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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在家中待多久,新學(xué)期開學(xué)后,我就迫不及待地拖著行李去學(xué)校了。
于我而言,學(xué)校是比待在家里舒服的。
我的學(xué)校是全省最好的大學(xué),我還有一個男朋友。他叫白哲,他是我從高中帶上來的,也是現(xiàn)在唯一能給我慰藉的人。
但我沒想到這唯一的慰藉也會被搶奪。
我推開排練室的門,映入眼簾的卻不是白哲,而是江心。
我驚得瞳孔驟縮,她卻悠然自得地朝我揮了揮手中的報名表。
她坐在板凳上,把右手抵在下頜邊,跟我對著口型:我是來報名的。
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猛地轉(zhuǎn)頭,搭在我肩頭的手也被甩開。
“怎么了,誰惹到你了嗎?”
面前的男孩讓我緩過了神,高鼻梁,穿著正裝,微分碎蓋式的頭發(fā),瓜子臉,整個人顯得儒雅又流里流氣——他就是我的男朋友。
他從包里抽出紙巾遞給我:“你都冒汗了啊,擦擦吧?!?/p>
我接過紙巾,慢慢地鎮(zhèn)定下來,可口水劃過喉嚨的聲音傳進(jìn)我的耳膜,震耳欲聾。
我知道那是因為江心,當(dāng)白哲往里走時,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(xì)胞都在警鈴大作。
但江心看見這場景倒是樂開了花,她催促著白哲去給她面試。
而我呆愣在原地。
像以前一樣,什么都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