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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孕七個月,我被人綁架。
未婚夫秦凱黎千辛萬苦把我救出后,發(fā)誓要傷害我的人不得好死。
昏迷間,我卻聽到黑幫頭目的他在急救室門外對醫(yī)生說。
“趁現(xiàn)在立刻剖宮產,事后把一切推給綁匪!”
醫(yī)生皺著眉頭,猶豫地開口。
“為了給夏怡小姐治療貧血,你就要對阮書禾做剖宮產,取臍帶血??商翰牌邆€月,就不怕活不了嗎?”
秦凱黎神色復雜地松開眉頭說。
“孩子可以再生,可夏怡那如同豌豆公主般嬌弱的身軀,我怎么忍心讓她受病痛的折磨?”
“我會用盡一切辦法補償阮書禾,只要你們把嘴巴閉緊點,絕不能讓她發(fā)現(xiàn)真相!”
渾身寒意襲來,我以為深愛我的丈夫,竟然是一頭惡魔!
后來,我?guī)е亲由系膫蹋募匏乃缹︻^。
1.
絕望的淚水洶涌而出。
秦凱黎奔了進來,紅著眼眶伏在我耳邊說。
“親愛的,那些可惡的雜碎傷害到了你肚里的孩子!醫(yī)生必須進行剖宮產,否則連你也會有生命危險?!?/p>
騙子,他明明是個為了情人要殺掉親骨肉的儈子手!
下一秒,我的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。
再次睜開眼睛,摸著空蕩蕩的肚子,不顧傷口的劇痛,我連滾帶爬地爬下床。
“我的孩子呢?!”
醫(yī)生走進來,卻帶著遺憾和復雜的眼神對我說。
“對不起,阮書禾小姐,您的女兒因為早產,已經沒了......”
“撲通”
我癱軟在地,心臟像被活生生被剜去了一塊。
秦凱黎說孩子還能再有,可他忘了五年前他被人扔進寒潭,我懷著身孕把他救起來。
那次不僅孩子沒了,醫(yī)生還說我凍壞了身體,以后很難懷孕。
這個寶寶,是五年里我做了幾十次試管,上帝垂憐我才得到的啊。
我壓抑得喘不過氣來,推開想把我抬回床上的護士往外沖去。
可當我流了一路血走進停尸房,值班的人卻萬分驚訝:“您未婚夫取走了尸體啊,沒告訴您嗎?”
昏迷間,秦凱黎似乎在我耳邊安慰,他會好好安葬我們的寶寶。
可他真的會好好安葬她嗎?
我毫無方向地走出樓道,忽然看到秦凱黎那個叫鬣狗的手下,把一團白布包裹的什么扔到地上。
頓時,兩只流著哈喇子的野狗沖上去開始撕咬。
夏怡抱著手站在一旁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阮書禾的小崽子死了之后還能拿來喂狗,也算是做了點貢獻哈哈!”
不!
我目眥欲裂,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。
“你們這些畜生!”
我瘋狂地從野狗嘴里搶奪尸體,鬣狗慌亂地大叫:“這是BOSS吩咐的,我只是照做!”
說完便溜了。
當我拼命把我的女兒奪回來,她已經只剩下破爛的身軀和一條腿!
我抱著這團血肉模糊的肉泥,跌坐在地上。
“秦凱黎,你好狠的心?。 ?/p>
“寶貝,對不起,是媽媽沒保護好你,你一天幸福都沒得到就被你父親害死了!”
夏怡幸災樂禍的聲音在我背后嘲笑。
“對秦凱黎來說,你的女兒就是我的造血干細胞和狗糧而已?!?/p>
腦子里浮現(xiàn)出幾月前,秦凱黎還溫柔地貼著我的肚子感受孩子的心跳。
“我一定要讓我們的女兒當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?!?/p>
我也以為他會成為最好的父親。
可不久后,夏怡的突然出現(xiàn)打碎了一切美夢。
她是底特律曾經最有錢的夏家族的大小姐,現(xiàn)在夏家族沒落,她就來到紐約,敲開了秦凱黎辦公場所的門。
那之后,秦凱黎開始夜不歸宿,我孕吐得膽汁都吐出來時,他躺在夏怡的溫柔鄉(xiāng)里。
“對不起啊親愛的,最近實在太忙了,每個孕婦都會經歷孕吐,熬過去就好了。”
我生日,等到餐廳關門,只等來他出差談事兒的電話。
同時夏怡的郵件到達:照片上,他陪她到中國旅游,大熊貓動物園里,二人如情侶般親密的十指相扣。
我媽媽病危只剩最后一口氣時,他忙著給夏怡的父親收拾爛攤子。
......
甚至后來變本加厲,把人帶回家里。
“夏怡在酒店被壞人騷擾,我只好把她接回來住幾天?!?/p>
“你知道的,我跟她只是朋友,我們連手都不會碰一下......”
可半夜醒來時,身旁的被褥一片冰涼。
我捂著嘴走到客房門口,半掩門里,我的未婚夫正匍匐在別人身上。
“阮書禾是很久沒滿足你了嗎,你太瘋狂了,十個套子都要被我們用完了。”
秦凱黎咬住夏怡嬌嫩的唇瓣,大掌掐得她雪白的身子上全是愛痕。
“別提她,掃興!”
夏怡接納著他腰肢狠狠的沖撞,嬌喘聲連綿不歇。
“她現(xiàn)在就像豬一樣肥膩,你都下不了口吧,所以才積壓了這么多?!?/p>
聽到這話多尼米克皺了一下眉頭,接著就變得更加興奮起來。
懷孕后我胖了三十斤,他說怕傷到我肚子里的孩子,所以幾個月沒碰我了。
我以為那是他的體貼,原來只是嫌棄我。
我忍著屈辱的淚水,以為只要孩子生下來,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定能挽回他的心。
可我太傻太自以為是,他為了那個女人,只會一次次打破底線!
如今孩子沒了,我不會再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