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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李先生的允許,您不能離開?!?/p>
我幸福生活了七八年的地方,終究成了我的牢籠。
保鏢甚至面帶嘲諷的把我押回了飯桌前。
夏洛兒坐在屬于我的位置上。
“不好意思啊,這里可以看到整個花園的風景,所以銳意他準許我以后坐這里?!?/p>
我看向李銳意,他沒有說話,相當于默許了。
于是,夏洛兒傲慢的目光更像是在訴說著我的可悲。
“啪!”
我突然揚起手,火辣辣的扇在她臉上,把她和所有人都打愣了。
“起來,這是我的位置!沒我允許誰都沒資格坐!”
既然不讓我走,那這個女主人的位置還輪不到別人。
李之云跳下椅子,大力地推搡我:
“你欺負洛兒姐姐,你是壞女人!”
李銳意陰著臉將委屈的女孩護在背后:
“一個座位而已,你非要跟洛兒搶不可嗎?!”
我握緊手心,盯著父子二人如出一轍譴責我的模樣,卻不肯退讓。
李銳意對上我倔強傷心的眼神,他眼底淌過一絲什么,最終說。
“洛兒,你坐這里吧?!?/p>
夏洛兒不甘愿地坐到了我的對面,同樣挨著李銳意的位置。
我餓了兩天,沒骨氣地拿起了叉子。
埋頭吃了幾口,余光里卻看到桌子底下夏洛兒脫了鞋子,調(diào)皮的腳掌伸到了李銳意腿間。
李銳意呼吸一窒,他壓抑地看向我。
“思柔,兒子最近的成績怎么下降了?你知道我很看重他的學習。”
一本正經(jīng)地斥責我,卻用左手抓住夏洛兒的腳,在自己的蒙古包上揉來碾去。
夏洛兒咬著唇偷笑,兩人的眼神在空中偷偷拉絲。
我扔了刀叉,忍著惡心站起來:
“以后有家庭教師和管家,我一個傭人的女兒,沒有資格管教李家的少爺?!?/p>
李銳意臉色霎時冷怒。
“你就非要這樣嗎?李之云是你的親兒子!”
“他是嗎?”
我反問一聲,在男人發(fā)怔時,轉(zhuǎn)身走上了旋轉(zhuǎn)樓梯。
立即,很有眼力見的傭人也拉著懵懂的李之云走了。
樓梯也沒擋住李銳意對夏洛兒的“訓斥”聲:
“下次再敢這樣,我直接在餐桌上辦了你!”
“嘻嘻嘻~”
我回到房間,打給我的私人助理。
“小麗,幫我處理掉我所有的股權,亞當不是一直想要嗎,就轉(zhuǎn)讓給他?!?/p>
我手里捏著李氏10%的股權。
那還是我生了李之云,李銳意的爺爺在世時獎勵給我的。
而亞當是李氏集團里和李銳意最不對盤的男人,對他繼承者的位置虎視眈眈,我相信這對亞當來說會是一份大禮。
交代完了處理股權的事宜,剛掛了電話,門縫里,飄進來傭人的議論聲。
“哼,就算她厚顏無恥地勾引李先生又有什么用?一個下賤粗鄙的貨色,最后還是比不過真正的豪門千金,活該!”
是啊,為他傾盡一切,絞盡腦汁把李氏這座將傾的大廈扶正,是我的報應。
“白天不是鬧著要離婚么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還賴著不走。畢竟大家都明白的,李夫人的位置,誰舍得呢?!?/p>
我暗嘆口氣。
我確實該讓位的。
傭人突然驚叫:“啊老爺、夫人,你們不是在環(huán)球旅游嗎,怎么來了?”
李銳意的母親——韋曼云的聲音像塊寒冰。
“不來,等你們這些下賤東西天天嚼舌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