
江大虎急的亂投醫(yī),盤問了一天蕭澤安,最終得出,這男子是上京之人。
可上京那么大,找一個人何其難,要去哪里找,實在是頭大。
他直搖頭。
一連頹廢了好多天的江烤烤,晚上卻做了一個夢,在夢里她夢到沐司寒親吻她,做了他們洞房沒做之事。
她一個機靈起身坐起,腦袋像被放空,他不見了她也可以去找他啊。
打定主意,她連忙起身。
她太虛弱了,一個不穩(wěn),她直接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