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紙黑字,充斥著霍雨菲的眼睛。她不可思議地看向我,“他在說什么,
趙凱你……”“你要跟我離婚?!”“如果糖糖沒有媽媽難道你樂意嗎?”她桎梏住我,
強迫我抬頭看著她。我甩開霍雨菲的手,“你這樣的媽媽,糖糖有沒有都無所謂。
”“你是不是忘記了,你們家吃喝拉撒都靠著我,拿著我的錢養(yǎng)小三,你真有種?!薄斑€有,
我一直都沒看上你,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爺爺。”爺爺是商人,但是他重情重義。
我和霍雨菲見的第一面就是在醫(yī)院。爺爺這輩子見過太多始亂終棄的人,
覺得霍雨菲不是那種人。我是家族的獨子,爺爺覺得只有跟霍雨菲這種人結(jié)婚才能幸福。
現(xiàn)在看來,爺爺你錯了。好在爺爺兩年前就去世,至少這世界上不會再多一個傷心的人。
律師跟霍雨菲重申了一遍,霍雨菲卻抱住我。她眼中透露著急切,“趙凱,
我們有什么可以回去好好說?!蔽彝肆艘淮蟛?,平靜地看著霍雨菲。她的手機響了,
是岳母打來的?!芭畠海憧靵砝U費啊,不來醫(yī)院得給我停藥了?!被粲攴苽?cè)身,“多少錢?
”岳母說得漫不經(jīng)心,“七萬八?!被粲攴茀s著急了,她眼睛時不時看向我。
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霍雨菲的經(jīng)濟狀況。她每個月的工資能應(yīng)付自己的開銷就不錯了。
今天請這個,明天請那個,每個月一分不剩?,F(xiàn)在拿七萬八,那和讓她去變錢沒什么區(qū)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