滬市。
杰克遜西餐店。
昏暗的燈光,宛若晨曦中的一抹亮光,灑落西餐店的各個角落。
一曲舒適的輕音樂,在此起彼伏的音弦跳動中,沁潤著耳膜與肺腑。
時間已到十點一刻。
位于靠窗的一個桌位上,兩個長相非常精致的女人,坐于對立面。
桌面上擺放有戰(zhàn)斧牛排、欖肉水鴨、燒椒鮑片,還有兩瓶勃艮第葡萄酒。
一瓶葡萄酒已經(jīng)見底。
第二瓶剛剛打開。
“說吧!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“你這平日間都不喝酒的選手,今個上桌端著酒杯就一個勁地咔咔咔往肚子里炫!”
“直覺告訴我,你肯定有事!”
坐于東側(cè)座椅。
身著黑色修身長裙,留有一頭大波浪卷發(fā)的女人,輕抿了一口葡萄酒,問出了一直想問,但沒有著急開口的話。
她叫趙曉雅,是顧美麗的好閨蜜。
一杯葡萄酒又咽下去后,顧美麗的臉頰浮現(xiàn)出一抹動人的殷紅。
她本來就非常漂亮。
大學時期更是校內(nèi)的第一?;ā?/p>
嬌軀曼妙娉婷,五官精致絕倫,三千發(fā)絲輕挽腦后。
動人的眼眸宛若一波秋水,深邃而迷人。
身著一襲白色修身針織長裙。
完美嬌軀在長裙的襯托下,凹凸有致,傲然挺拔。
白皙的脖頸上掛有一件精美的藍鉆項鏈。
“我離婚了!”
顧美麗絕美的眼眸,盯著手里的空酒杯,眼神有些迷茫地道。
“啥??”
“你離婚了??”
“什么情況??”
“怎么就能離婚呢??”
“你跟秦浩哲的婚姻不是非常幸福嗎??”
趙曉雅一口酒沒咽下去,差點被顧美麗的話給噎死。
“是??!離婚了!”
顧美麗身心有些疲憊地回應道。
“你給我說說……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“我怎么聽著有些不相信呢??”
“你不是經(jīng)常跟我炫耀你們的婚后生活嗎?”
“還說什么……你負責貌美如花……秦總負責賺錢養(yǎng)家……”
“你這……你這……冷不丁給我來一個離婚……我拿你當姐妹……你可不要拿我當猴耍?。 ?/p>
趙曉雅美眸一瞪,性感的烈焰紅唇,宛若機關槍一般,在喋喋不休中說了一大堆。
“呵……”
顧美麗輕笑一聲,道:“說好的丁克到底,結(jié)果他出軌保姆……”
“啥??”
“出軌保姆??”
“哪個保姆??”
趙曉雅腦袋有些宕機了。
“還能是哪個保姆??我家里能有幾個保姆??”
顧美麗冷笑著問。
“難道是……新保姆?”趙曉雅愣神。
“新保姆?這些天你可有看到我家有新保姆?”顧美麗仍舊冷笑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勒個去……不會是……你家那個又肥又壯……跟一頭老母豬一樣的女人吧??”
趙曉雅瞪大瞳孔,神色難以置信。
顧美麗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。
“我勒個擦擦……秦浩哲這個狗東西……那樣的女人他都能下得了手??這口味……不是一點重啊!”
趙曉雅一想起保姆的“傲然”身軀,就冷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那保姆……少說也有兩百斤吧?
外表看上去又肥又壯,不能說是像一頭老母豬,簡直就是一頭老母豬!
“這個渣男……放任你這個大漂亮不理會,偷偷去拱一頭老母豬??”趙曉雅實在難以相信。
顧美麗沒有著急說話,而是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,一口喝下去后,面色有些潮紅地道:
“他非但出軌保姆……還跟保姆偷偷在外面生了一個兒子……”
“什……什么??”
趙曉雅勃然大怒,“我你爹的……還跟保姆在外面生了一個兒子??這什么情況??”
“這個劇情未免也太炸裂了吧?我記得你們……不是一致商議丁克到底嗎?”
“秦浩哲這個狗東西……他爹的真不是人!!貌似當初提出丁克到底的還是他自己吧??”
趙曉雅瞪大瞳孔問。
顧美麗有些悲傷地點了點頭。
自家男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,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,她也就敢給趙曉雅說說。
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,指不定要如何笑話她。
遙想當初。
無論是在學校,還是從學校畢業(yè),追她的男人,沒有一個軍,也有一個加強師了。
現(xiàn)在。
要是傳出去,怕是要淪為整個“加強師”的笑柄了!
“怪不得那個死肥婆三個月前從你家里辭職……”
“還說什么回老家結(jié)婚生子……”
“感情這是……偷摸著把秦浩哲這個狗東西給拱了啊!”
“他爹的……氣死老娘了!!”
趙曉雅氣不打一處來,恨不得揮舞巴掌扇死那對狗男女。
保姆離職的事情,趙曉雅早就知道了。
“唉!幸虧我沒有結(jié)婚!我要是結(jié)婚了……指不定也會遇到你這檔子事!”趙曉雅有些慶幸。
“那你們的夫妻財產(chǎn)呢??又是如何分配的??”趙曉雅又急忙追問。
顧美麗跟秦浩哲一手創(chuàng)建了麗哲集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