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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以后要待在帝都,那我也要開始找工作了。
這天面試過后,我在咖啡廳看到了熟人,顧景川的好哥們蘇澤。
他的面前正坐著一位滿眼愛意的美女。
我笑著走過去靠在他身邊,語氣親密:
“阿澤,這位是?昨夜你把我丟在酒店就是為了她嗎?”
說完抹了兩把不存在的眼淚。
對面女孩果然坐不住了,怒罵一聲轉身離開。
蘇澤完全沒關注她,而是目光灼灼看向我,眼中滿是驚訝。
“宿宿,你回來了?我靠,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一聲,景川知道嗎?”
原本笑著的眸子淡了下去。
“他是我姐夫,我們當然見面了,倒是你,這么多年一點沒變,渣男,又騙小姑娘。”
蘇澤無語:“是她倒貼的。”
等我離開后,他拿起電話撥通號碼。
“喂景川,你家那小祖宗回國了,我剛才看到她了,故意攪局,你說你該怎么陪我?”
顧景川聽著,唇角露出寵溺的弧度。
“隨她樂意,女人你有的是,以后去藍鳳凰掛我的賬。”
“得嘞,顧總大氣?!?/p>
下午我收到了公司通知,面試通過。
心情高興,約了曾經的朋友去了夜店。
我們聊了很多,只有一句話記在心上。
想要一段感情消散,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啟另一斷新的感情。
于是我開始物色。
宮硯辭,30歲,帝都最頂尖的人物,女朋友從不超過三個月。
五官精致,三分邪肆,五分俊美,二分冷然。
我跟在他身后,在他們開車離開時直接擋在前面。
“帥哥,捎我一段唄!”
于是捎去了酒店,我勾著宮硯辭的脖子吐字如蘭。
“哥哥,下個女朋友能考慮我嗎?”
他的眼神被哥哥兩個字刺激,猛的把我撲在床上。
一切水到渠成。
天明夢醒,他丟給我一張銀行卡。
“下次需要,我會直接給你打電話,我的規(guī)矩,三個月時間一到,關系自動解除?!?/p>
我了然點頭。
三個月,足夠了。
當手機開機時,提示音不斷響起。
未接電話99+,信息99+
是家里的,媽媽的,秦苒的,最多的是顧景川。
這時一串陌生又熟悉的號碼在手機上躍動。
是顧景川。
“喂……”
“秦宿宿,你昨晚手機關機也沒回家,去了哪里?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,家里有多擔心……”
聽著他發(fā)泄完,我才淡淡開口。
“所以,你以什么身份在擔心我?前任?姐夫?還是陌生人?”
他啞口無言。
我扔掉手機看著這滿身痕跡,笑的苦澀。
我要習慣的,他是我姐夫。
我該記得的,我們已經分手。
可為什么他還要如此緊追不放?
為什么不能對我壞一點讓我死心。
回到家時只有媽媽在,張嬸已經給我做了醒酒湯。
“這是顧先生交代的,喝完醒酒湯把養(yǎng)胃粥喝一下,加了紅棗和牛奶的,先生說你喜歡這樣喝?!?/p>
手中動作一頓,心臟好像更疼了。
他說喜歡秦苒,卻把我所有的喜好記的一清二楚,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