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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選章節(ji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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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在二十五歲生日那天,

被我曾深愛的未婚夫陸瑾年親手灌下了那杯加了過量安眠藥的紅酒。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,

意識沉淪之際,我看見他與我溫婉賢淑的繼母林婉如相擁而吻,她笑得得意:「明溪,

蘇家的一切,很快就是我和柔柔的了。你媽那個賤人斗不過我,你也一樣!」原來,

母親的意外墜樓、公司機密的泄露、爺爺對我日漸的疏遠,全都是她們母女精心策劃的騙局。

恨意滔天,幾欲焚身。若有來生……猛地,我睜開了眼。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,

眼前是醫(yī)院慘白的天花板。這不是我死前躺著的豪華套房,而是……我「意外」

溺水后住了三天的那間單人病房。距離我前世被他們徹底毀掉一切,還有整整一年。

而三天后,就是我那「好妹妹」蘇柔,精心設(shè)計讓我再次「失足」落入泳池,敗壞我名聲,

并為后續(xù)一系列陰謀拉開序幕的日子。唇角,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林婉如,蘇柔,

陸瑾年……這一次,我回來了。從地獄爬回來的我,會親手將你們一個個,

也拖入那無間煉獄!1 重生之仇「明溪,你終于醒了!真是嚇?biāo)缷寢屃?!?/p>

一道溫柔中帶著急切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,緊接著,一只保養(yǎng)得宜的手復(fù)上了我的額頭,

帶著一絲試探的涼意。我緩緩轉(zhuǎn)過頭,對上了林婉如那張寫滿「關(guān)切」的臉。

她依舊是那副溫婉賢良的模樣,眼底恰到好處地泛著紅血絲,仿佛為我擔(dān)憂了幾宿未眠。

若是以往,我定會感動得一塌糊涂,握著她的手真心實意地喊一聲「媽」??涩F(xiàn)在,

看著這張臉,我只覺得胃里翻涌著滔天的惡心。就是這張臉的主人,

親手策劃了我母親的「意外」,一步步侵吞蘇家產(chǎn)業(yè),最后還將我送上了黃泉路。「媽……」

我聲音沙啞,眼神卻平靜無波地迎上她的視線。很好,一切都還來得及。前世的我,

就是從這次「意外落水」開始,一步步掉入她們精心編織的陷阱。先是名聲受損,

再是能力被質(zhì)疑,然后被奪走繼承權(quán),最后連生命都卑微地終結(jié)。

林婉如見我只是看著她不說話,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狐疑,但很快便被更濃的「擔(dān)憂」

所取代。「感覺怎么樣?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醫(yī)生說你嗆了不少水,幸好送來得及時?!?/p>

她絮絮叨叨,每一個字都透著「慈母」的關(guān)懷。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虛弱的笑:「還好,

就是頭有點暈?!埂改呛煤眯菹?,醫(yī)生說你需要靜養(yǎng)?!沽滞袢缯f著,

狀似無意地撥開我額前濕漉漉的碎發(fā),「怎么會這么不小心掉進泳池呢?幸好瑾年也在,

不然……」來了。這是她慣用的伎倆,看似關(guān)心,實則句句都在引導(dǎo),

都在為她后續(xù)的計劃鋪路。前世的我,就是被她這么一問,

加上蘇柔在一旁添油加醋的「無心之言」,便將自己「因為和陸瑾年鬧了點小別扭,

心情不好,失足落水」的「事實」給坐實了。也因此,讓爺爺覺得我不懂事,不顧大局,

為了兒女私情在蘇柔的生日宴上胡鬧。這一世,我豈會再如你們的愿?「我也不知道,」

我眼神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迷茫和受驚后的余悸,「我只記得當(dāng)時和柔柔在泳池邊說話,

她說……她說想讓我?guī)退纯葱沦I的發(fā)卡好不好看,我剛湊過去,腳下好像絆到了什么,

然后就掉下去了?!刮铱桃馔nD了一下,補充道:「好像……柔柔當(dāng)時離我很近,

她是不是想拉我,結(jié)果沒拉?。俊挂痪湓?,輕飄飄地將蘇柔也摘了出來,

卻又暗暗給她上了一點眼藥。果然,林婉如的眼神微微一凝。蘇柔是她的親生女兒,

是她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(huán)。如果蘇柔在我落水這件事上被懷疑有任何不妥,

都會影響她后續(xù)的安排?!溉崛崮呛⒆樱懽有?,估計當(dāng)時也嚇壞了?!?/p>

林婉如立刻替蘇柔解釋,語氣卻不像剛才那般自然,「你剛醒,別想那么多了,

好好休息最重要?!顾绞羌敝睬?,就越證明我猜對了。前世我落水后,

蘇柔可沒少在爺爺和陸瑾年面前扮演「擔(dān)憂姐姐又自責(zé)沒能拉住姐姐」的柔弱戲碼,

博取了不少同情。2 計中計林婉如又假惺惺地叮囑了幾句,便借口說要去替我辦住院手續(xù),

離開了病房。我清楚,她是急著去和蘇柔對口風(fēng),或者商量下一步怎么應(yīng)對我這個「計劃外」

的清醒。畢竟,按照她們最初的設(shè)想,我這次「失足」,至少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,

最好是能損傷腦子,變得癡癡傻傻,那才方便她們后續(xù)的操作??上?,我不僅醒了,

還帶著滿腔的恨意與前世的記憶,清醒得不能再清醒。病房內(nèi)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
我緩緩閉上眼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將前世被害的種種細節(jié)在腦海中重新過了一遍。

林婉如的虛偽,蘇柔的惡毒,陸瑾年的涼薄……每一個畫面都像淬了毒的刀子,

在我心上反復(fù)凌遲。那種被至親至愛之人聯(lián)手背叛,推入深淵的絕望與痛苦,

幾乎要將我吞噬。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刺痛感讓我稍稍回神。蘇明溪,冷靜下來。

你已經(jīng)死過一次了,現(xiàn)在老天讓你重活一回,不是讓你沉溺在過去的痛苦中無法自拔的。

復(fù)仇,才剛剛開始。首先,是三天后的那場「泳池二次落水」。前世,

蘇柔會在她的生日宴會上,故意引我到泳池邊,用言語刺激我,然后「不小心」將我推下水。

當(dāng)時賓客眾多,陸瑾年為了維持他「深情未婚夫」的形象,會第一時間跳下去救我,

卻也因此讓我「濕身人前」,成為上流圈子里的笑柄。林婉如則會借此機會,

在爺爺面前哭訴我「不懂事」,敗壞蘇家名聲,為剝奪我的繼承權(quán)埋下伏筆。這一世,

我倒要看看,這場戲,究竟誰能笑到最后。正思忖間,病房門被輕輕推開。

我以為是林婉如回來了,沒想到,映入眼簾的,是那張曾讓我愛到深入骨髓,

也恨到挫骨揚灰的臉——陸瑾年。他手中提著一個果籃,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擔(dān)憂與歉疚,

眼神溫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?!该飨?,你醒了?感覺怎么樣?」他將果籃放在床頭柜上,

熟稔地拉過椅子坐在我床邊,伸手就想來握我的手。我下意識地避開了。

前世臨死前他猙獰的嘴臉還歷歷在目,此刻他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,

只讓我覺得無比諷刺和惡心。陸瑾年的手僵在半空,俊朗的眉峰幾不可見地蹙了一下,

隨即又化為更深的擔(dān)憂:「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還是……還在生我的氣?」

他以為我還在為「落水前」我們之間那點小摩擦鬧別扭。真是可笑?!笡]有,」我淡淡開口,

聲音因為剛蘇醒還帶著些許沙啞,卻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「只是有些累了,

想休息。」我這副態(tài)度,顯然出乎陸瑾年的意料。前世的我,對他向來是柔情蜜意,

就算偶有爭執(zhí),只要他稍稍放低姿態(tài),我便會立刻心軟?!该飨顾€想說什么。

「陸瑾年,」我打斷他,掀起眼皮,直視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,「我們之間,完了。」

不是商量,不是賭氣,而是平靜的,不容置喙的宣判。我要讓他從現(xiàn)在開始就明白,蘇明溪,

已經(jīng)不是從前那個任他拿捏的蠢女人了。陸瑾年英俊的臉龐瞬間錯愕,

隨即涌上一絲受傷和不可置信:「明溪,你……你說什么?就因為宴會前那點小事?

我已經(jīng)道過歉了……」「與宴會無關(guān)?!刮移届o地看著他,心中卻在冷笑。他當(dāng)然不會知道,

真正的原因是他親手將我送上了死路?!改阄揖壏忠驯M,多說無益?!刮议]上眼睛,

下了逐客令,「我累了,請回吧?!龟戣杲┰谀抢?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。以他的驕傲,

何曾被人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絕過?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沉聲道:「明溪,

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心情不好,我不逼你。等你身體好些了,我們再好好談?wù)??!拐f完,他起身,

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帶著一絲探究,一絲不甘,最終還是轉(zhuǎn)身離開了病房。

聽著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,我緩緩睜開眼,眸中一片冰寒。陸瑾年,我們的賬,會一筆一筆,

慢慢算。3 暗流涌動接下來的兩天,我以身體虛弱需要靜養(yǎng)為由,拒絕了所有人的探望,

包括蘇柔那假惺惺的「關(guān)心」。林婉如倒是每天都會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,噓寒問暖,

扮演著她慈母的角色。我懶得與她虛與委蛇,多數(shù)時候都閉著眼睛裝睡,偶爾回應(yīng)幾句,

也是不咸不淡,讓她摸不透我的真實想法。暗地里,我卻在為三天后的「泳池大戲」

做著準(zhǔn)備。首先,我需要一個絕對清醒的頭腦和相對健康的身體。前世溺水后,

林婉如給我喝的那些「補品」里,恐怕沒少加讓她安心的「料」,導(dǎo)致我頭腦昏沉,

反應(yīng)遲鈍,更容易被她們牽著鼻子走。這一世,她送來的任何東西,我都會找借口倒掉。

醫(yī)院的營養(yǎng)餐,反而成了我最好的選擇。其次,我需要仔細回憶前世泳池事件的每一個細節(jié)。

蘇柔是如何刺激我的?陸瑾年和林婉如又是如何配合的?賓客們的反應(yīng)如何?

爺爺?shù)膽B(tài)度又是怎樣被影響的?每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,都不能出任何差錯。我還通過護士站的電話,

聯(lián)系了爺爺蘇震霆。電話接通時,爺爺?shù)穆曇魩е唤z不易察覺的疲憊和威嚴(yán):「明溪?

身體好些了嗎?」「爺爺,」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乖巧又帶著一絲委屈,「我好多了。

對不起爺爺,讓您擔(dān)心了。」「知道就好。年輕人,不要總把心思放在那些情情愛愛上,

蘇家未來的擔(dān)子,還需要你和你父親一起扛起來?!?fàn)敔數(shù)恼Z氣緩和了一些,

但依舊帶著教訓(xùn)的意味。我心中冷笑。前世,他也是這么說的。

林婉如母女沒少在他耳邊吹風(fēng),說我戀愛腦,不務(wù)正業(yè),心思根本不在公司上。久而久之,

爺爺對我的失望也與日俱增。「爺爺教訓(xùn)的是,明溪知道了?!刮覝仨樀貞?yīng)著,

「等我出院了,一定好好跟您和爸爸學(xué)習(xí)公司事務(wù),絕不讓您再失望?!埂膏?,

有這份心就好?!?fàn)敔數(shù)穆曇袈犉饋硭坪鯘M意了一些,「柔柔的生日宴,你如果身體允許,

就回來參加吧。都是一家人,不要因為一點小事生分了?!构?,還是提到了蘇柔的生日宴。

這正是林婉如想要達成的效果。「我知道了爺爺,我會去的?!刮夜郧傻貞?yīng)下。掛了電話,

我唇邊泛起一絲冷笑。蘇柔的生日宴,我當(dāng)然會去。那可是我重生后,

送給她們母女的第一份「大禮」!4 真假金出院那天,是蘇柔生日的前一天。

林婉如親自來接我,臉上堆滿了笑容,噓寒問暖,仿佛我真是她疼愛的女兒。蘇柔也跟來了,

怯生生地站在林婉如身后,一雙眼睛不安地瞟著我,小聲叫了句:「姐姐,你身體好些了嗎?

」呵,演技真好。如果不是經(jīng)歷過前世的慘死,

我恐怕真要被她們這副姐妹情深、母慈女孝的假象給騙過去了?!膏牛枚嗔??!?/p>

我淡淡應(yīng)了一句,目光落在蘇柔身上,狀似無意地說道,「柔柔,那天在泳池邊,謝謝你啊,

要不是你想拉我,我可能就……」蘇柔的臉白了一下,眼神有些慌亂,連忙擺手:「姐姐,

你別這么說,我……我當(dāng)時也嚇壞了,沒能拉住你,對不起……」說著,眼圈就紅了,

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。林婉如立刻將蘇柔攬入懷中,嗔怪地看了我一眼:「明溪,你看你,

又把妹妹說哭了。她膽子小,那天的事對她也是個驚嚇。」「是嗎?」我勾了勾唇,

不再看她們母女倆演戲,徑直走向前來接我的司機老李?;氐教K家別墅,

一切都還是熟悉的樣子。富麗堂皇的客廳,精心打理的花園,

以及……空氣中彌漫著的虛偽與算計的味道。張媽迎了上來,接過我手中簡單的行李,

眼神復(fù)雜地看了我一眼:「大小姐,您回來了。房間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?!箯垕屖翘K家的老人了,

從我母親還在世時就在蘇家工作。前世,林婉如母女得勢后,張媽雖然還在蘇家,

卻變得沉默寡言。我知道,她一定知道些什么,只是不敢說。這一世,

張媽或許會是我一個重要的突破口?!钢x謝張媽?!刮页郎睾鸵恍ΑM盹垥r,

父親蘇明哲也在。他是個性格相對懦弱的男人,在我母親去世后不久,

就被長袖善舞的林婉如迷得團團轉(zhuǎn),迅速娶了她進門。這些年,蘇家的產(chǎn)業(yè)大多由爺爺掌控,

父親在公司里也就是個掛名領(lǐng)薪的閑職,對林婉如母女幾乎是言聽計從。

前世我對這個父親是抱有怨氣的,怨他軟弱無能,護不住母親也護不住我。但重生回來,

我知道,指望他對抗林婉如是不可能的。我能做的,就是盡量減少他對我的負面影響。

飯桌上,林婉如和蘇柔一唱一和,極力營造著溫馨和睦的家庭氛圍?!该飨?,

明天就是柔柔的生日宴了,你大病初愈,可一定要好好打扮一下,給妹妹撐撐場面?!?/p>

林婉如夾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,笑意盈盈。蘇柔也立刻附和:「是啊姐姐,

明天會有很多青年才俊來呢,說不定……姐姐也能遇到自己的緣分哦。」她說著,

還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。我猜,她指的是陸瑾年也會來。

她們大概還以為,我會像前世一樣,為了陸瑾年爭風(fēng)吃醋,然后一步步掉入她們的圈套。

「好啊?!刮椅⑽⒁恍Γ饝?yīng)得干脆利落,「妹妹的生日,我這個做姐姐的,

自然要好好準(zhǔn)備?!刮业乃?,反而讓林婉如和蘇柔微微一怔。她們對視一眼,

眼底都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。呵,盡管放馬過來吧。明天,究竟是誰給誰「撐場面」,

誰又會成為誰的「緣分」,還未可知呢!5 泳池陰謀蘇柔的生日宴,

設(shè)在自家別墅的后花園泳池旁。前世的場景歷歷在目。我記得,

那天我穿著一件白色的露肩小禮裙,是陸瑾年送的。蘇柔則是一身粉色公主裙,嬌俏可人。

宴會進行到一半,蘇柔便以「有悄悄話要跟我說」為由,將我引到了泳池邊相對僻靜的角落。

然后,她用各種言語刺激我,說陸瑾年其實早就厭煩了我,說蘇家大小姐的位置遲早是她的,

說我母親當(dāng)年就是個短命鬼……我被她氣得渾身發(fā)抖,與她爭執(zhí)起來。就在那時,

她腳下一滑,「不小心」撞到了我,我重心不穩(wěn),跌入了泳池。冰冷的池水瞬間將我淹沒,

驚慌失措中,我看見蘇柔站在岸邊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。陸瑾年第一個跳下來救我,

將我濕淋淋地抱上岸。鎂光燈閃爍,賓客們竊竊私語。我狼狽不堪,蘇柔楚楚可憐,

林婉如在一旁「痛心疾首」地指責(zé)我「胡鬧」。那一天,我成了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。

爺爺對我失望透頂。陸瑾年雖然救了我,卻也在事后「無奈」地表示,

我的行為讓他很沒面子。一切,都按照她們母女的劇本,完美上演。這一世,

該輪到我來當(dāng)這個導(dǎo)演了。清晨,我特意起得很早。趁著別墅里的人大多還在沉睡,

我悄悄來到了后花園的泳池邊。泳池的水很清澈,倒映著晨曦微光,看起來平靜無波。

我走到前世蘇柔站立的那個位置,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。那里的地面鋪著防滑瓷磚,

但如果瓷磚接縫處有松動的青苔,或者被人「不小心」灑上一些透明的油脂,

那么……「失足」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。我還記得,前世我落水后,

掙扎中似乎抓到了岸邊的某個扶手,但那扶手卻異常松動,根本無法借力。

我走到記憶中那個扶手的位置,伸手晃了晃。果然,有些松動??磥?,為了讓我「意外」

落水,她們真是處心積慮。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從隨身帶著的小包里,

拿出了一樣?xùn)|西——一小瓶透明的、無色無味的潤滑油。這是我特意讓張媽幫我買的,

借口是房間里某個抽屜拉不動了。張媽雖然有些疑惑,但還是照辦了。

我將潤滑油小心地、均勻地涂抹在蘇柔前世站立的那片區(qū)域,以及那個松動的扶手周圍。

做完這一切,我滿意地拍了拍手,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泳池。蘇柔,

這份為你精心準(zhǔn)備的「生日禮物」,希望你能喜歡。6 宴會風(fēng)波下午,賓客陸續(xù)到來。

蘇家別墅張燈結(jié)彩,一派喜氣洋洋。蘇柔穿著一身華麗的粉色公主裙,像一只驕傲的花蝴蝶,

在人群中穿梭,接受著眾人的祝福。林婉如則是一身得體的旗袍,端莊溫婉,

周旋于各位貴婦之間,長袖善舞。我換上了一件淡藍色的及膝連衣裙,款式簡潔大方,

既不會過分惹眼,也不會顯得寒酸。妝容也是清清淡淡的,只求氣色好。我安靜地待在角落,

端著一杯果汁,默默觀察著場中的每一個人。陸瑾年也來了。他今天一身白色西裝,

更顯得身姿挺拔,俊朗不凡。他一進場,目光便在人群中搜尋,很快就鎖定了我。

他端著酒杯朝我走來,臉上帶著熟悉的溫柔笑容:「明溪,今天很漂亮?!埂钢x謝?!?/p>

我禮貌回應(yīng),語氣疏離?!高€在生我的氣?」他壓低聲音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,

「醫(yī)院那天,是我太急了。」我心中冷笑。他不是急,是發(fā)現(xiàn)我這個「獵物」

似乎有些脫離掌控,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再次確認(rèn)罷了?!戈懮贍斦f笑了,」我微微揚起下巴,

目光平靜地迎上他的視線,「我只是覺得,我們之間,確實沒什么好談的了?!埂该飨?!」

陸瑾年的臉色沉了下來,語氣也帶上了一絲不悅,「你一定要這樣嗎?

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……」「多年的感情?」我輕笑一聲,打斷他,「陸瑾年,你捫心自問,

你對我,究竟有多少真心?」或許是我此刻的眼神太過銳利,

陸瑾年一時竟被我問得有些語塞。就在這時,蘇柔嬌笑著走了過來,

親昵地挽住了陸瑾年的手臂:「瑾年哥,姐姐,你們在聊什么呢?」

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讓我?guī)撞豢梢姷匕櫫税櫭?。陸瑾年看到蘇柔,臉色稍緩,

但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帶著一絲復(fù)雜。「沒什么,隨便聊聊?!刮业??!附憬?,

你今天氣色真好,看來身體已經(jīng)完全恢復(fù)了呢?!固K柔眨著無辜的大眼睛,

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,「一會兒可要多玩一會兒,別又像上次一樣不小心了哦。」

呵,戲肉來了。我點點頭,配合地露出一個略帶蒼白的笑容:「會的,謝謝妹妹關(guān)心?!?/p>

蘇柔見我如此「配合」,眼底的得意更濃了。她又與陸瑾年說了幾句笑話,

便嬌滴滴地開口:「哎呀,我的發(fā)卡好像有點松了,姐姐,你能幫我看看嗎?

我怕它掉到泳池里去。」說著,她便拉著我,朝泳池邊走去。陸瑾年和林婉如的目光,

也若有若無地跟了過來。一切,都和前世的劇本一模一樣。只是,這一次,

演員的結(jié)局恐怕要改寫了。7 落水真相蘇柔將我引到泳池邊,正是前世我落水的那個位置。

她背對著泳池,假意撥弄著頭上的鉆石發(fā)卡,語氣看似隨意,實則句句帶刺?!附憬悖?/p>

你知道嗎?瑾年哥前幾天還跟我說,他覺得我們女孩子,

還是像我這樣活潑開朗一點比較可愛呢?!埂附憬隳闶裁炊己茫褪切宰犹珢灹诵?,

有時候……瑾年哥也會覺得累呢?!埂覆贿^沒關(guān)系,以后我會多陪陪瑾年哥的,

姐姐你就好好休養(yǎng)身體吧?!刮异o靜地聽著,臉上沒什么表情,心中卻在冷笑。這些話,

和前世如出一轍。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我,讓我與她發(fā)生爭執(zhí),然后她再「不小心」被我「推」

下水,或者「不小心」把我撞下水。見我一直不說話,蘇柔有些沉不住氣了,她轉(zhuǎn)過身,

故意朝我逼近一步,腳尖幾乎踩到了我涂抹過潤滑油的那片區(qū)域邊緣?!附憬?,

你怎么不說話???是不是我說到你痛處了?」她挑釁地看著我,眼底閃爍著惡毒的光芒,

「其實啊,我早就想告訴你了,陸家和蘇家聯(lián)姻,選我,可比選你強多了!至少我……」

「是嗎?」我終于開口,語氣平靜無波,「可是柔柔,你有沒有想過,有些東西,不是你的,

就算你機關(guān)算盡,也得不到呢?」我的平靜,顯然激怒了蘇柔。

她最討厭的就是我這副云淡風(fēng)輕,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?!柑K明溪,你少得意!」

蘇柔的聲音尖銳起來,「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嗎?我告訴你,很快……」

她話音未落,突然腳下一滑!「啊——!」蘇柔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尖叫,

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!她下意識地想去抓岸邊的扶手,但那本就松動的扶手,

在沾了潤滑油之后,更加滑不溜手!「噗通!」一聲巨大的落水聲響起,水花四濺。蘇柔,

在我精心設(shè)計的「舞臺」上,完美地復(fù)刻了她前世為我準(zhǔn)備的戲碼。只是,落水的人,

變成了她自己。8 戲中戲「救命!救命啊!」蘇柔在泳池里胡亂撲騰著,尖叫聲凄厲無比。

她那身華麗的粉色公主裙,此刻吸滿了水,沉甸甸地將她往下拉,更顯得她狼狽不堪。

周圍的賓客們發(fā)出一陣驚呼,紛紛朝泳池邊圍了過來。

陸瑾年和林婉如的臉色在看到蘇柔落水的那一刻,瞬間變得無比難看。尤其是林婉如,

她精心策劃的一切都因為蘇柔的「意外」落水而被打亂了!「柔柔!」林婉如尖叫一聲,

不顧一切地沖向泳池邊。陸瑾年也反應(yīng)過來,立刻脫掉外套,準(zhǔn)備跳下去救人。

而我則在蘇柔落水的那一刻,配合地向后踉蹌了幾步,小臉煞白,

一副受驚過度、搖搖欲墜的模樣?!附憬?!」「明溪!」幾道驚呼聲同時響起。

有幾個離我近的賓客下意識地想來扶我。我身體一軟,順勢「暈」倒在其中一位貴婦的懷里,

嘴里還喃喃著:「柔柔……快救柔柔……」這一下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。

林婉如和陸瑾年就算想先救蘇柔,此刻也不得不先顧及我這個「剛剛大病初愈又受驚過度」

的蘇家大小姐?!该飨∶飨阍趺戳??」林婉如也顧不上泳池里的蘇柔了,

急忙奔到我身邊,臉上寫滿了「焦急」。陸瑾年也猶豫了一下,

最終還是選擇先查看我的情況。泳池里的蘇柔還在撲騰呼救,

但因為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我這邊,她反而被晾在了那里。幾個會游泳的年輕賓客見狀,

才手忙腳亂地跳下去救她。一時間,場面混亂不堪。蘇柔被救上來的時候,渾身濕透,

妝容花得一塌糊涂,頭發(fā)凌亂地貼在臉上,哪還有半點嬌俏公主的模樣,活像一只落湯雞。

她瑟瑟發(fā)抖地指著我,想說什么,卻因為嗆了太多水,一開口就劇烈地咳嗽起來。而我,

則在眾人的「關(guān)心」下,被「手忙腳亂」地抬回了別墅的客房。林婉如和陸瑾年守在我床邊,

兩人的臉色都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他們心里清楚,這場本該由我蘇明溪出糗的戲,

徹底演砸了。不僅如此,蘇柔還成了最大的笑柄?!该飨恪銢]事吧?」

陸瑾年率先開口,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。我「虛弱」地睜開眼,

茫然地看著他:「我……我怎么了?柔柔呢?柔柔怎么樣了?」林婉如強壓著怒火,

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:「柔柔沒事,就是嗆了點水,受了些驚嚇。倒是你,

剛出院身體還沒好利索,又受了這么大的刺激……」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」

我眼神帶著一絲后怕,聲音微微顫抖,「我當(dāng)時想去扶柔柔,結(jié)果腳下一滑,

差點也掉下去……幸好旁邊有人扶住了我……柔柔她……她怎么會掉下去呢?」

我這番「天真無辜」的說辭,讓林婉如和陸瑾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。他們對視一眼,

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狐疑和憋屈。他們懷疑我嗎?當(dāng)然。但他們沒有證據(jù)。我「絆倒」

的位置,和我涂抹潤滑油的位置,隔著安全距離。而蘇柔落水,更像是她自己「不小心」。

畢竟,誰會想到,我會提前在那個位置做手腳呢?這一次,輪到她們母女啞巴吃黃連,

有苦說不出了。9 復(fù)仇序蘇柔的生日宴,

最終在一片混亂和賓客們意味深長的眼神中草草收場。

「蘇家二小姐在自己生日宴上失足落水」,這個不大不小的「趣聞」,

想必很快就會傳遍整個上流圈子。而我,則因為「受驚過度」,又在床上「休養(yǎng)」了好幾天。

這期間,林婉如母女倒是安分了不少。蘇柔大概是丟了面子,又被林婉如訓(xùn)斥了一頓,

一直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。林婉如每天來看我,雖然依舊噓寒問暖,

但眼底的審視和不耐卻越來越明顯。她一定在暗中調(diào)查泳池事件的真相,可惜,

她什么也查不到。我樂得清靜,正好利用這段時間,開始為我的復(fù)仇大計做更長遠的規(guī)劃。

首先,是母親當(dāng)年的死因。前世,母親的死被定性為「意外墜樓」。

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。母親身體健康,性格開朗,

沒有任何理由會突然失足從自家別墅的露臺上摔下去。而且,母親去世后不到半年,

林婉如就帶著蘇柔登堂入室,成了蘇家的女主人。這一切,未免太過巧合。我必須查清楚,

母親的死,究竟是不是林婉如在背后搞鬼。其次,是蘇家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
蘇氏集團是我外公和我母親一手打拼下來的心血。母親去世后,

公司大權(quán)逐漸旁落到我那懦弱無能的父親蘇明哲手中,

而林婉如則憑借著她的手腕和蘇明哲的信任,一步步滲透進公司管理層,安插自己的親信,

蠶食著蘇家的資產(chǎn)。前世我被害時,蘇氏集團幾乎已經(jīng)成了林婉如的一言堂。這一世,

我絕不會再讓她得逞。我必須盡快進入公司,了解運營狀況,拔除林婉如的勢力,

將蘇氏集團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。這不僅是為了我自己,更是為了告慰母親的在天之靈。

還有陸瑾年。這個前世將我推入深淵的男人,我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。陸家雖然也是豪門,

但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,陸瑾年之所以會和我在一起,

不過是看中了蘇家的財力和我在蘇家的地位。前世他能為了利益背叛我,這一世,

我便要讓他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。至于蘇柔……這個從小就嫉妒我、陷害我的「好妹妹」,

我會讓她為她所做的一切,付出應(yīng)有的代價。「真假千金」的身份,

或許會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,很多事情都來不及深究。但隱約中,

我似乎聽林婉如和陸瑾年提起過,蘇柔的身世似乎有些不清不楚,并非蘇明哲的親生女兒。

如果這件事是真的,那么蘇柔這些年所享受的一切榮華富貴,都將化為泡影。

一個個計劃在我腦中成型,復(fù)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。我知道,這條路不會好走,

但我蘇明溪,無所畏懼。10 公司暗戰(zhàn)「休養(yǎng)」了幾天后,我主動向爺爺蘇震霆提出,

想要進入蘇氏集團工作?!概??你想通了?」?fàn)敔敺畔率种械膱蠹垼?/p>

鏡片后的目光帶著一絲審視?!甘堑臓敔?,」我垂下眼瞼,語氣恭敬,「以前是明溪不懂事,

總想著玩樂,辜負了您和爸爸的期望?,F(xiàn)在我想明白了,蘇家未來的擔(dān)子,

我也有責(zé)任扛起來。」前世,我是在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,才在家里的安排下進入公司,

但那時林婉如的勢力已經(jīng)基本穩(wěn)固,我在公司里處處受掣肘,根本施展不開拳腳,

最后還被她以「能力不足」為由,架空了權(quán)力。這一世,我必須提前布局?!改隳苓@么想,

爺爺很高興。」蘇震霆點點頭,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,「不過,公司的事情不是兒戲,

你沒有任何經(jīng)驗,打算從什么職位做起?」「我想從基層做起,比如……總裁特助?」

我抬起頭,迎上爺爺?shù)哪抗?,不卑不亢??偛锰刂@個職位,看似不起眼,

卻能直接接觸到公司的核心業(yè)務(wù)和最高決策層,是了解公司整體運作的最佳跳板。

更重要的是,蘇氏集團現(xiàn)任總裁,是我那不成器的父親蘇明哲。而林婉如,

則是掛著副總裁的頭銜,實際掌控著公司不少實權(quán)。成為總裁特助,

意味著我將直接插入他們之間,成為一顆不可忽視的釘子。蘇震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,

他沉吟片刻,目光銳利地看著我:「明溪,你實話告訴爺爺,你突然想進公司,

是不是……因為婉如?」他口中的「婉如」,自然指的是林婉如??磥?,

泳池事件雖然沒有直接證據(jù)指向林婉如母女,但爺爺心中,并非沒有懷疑。也是,

蘇震霆能在商場打拼出一片天地,又豈是易與之輩?林婉如那些小伎倆,或許能蒙騙他一時,

但時間久了,總會露出馬腳?!笭敔敚抑皇怯X得,屬于我的東西,我應(yīng)該親手拿回來,

并且守護好。」我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意有所指地說道。蘇震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
最終點了點頭:「好,不愧是我蘇震霆的孫女。你想做,就去做吧。我會跟明哲打招呼。」

得到了爺爺?shù)氖卓?,我心中稍定。我知道,這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。

林婉如在蘇氏集團經(jīng)營多年,根基深厚,絕不會輕易讓我得逞。一場沒有硝煙的戰(zhàn)爭,

即將在蘇氏集團內(nèi)部悄然拉開序幕。11 綠源計劃進入蘇氏集團的第一天,

我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。父親蘇明哲對我這個空降的「總裁特助」雖然有些意外,

但在爺爺蘇震霆的授意下,他也不好多說什么,只是象征性地給我安排了一間辦公室,

配了一臺電腦,便不再過問。這正合我意。林婉如倒是特意「親切」地召見了我,

語重心長地囑咐我要「多聽多看少說,虛心學(xué)習(xí)」,儼然一副關(guān)愛后輩的慈祥長輩模樣。

我表面恭敬應(yīng)下,心中卻冷笑連連。她巴不得我永遠當(dāng)個什么都不懂的擺設(shè),

才好方便她繼續(xù)在公司里作威作福。上任伊始,我并沒有急著大展拳腳。我像一塊海綿,

努力吸收著關(guān)于公司的一切信息。

我仔細研讀了公司近幾年的財務(wù)報表、項目規(guī)劃、人事架構(gòu),

將蘇氏集團的現(xiàn)狀與前世的記憶一一比對。很快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少問題。最明顯的一處,

便是母親當(dāng)年留下的一筆數(shù)額不菲的信托基金。這筆基金原本是指定在我二十五歲生日時,

自動轉(zhuǎn)入我個人名下,作為我的嫁妝或創(chuàng)業(yè)基金。前世,我對此深信不疑,從未查證。

直到我死后,靈魂飄蕩之際,才無意中聽到林婉如和陸瑾年得意洋洋地談?wù)摚?/p>

那筆基金早在我二十二歲那年,就被林婉如通過偽造母親和我共同的簽名,

秘密轉(zhuǎn)移到了她和蘇柔的名下。他們還嘲笑我愚不可及,

竟然連這么大一筆錢不翼而飛都沒有察覺。這一世,我絕不會再給他們這個機會。

我暗中聯(lián)系了母親當(dāng)年的私人律師王伯伯。王伯伯是母親的摯友,為人正直,

前世母親「意外」去世后,他曾多次想幫我,卻都被林婉如巧妙地阻撓了。

我以「整理母親遺物,發(fā)現(xiàn)一些文件不太明白」為由,約了王伯伯見面。在咖啡館的包間里,

我將自己對那份信托基金的疑慮,以及對母親簽名可能被偽造的猜測,和盤托出。

王伯伯聽完我的話,臉色凝重。他仔細回憶了當(dāng)年的一些細節(jié),告訴我,母親生前確實提過,

那份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只有我一個,而且需要我和她共同的簽名才能進行任何變更。「明溪,

你放心,」王伯伯鄭重道,「如果真有人偽造簽名,侵吞你母親留給你的財產(chǎn),

我一定會幫你追查到底,絕不姑息!」有了王伯伯的幫助,我心里踏實了不少。

調(diào)查偽造簽名需要時間和專業(yè)的鑒定,我并不急于一時。眼下,

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——給林婉如送上一份「驚喜」。憑借前世的記憶,

我知道林婉如近期正在力推一個海外新能源項目的投資。這個項目表面看起來前景廣闊,

回報豐厚,實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。前世,蘇氏集團在這個項目上投入巨資,

結(jié)果血本無歸,元氣大傷,也給了林婉如進一步架空蘇明哲,掌控公司的可乘之機。這一世,

我豈能讓她如愿?我查到,林婉如為了說服公司其他董事和股東,

將在這個項目正式簽約前的最后一次內(nèi)部決策會議上,做最終的陳述。會議時間,

就在三天后。很好,時間剛剛好。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開始著手準(zhǔn)備我的「反擊方案」。

我要讓林婉如好好嘗嘗,從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。

12 反擊時刻蘇氏集團的內(nèi)部決策會議在一間裝潢考究的大會議室里舉行。

長長的橢圓形會議桌旁坐著公司的幾位主要董事和股東,父親蘇明哲坐在主位,

林婉如則坐在他身旁,春風(fēng)得意。蘇震霆作為集團的創(chuàng)始人和最大股東,

也罕見地出席了這次會議,坐在蘇明哲的另一側(cè),神情嚴(yán)肅,不怒自威。我作為總裁特助,

端坐在蘇明哲身后不遠處,負責(zé)會議記錄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婉如身上。

她今天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職業(yè)套裝,妝容精致,自信滿滿地打開了投影儀,

開始就那個海外新能源項目侃侃而談?!父魑欢?,各位股東,

這個『綠源計劃』是我們蘇氏集團未來五年戰(zhàn)略布局中至關(guān)重要的一環(huán)……」她引經(jīng)據(jù)典,

列舉數(shù)據(jù),將這個項目的前景描繪得天花亂墜,仿佛只要投資進去,

蘇氏集團就能立刻躋身世界頂尖行列。在座的幾位董事顯然都被她說動了,紛紛點頭,

露出贊許的神色。父親蘇明哲更是聽得眉開眼笑,與有榮焉。只有蘇震霆,始終面無表情,

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著桌面,讓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。林婉如演講完畢,

會議室內(nèi)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。她微笑著環(huán)視眾人,

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篤定:「我相信,

沒有人會反對這個能為我們蘇氏帶來巨大利益的『綠源計劃』,對嗎?」「我反對?!?/p>

一道清冷平靜的聲音,不大,卻足以讓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。所有人的目光,

都錯愕地轉(zhuǎn)向了聲音的來源——我,蘇明溪。林婉如臉上的笑容僵住了,
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,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惱怒:「明溪?你……你說什么?」

父親蘇明哲也急了,壓低聲音呵斥道:「明溪!別胡鬧!這里是什么場合!」

蘇震霆原本微闔的眼眸,此刻也緩緩睜開,銳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帶著一絲探究。

我頂著眾人的壓力,平靜地站起身,手中拿著一份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文件?!噶指笨?,各位董事,

各位股東,」我微微頷首,語氣不卑不亢,「我之所以反對這個『綠源計劃』,

并非無理取鬧,而是基于我對這個項目以及相關(guān)市場進行了詳細調(diào)查和風(fēng)險評估后,

得出的結(jié)論?!埂革L(fēng)險評估?」林婉如嗤笑一聲,語氣中充滿了輕蔑,「明溪,

你才剛進公司幾天?看得懂財務(wù)報表嗎?知道什么是市場調(diào)研嗎?別在這里嘩眾取寵,

耽誤大家的時間!」她的言外之意,無非是說我黃毛丫頭,不知天高地厚。「林副總說笑了,

」我唇角微勾,毫不示弱地迎上她的目光,「我雖然剛進公司不久,

但在大學(xué)主修的就是金融與風(fēng)險管理,對于市場調(diào)研和風(fēng)險評估,還算略知一二?!?/p>

我將手中的文件分發(fā)給在座的每一位董事和股東,包括蘇震霆。

「這是我連夜整理出來的分析報告,請各位過目?!鼓欠輬蟾胬?,我詳細列舉了「綠源計劃」

中存在的諸多疑點和潛在風(fēng)險。

包括項目方夸大的技術(shù)實力、模糊的盈利模式、過高的投資回報承諾,

以及其所在國不穩(wěn)定的政治經(jīng)濟環(huán)境。我還特別指出,

項目方提供的幾家所謂「戰(zhàn)略合作伙伴」,經(jīng)過我核實,要么是空殼公司,

要么就是深陷債務(wù)危機的泥菩薩過河,根本不具備合作能力。這些信息,

都是我憑借前世的記憶,再結(jié)合這一世通過網(wǎng)絡(luò)搜集到的最新資料,整理出來的。

林婉如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來這么一手,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額頭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
「一派胡言!」她猛地一拍桌子,厲聲呵斥,「蘇明溪,

你這是從哪里道聽途說來的不實信息?你是故意想破壞公司的重大決策嗎?你安的什么心!」

「林副總何必如此激動?」我依舊平靜,「我報告中的每一條信息,都有據(jù)可查。

如果您認(rèn)為我說的是不實信息,大可以當(dāng)場反駁,

拿出證據(jù)來證明『綠源計劃』是安全可靠的。」「你……」林婉如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,

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我。會議室內(nèi)的氣氛,瞬間變得劍拔弩張。幾位原本支持項目的董事,

此刻也面面相覷,眼神中露出了猶豫和懷疑。畢竟,我報告中列舉的風(fēng)險點,

條條都切中要害,由不得他們不謹(jǐn)慎?!缚??!挂宦曒p咳,打破了僵局。是蘇震霆。

他緩緩拿起我那份報告,仔細翻閱著,鏡片后的目光深邃難辨。良久,他才放下報告,

看向林婉如,語氣平靜無波:「婉如,明溪提出的這些疑點,你怎么看?」

13 真相大白面對蘇震霆的質(zhì)問,林婉如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額角的汗也越發(fā)密集。

她強自鎮(zhèn)定道:「爸,明溪這孩子還是太年輕,看問題難免片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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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時間:2025-06-01 22:19:3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