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閨蜜氣不過我受辱,跳上臺指著黎漫的鼻子大罵:“你這個小三賤人,居然搶梨梨未婚夫?!?/p>
這話一出,場館里靜了一瞬,接著就哄堂大笑。
眾人上下打量我一番,笑得更加肆意:“就你?顧總是你未婚夫?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顧總怎么會看上你這么平庸的女人。”
“你是吃菌子吃出幻覺了?見到長得帥有錢的就是你未婚夫,真是小刀拉皮眼—開眼了。”
為了符合我踩酒曲工人的形象,我常常拖著閨蜜跟我一起逛路邊攤,此刻我全身上下的裝扮,也不超過兩百塊錢。
閨蜜急到跳腳:“人不可貌相,我閨蜜可是銘承集團董事長!”
眾人更是笑彎了腰。
“哎喲,這兩個女人瘋了,居然敢造謠自己是銘承集團董事長了?!?/p>
“我記得銘承集團董事長可是鐘文山,如今已經(jīng)六十多歲了吧,怎么也不會是個小姑娘啊?!?/p>
“顧總不就是銘承集團的嗎,問問他不就得了?!?/p>
顧奕知的目光移到我臉上,語氣冰冷:“從未見過。”
眾人頓時笑開了:“我就說這是兩個騙子吧,同一個集團,總經(jīng)理怎么可能沒見過董事長?!?/p>
臺上的黎漫也氣惱我壞了她的畢業(yè)禮,沖下來,抬手就打算扇我,被我生生攔住了。
我的目光落在幾步遠的的顧奕知身上:“顧奕知,你不打算解釋嗎?”
顧奕知眉間浮現(xiàn)一絲冷意:“抱歉,我不認識你,漫漫才是我的未婚妻!”
“這是我精心策劃的求婚儀式,這位女士請你離開,不然我會讓公司法務(wù)向你提起訴訟,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。”
黎漫得意一笑,親密挽住顧奕知,兩人十指緊扣,像是在向我宣誓主權(quán)。
閨蜜被氣得牙癢癢,轉(zhuǎn)身質(zhì)問我:“女人,這就是你拼命救下的男人?還未婚夫,什么垃圾貨色!”
周圍人放聲大笑:“小姑娘啊,別演了,真把顧總氣極了,可沒你們好果子吃,趕緊走吧。銘承集團的怒火不是你們這等平民能承受的?!?/p>
就連蘇聞安也裝作不認識我:“清梨小姐是吧?我剛查了,你一個踩酒曲的女工,憑什么認為顧總看得上你呢?”
“看著挺清純干凈一小姑娘,沒想到這么沒下限,當(dāng)場勾引別人未婚夫!你咋這么賤呢!”
季時年也滿臉不屑:“還誣陷顧哥的戒指是她的,她一個踩酒曲的工人,買一輩子得起這枚戒指嗎?”
“踩酒曲的啊,我聽說這種工人那雙腳可是一絕,說不定另有過人之處呢?!?/p>
“你別說,我還挺想見識見識那雙玉足。”有人舔了舔口水。
我以為顧奕知會為我說兩句話,可他沒有,就連眼神都懶得給我一個。
我頓時心灰意冷,努力牽動嘴角:“顧奕知,你會后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