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
阮婷走到他們面前,挑釁地看了蘇聽霧一眼,故作遺憾地說:“我的房子昨天發(fā)生火災(zāi),現(xiàn)在無家可歸了。還好宴禮重情重義,讓我過來住些日子,等我房子裝修好了,我立刻搬走,蘇小姐,你不會介意吧?”
阮婷故意把“重情重義”咬字咬得很重。
蘇聽霧垂眸,她能介意什么?這個房子的女主人是誰都不會是她。
蘇聽霧的語氣平靜如水:“不介意,這是周宴禮的房子,跟我沒關(guān)系?!?/p>
說完,她起身回到了房間。
周宴禮有些怨氣地看了阮婷一眼,然后腳步上前想跟上去,卻被阮婷拉住。
“宴禮,你安排我住哪間房???”
“碰!”周宴禮聽見蘇聽霧上樓關(guān)門的聲音,心里有些焦急,他不耐煩地扒開阮婷的手,冷冷道:“隨便你。”
“那我住你那間。”阮婷期待地說。
周宴禮有些頭疼,后悔一時心軟讓阮婷住了進(jìn)來,他應(yīng):“我的房間就是蘇聽霧的房間,你要跟我們一起???”
周宴禮不再看阮婷的反應(yīng),而是直接去了樓上找蘇聽霧解釋。
房間。
“霧霧,她只是過來暫住,我會立刻找人再給她找一處房子,讓她搬走,你別多想好不好?”
蘇聽霧搖搖頭,淡淡回應(yīng):“她不用搬,該搬的人是我。”
周宴禮愣了一下,只當(dāng)她是吃醋,輕哄道:“乖,她過幾天就搬走了,我不會讓她打擾我們的。”
第二天,周宴禮去上班。
傭人也都放假了,偌大的別墅只有蘇聽霧和阮婷兩個人。
正當(dāng)她準(zhǔn)備下樓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房門口竟然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。
蘇聽霧嚇了一跳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問:“你,你是誰?怎么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
男人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,色瞇瞇地盯著蘇聽霧,有些生氣地說:“蘇小姐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?我們那天在醫(yī)院才見過的!”
蘇聽霧看清那人的臉,想起了在醫(yī)院的那個私生飯,她滿臉驚恐地說:“原來是你?你想干什么,別過來!”
男人淫笑連連,步步緊逼,把蘇聽霧推倒在床上,開始扒拉她的衣服。
“我把你當(dāng)女神,你卻一點都沒把我放心上!看來只有進(jìn)入你的身體里,才能讓你永遠(yuǎn)記得我!”
蘇聽霧拼命掙扎,但她的力氣始終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,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離。
驚恐中,她看到門口站著的阮婷正得意地觀望著這一切,隨后把門緊緊地關(guān)了上去。
“救救我!救命!”
“不要碰我,救我!”
當(dāng)房門被徹底合上的那瞬間,蘇聽霧絕望地閉上了眼。
這時,房門被人一腳踢開。
周宴禮渾身充滿著殺氣,他快速地拎起那個男人,重重地往他的肚子揍了一拳,然后狠狠地用拳頭砸向他的臉上。
直到那個男人痛得求饒,周宴禮仍不肯放過他。
“說,哪只手碰她的?”周宴禮的話猶如惡魔低語,讓人不寒而栗。
那個男人渾身發(fā)抖,唯唯諾諾地說:“我還沒來得及對她......”
周宴禮不想從他口中聽到蘇聽霧被侮辱的話,讓人把他帶下去,直接將他兩只手用刀給廢了。
周宴禮回到房間,只見蘇聽霧蜷縮在床邊,心疼地抱著她哄了半天。
半夜,蘇聽霧聽到門外有人在爭吵,她起身過去看看是什么聲音。
只見書房門口留著一條縫隙,里面是周宴禮和他的朋友們。
“禮哥,這次阮婷姐是做得有些過分,但你也不能把她趕走?。克吘共攀悄阏嬲矚g的人??!”
“就是,就算是她故意放那個私生飯進(jìn)門的,可那蘇聽霧不也沒出什么事嗎?再說了,你那個計劃不就要收尾了嗎?在生日會上設(shè)計她跟小辰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你之前也同意的。如今看你這態(tài)度,該不會反悔了吧?小辰可是你最寶貝的弟弟??!”
“禮哥,你不會真的愛上她了吧?這樣的話,那我們的計劃還進(jìn)不進(jìn)行?”
周宴禮被問得腦袋嗡嗡作響,不再壓抑著自己的怒氣,他大聲吼道:“我不會愛上她,不會愛上她!聽清楚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