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辭嚇得差點驚呼出聲,慌亂地問道,“你…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“我回來的時候,
你已經(jīng)睡著了?!薄澳阆麓文懿荒軇e這樣沒有一點動靜的?真的,人嚇人會嚇?biāo)廊说模?/p>
”楚辭深呼吸了一下,試圖鎮(zhèn)定地回應(yīng)道?!拔乙詾槟銜幌M页车侥?。
”赫連蘭若解釋到。“沒事,至少我知道你回來了,會安心一些。
”楚辭改善了一下語氣應(yīng)道?!澳阍趽?dān)心我?”語氣帶著遲疑?!笆前。銢]有回來,
我當(dāng)然會擔(dān)心?!背o坦然地應(yīng)道。雖然這種情緒現(xiàn)在還很淡薄,但不代表完全沒有。
再怎么說這個男人雖然還很陌生,但已經(jīng)是她的丈夫了。她自然會關(guān)心他的安危。“抱歉,
下次我會早點回來!”“好的?!背o回應(yīng)道。說實話,剛才嚇到她 了,但是聽他說話,
她又漸漸平靜了下來。他的聲音就好像帶著 安撫的魔力一般。雖然音色跟小叔子很像,
但語氣卻又決然不同。枕邊的這個人,語氣溫和,甚至讓她覺得溫柔。而那個小叔子,
語氣里明顯帶著冷漠和疏離,就好像不希望他方圓十米內(nèi),不要有任何生物一般。
楚辭迷迷糊糊又睡著了,后來翻了個身,似乎碰到什么,但也沒有太在意,
就這樣窩在赫連蘭若的懷里沉沉的睡著了。赫連蘭若沒有推開她,
任由這個新婚妻子賴在他的懷里,即使對她還是那么陌生,但并不排斥。昨晚他跟她說,
如果她兩年內(nèi),能幫赫連家生個男孩,他就放她走。她那么單純天真地反問了一句,
如果我生出來呢?她現(xiàn)在 不會明白,他跟她說的這句話的真正意義。她以為這場婚姻,
跟其他的婚姻并沒有什么兩樣,除了她的男人弱了點 。而事實上,
她對于赫連家來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。一個能盡快幫赫連家生出后代,
并掌控財產(chǎn)的工具甚至是復(fù)仇的工具而已。這個事實太過殘忍了,他并不希望她知道。
楚辭醒來的時候,赫連蘭若已經(jīng)不在身側(cè)了。她似乎 有些習(xí)慣了,即使多少還是有些失望。
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后,才下床,進(jìn)浴室去洗漱。楚辭換好了衣服,走出臥室,下樓去。
春意已經(jīng)在等她了?!坝锌吹侥銈兗掖笊贍攩??”楚辭問到。因為他沒有在二樓,
下樓來也沒有見到他?!按笊贍敚辉缇统鲩T了。”春意有些不自在地應(yīng)道。
畢竟重復(fù)同樣的借口,確實是挺難讓人信服的?!坝殖鲩T了?”楚辭不敢置信地看著春意,
錯愕地問道。“是?。 贝阂鈱擂蔚匦χ??!八故敲刻於荚绯鐾須w的??!
”楚辭不得不感嘆到?!按笊贍斪罱虑楸容^多吧?!薄八惺裁词拢可习鄦??
”楚辭好奇地問道。“我……我也不是很清楚,大少爺有什么事,
不需要跟我一個保姆交代的?!贝阂鈱擂蔚貞?yīng)道。楚辭不想為難春意,就沒有再問什么。
覺得自己要見老公一面怎么就那么困難呢?嫁到赫連家已經(jīng)三天,跟老公同床共枕了兩晚,
她硬是連自己老公長啥樣都沒見到。真是太玄幻 了!唯一欣慰的估計只有,
這個陌生老公似乎也不是那么難相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