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鮮花與牛糞的婚約夕陽的余暉給寧靜的臥龍村鍍上了一層金邊，
也給鄭曉碧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蛋，打上了一層柔光。她坐在自家院子的小板凳上，
手里拿著一把葵花籽，有一搭沒一搭地嗑著，眼神卻飄向遠方，
帶著一絲不屬于這個年紀的落寞和不甘。鄭曉碧，臥龍村乃至附近幾個村子公認的第一美人。
皮膚白皙得像剛剝了殼的荔枝，吹彈可破；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，眼波流轉間，
能勾走男人的魂兒；身材更是凹凸有致，纖腰翹臀，走起路來搖曳生姿，
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，美麗又危險。村里的后生小子，哪個不對她垂涎三尺？
媒婆踏破了她家的門檻，提親的人從村東頭排到村西頭?？烧l也沒想到，這朵嬌艷的鮮花，
最終卻插在了一坨“牛糞”上——范大迪。范大迪，比鄭曉碧大了足足十五歲。個子不高，
微胖，皮膚黝黑粗糙，臉上坑坑洼洼，一笑起來，眼角的褶子能夾死蒼蠅。
用村里長舌婦的話說：“那模樣，晚上見了都得做噩夢！”但范大迪有一樣好——老實，
而且會掙錢。他是村里最早出去包工程的一批人，雖然文化不高，但為人精明，吃苦耐勞，
幾年下來，也攢下了不薄的家底。在臥龍村，他家那棟兩層小洋樓，是最氣派的。
鄭曉碧的父母，就是看中了范大迪的這份“實在”。他們覺得，閨女長得再好看，
終究是要嫁人生孩子的，與其嫁給那些窮小子過苦日子，不如嫁給范大迪，至少吃穿不愁。
“曉碧啊，大迪人是丑了點，年紀也大了點，可他對你好啊！你嫁過去，就是享福的命！
”鄭母苦口婆心地勸。鄭曉碧當時是怎么想的呢？她看著鏡子里自己如花似玉的容顏，
再想想范大迪那張臉，心里就堵得慌?？筛改钢?，媒妁之言，在臥龍村這個閉塞的地方，
她一個弱女子，又能反抗什么呢？更何況，范大迪對她是真的好，好到讓她挑不出錯處。
第一次見面，范大迪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，臉漲得通紅，說話也結結巴巴。
但他帶來的彩禮，卻是村里最高的——嶄新的液晶電視、雙開門大冰箱、全自動洗衣機，
還有一沓厚厚的現金，晃花了鄭曉碧父母的眼。鄭曉碧低著頭，偷偷打量著范大迪，
心里說不出的嫌惡。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子常年干活留下的汗味，
看到他指甲縫里洗不干凈的泥垢。她甚至能想象到，晚上和他躺在一張床上，
是怎樣一種酷刑。但她還是點了頭。
因為她看到了范大迪看她的眼神——那種近乎虔誠的、帶著一絲卑微的仰慕。她知道，
這個男人，會把她當成神一樣供起來。婚后的日子，果真如她所料。范大迪對鄭曉碧，
是捧在手里怕摔了，含在嘴里怕化了。她不想下地干活，范大迪就一個人包攬了所有農活，
還請了小工。 她說城里的衣服好看，范大迪二話不說，開著他那輛半舊的皮卡車，
帶她去縣城最大的商場，讓她隨便挑，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她說想吃城里新開的那家網紅蛋糕，范大迪能連夜開車幾十公里去給她買回來，
送到她面前時，還帶著露水的鮮花。村里人都羨慕鄭曉碧命好，嫁了個會疼人的“搖錢樹”。
“曉碧啊，你可真是掉進福窩里了！大迪對你，那真是沒話說！” “是啊是啊，
要什么給什么，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呢！”鄭曉碧聽著這些話，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，
心里卻在冷笑。福窩？搖錢樹？祖宗？是的，范大迪是把她當祖宗一樣供著，
可她不想要一個又老又丑的“孝子賢孫”！她想要的是一個能讓她心動的男人，
一個能配得上她這副皮囊的男人！范大迪對她的好，在她看來，不過是一種彌補，
一種因為自身缺陷而產生的、卑微的討好。他越是對她好，她就越是看不起他。
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范大迪提供的一切物質條件，把他當成自己的專屬提款姬。
她要最新款的手機，最時髦的衣服，最貴的化妝品。范大迪從不拒絕，只要她開口，
他就會想盡辦法滿足她。他以為這樣就能留住她的心，就能讓她安心跟他過日子。
他太天真了。鄭曉碧的心，早就飛出了這個小小的臥龍村，
飛向了那個她只在電視和手機里看到過的、繁華而充滿誘惑的世界。
她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，撫摸著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，對著鏡子孤芳自賞。
鏡中的美人依舊嬌艷，眼神卻帶著一絲不該有的欲望和空虛。她不甘心，真的不甘心。
難道她鄭曉碧這輩子，就要守著這么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，在這個窮鄉(xiāng)僻壤了此殘生嗎？不，
她不認命！2 悸動與試探平靜的日子，因為一個人的到來，而被打破了。
村里來了個扶貧的大學生，叫李明軒。二十出頭的年紀，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，斯斯文文，
白白凈凈，說話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。和村里那些土里土氣的男人比起來，
李明軒簡直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。鄭曉碧第一次見到李明軒，是在村委會門口。
那天她穿著一條新買的碎花連衣裙，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。李明軒正和村長說著話，
看到她，明顯愣了一下，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艷。就是那一眼，讓鄭曉碧的心，
像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，泛起了圈圈漣漪。她有多久沒有被一個年輕男人這樣注視過了？
村里的后生小子，雖然也覬覦她的美貌，
但礙于范大迪的“威嚴”（主要是怕得罪這個財神爺），大多只敢偷偷摸摸地看幾眼。
而李明軒的眼神，雖然也帶著欣賞，卻不那么赤裸裸，反而多了一絲文雅和禮貌。
鄭曉碧下意識地挺了挺胸，對著李明軒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最迷人的微笑。從那以后，
鄭曉碧總能“偶遇”李明軒。有時是在田埂上，
她“恰好”路過李明軒指導村民種植新品種蔬菜的地方。 有時是在村口的小賣部，
她“恰好”和李明軒同時去買東西。 有時是在村里的活動中心，
她“恰好”和李明軒一起參加村里組織的活動。每一次“偶遇”，鄭曉碧都會精心打扮一番。
她把自己那些壓箱底的好衣服都翻了出來，化上精致的妝容，
力求在李明軒面前展現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。她會刻意放慢語速，聲音變得嬌嗲溫柔，
眼神也變得水汪汪的，仿佛能滴出水來。李明軒這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，哪里見過這般陣仗？
鄭曉碧的美貌本就出眾，刻意施展起魅力來，更是讓人難以抵擋。
他雖然知道鄭曉碧是范大迪的老婆，但面對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主動靠近，
說不心動是假的。他的眼神，從最初的禮貌欣賞，漸漸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和躲閃。
鄭曉碧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眼神的變化，心中暗喜。她知道，魚兒快要上鉤了。這天，
村里組織學習電腦知識，李明軒負責教課。鄭曉碧也報名參加了。她故意坐在李明軒旁邊，
時不時地以“這個我不會”、“那個怎么操作”為借口，向他請教。
她的身體會“不經意”地靠近他，柔軟的胳膊會“無意”地蹭到他的手臂。
她身上那股淡淡的、混合著高級香水和女人體香的味道，像羽毛一樣，
輕輕搔刮著李明軒年輕的心。李明軒的臉頰有些發(fā)紅，呼吸也有些急促。他努力想保持鎮(zhèn)定，
但目光總是不受控制地往鄭曉碧那微微敞開的領口瞟。從那個角度，
他能隱約看到一片令人遐想的雪白和精致的鎖骨?！袄罾蠋?，你教得真好，
比我們村里那些老古董強多了?！编崟员掏職馊缣m，聲音甜得發(fā)膩?！班崱嵈蠼?，
你太客氣了，這都是我應該做的?！崩蠲鬈幱行┙Y巴，眼神飄忽?！敖形視员叹托辛?，
叫大姐多見外啊?！编崟员炭┛┮恍?，桃花眼彎成了月牙，眼波流轉間，風情萬種。
李明軒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，口干舌燥。他知道這樣不對，
可身體的本能卻讓他無法抗拒鄭曉碧的靠近。范大迪對這一切毫無察覺。
他依舊把鄭曉碧當成那個不諳世事、需要他呵護的小女人。
他甚至還為鄭曉碧“好學上進”感到高興，特意給她買了一臺最新款的筆記本電腦，
方便她學習。鄭曉碧拿著新電腦，心里卻在盤算著如何利用它，和李明軒有更多的“交流”。
她開始以學習電腦為名，頻繁地找李明軒。有時是在村委會他的辦公室，
有時甚至會“邀請”他到家里來“指導”。當然，她會挑范大迪不在家的時候。
范大迪的工程隊在外地接了個活，經常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。
這無疑給鄭曉碧和李明軒創(chuàng)造了絕佳的“機會”。一個悶熱的午后，范大迪又出遠門了。
鄭曉碧給李明軒發(fā)了條信息：【李老師，我電腦又出問題了，好多東西都不會弄，
你下午有空過來幫我看看嗎？家里涼快，我給你泡好茶。】信息后面，
還跟了一個俏皮的眨眼表情。3 暗流洶涌的“師生情”李明軒幾乎是秒回：【好的，
曉碧姐，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就過去?！克桃夂雎粤四莻€“老師”的稱呼，
直接叫了“曉碧姐”，語氣也親昵了不少。鄭曉碧看著手機屏幕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她換上了一條輕薄的真絲吊帶睡裙，外面松松垮垮地罩了一件雪紡開衫。
那睡裙是她特意從網上買的，顏色是曖昧的藕粉色，料子極軟極滑，緊貼著她玲瓏的曲線，
隨著她的走動，裙擺輕輕搖曳，隱約可見修長白皙的大腿。她對著鏡子，
將烏黑的長發(fā)隨意地挽了個松散的發(fā)髻，幾縷碎發(fā)慵懶地垂在頸側，更添了幾分嫵媚。
她又往耳后和手腕處噴了點Leo……哦不，是她新買的一款法國香水，味道甜而不膩，
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麝香，據說有催情的效果。一切準備就緒，只等“獵物”上門。
李明軒如約而至。當他看到穿著如此“清涼”又“居家”的鄭曉碧時，
年輕的臉龐“唰”地一下就紅透了，眼神也有些慌亂，不敢直視?！袄罾蠋?，快進來坐，
外面熱壞了吧？”鄭曉碧笑吟吟地將他迎進屋，聲音嬌媚入骨。她“不經意”地側過身，
讓李明軒從她身邊擠進門，兩人身體不可避免地發(fā)生了短暫的摩擦。
李明軒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溫熱，還有那股令人心神蕩漾的香氣，
瞬間讓他有些口干舌燥，心如擂鼓?！皶浴瓡员探?，你太客氣了。
”他有些局促地坐在沙發(fā)上，目光不知道該往哪里放。鄭曉碧給他倒了一杯冰鎮(zhèn)的酸梅湯，
親自遞到他手里，指尖“不小心”碰到了他的手背?！袄罾蠋煟銍L嘗，這是我自己熬的，
解暑最好了?！彼谒磉呑拢瑑扇酥g的距離近得能聞到彼此的呼吸。
李明軒僵硬地喝了一口酸梅湯，甜酸冰爽的味道涌入喉嚨，卻絲毫無法澆滅他內心的燥熱。
他的視線，總是不受控制地被鄭曉碧那若隱若現的春光吸引。她微微俯身時，
睡裙領口那片雪白的肌膚和深邃的溝壑，讓他看得血脈僨張?！皶员探?，
你的電腦……是什么問題？”李明軒努力想把注意力轉移到“正事”上?！芭?，
就是一些軟件不太會用，還有，我想學學怎么用電腦看電影，聽說網上有很多好看的電影呢。
”鄭曉碧眨著無辜的大眼睛，聲音軟糯。李明軒打開電腦，開始耐心地教她。
鄭曉碧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，不停地問這問那，身體也越湊越近。
她的頭發(fā)偶爾會掃過他的臉頰，癢癢的，帶著一絲馨香。她的手臂會搭在他的肩膀上，
指著屏幕上的某個地方，溫熱的鼻息就噴在他的耳廓上。李明軒感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。
他是個正常的年輕男人，面對這樣一個活色生香、又對自己頻頻示好的成熟美人，
怎么可能無動于衷？理智告訴他，這是不道德的，是危險的。可身體的本能，
卻像一頭被喚醒的野獸，在他心中瘋狂地咆哮。鄭曉碧將他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里，
心中冷笑。男人，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！什么大學生，什么知識分子，在美色面前，
還不是一樣原形畢露！她就是要讓他沉淪，讓他為自己神魂顛倒，然后，
心甘情愿地為自己所用。接下來的日子，范大迪不在家的午后，李明軒成了鄭曉碧家的?？?。
他們從最初的“教學”，漸漸發(fā)展到一起看電影，一起聽音樂，一起聊一些私密的話題。
鄭曉碧會向他“傾訴”自己在婚姻中的“不幸”和“孤獨”。
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困在牢籠里的金絲雀，渴望自由，渴望真愛。“李老師，你不知道，
我每天守著那個又老又丑的男人，心里有多苦。他根本不懂我，
我們之間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?！彼f著，眼圈就紅了，泫然欲泣的模樣，我見猶憐。
“他除了給我錢，還會干什么？他以為錢就能買到一切嗎？我想要的，是愛，是陪伴，
是理解！”李明軒聽著她的“控訴”，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嬌容，心中的天平漸漸失衡。
他開始同情這個“不幸”的女人，開始覺得范大迪配不上她，
開始產生一種想要“拯救”她的英雄情結。鄭曉碧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變化，
知道火候差不多了。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，范大迪依舊在外地。鄭曉碧給李明軒打電話，
聲音帶著哭腔和恐懼：“李老師，我……我害怕……家里停電了，
外面打雷好嚇人……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過來陪陪我？”李明軒沒有絲毫猶豫，
冒著大雨趕了過來。當他推開虛掩的房門，看到鄭曉碧穿著單薄的睡衣，
瑟瑟發(fā)抖地蜷縮在沙發(fā)上，臉上掛著淚珠，眼神無助又依賴地看著他時，
他心中最后一絲理智也崩塌了。他沖過去，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?！皶员蹋瑒e怕，有我呢。
”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。鄭曉碧在他懷里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、勝利的微笑。窗外，
電閃雷鳴，狂風暴雨。屋內，卻是另一番旖旎春光。干柴烈火，一點即燃。
李明軒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，帶給了鄭曉碧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滿足。
這是她在范大迪那個老邁而笨拙的身體上，從未體驗過的激情。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，
發(fā)出的聲音嬌媚入骨，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。她盡情地享受著這場禁忌的游戲，
享受著這種報復性的快感。她就是要讓范大迪知道，他雖然能占有她的身體，
卻永遠得不到她的心！他雖然能給她物質，卻給不了她想要的激情和愛情！
她就是要讓他戴穩(wěn)這頂綠帽子，讓他成為十里八鄉(xiāng)最大的笑話！事后，李明軒有些懊悔，
也有些害怕。鄭曉碧卻像沒事人一樣，依偎在他懷里，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，
聲音慵懶而滿足：“明軒，你真好?！彼谝淮谓辛怂拿?，而不是“李老師”。
李明軒的心，徹底淪陷了。他開始瘋狂地迷戀鄭曉碧，迷戀她的美貌，迷戀她的身體，
迷戀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風情。他像一個癮君子，明知是毒藥，卻甘之如飴。
鄭曉碧則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。她時而熱情似火，時而若即若離，讓他抓心撓肝，欲罷不能。
她開始向李明軒灌輸一些“先進”的思想。“明軒，你看城里的女人，多自由，多獨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