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雷聲滾滾,暴雨如注。蕭北辰跪在柳府大門前,膝蓋早已被青石板磕破,
鮮血混著雨水流淌。"蕭公子,侯爺有令,若你真心入贅,便在此跪到天明。
"管家柳福冷笑道,"若是撐不住,趁早滾蛋,我們柳府還不缺一個廢物贅婿。
"蕭北辰咬牙不語。三年前,蕭家滿門抄斬,他僥幸逃脫,這些年來東躲西藏,
如今走投無路,只能屈身入贅。不為別的,只為查清當(dāng)年蕭家被陷害的真相。而柳府,
正是當(dāng)年參與陷害蕭家的幫兇之一。雨越下越大,蕭北辰的身影在雷電中顯得格外蕭瑟。
府內(nèi)不時傳來嘲笑聲,甚至有下人朝他潑臟水。"喲,這就是要入贅我們府上的窮酸書生?
""聽說家里窮得連飯都吃不上,這才想著入贅吃軟飯。""也不照照鏡子,
就他這樣也配娶我們大小姐?"蕭北辰閉目不語,
手中緊握著一塊殘破的玉佩——那是蕭家的傳家寶,也是他身份的唯一證明。忽然,
一把油紙傘出現(xiàn)在他頭頂。蕭北辰抬頭,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的面容。女子約莫十八九歲,
眉如遠(yuǎn)山,眸若秋水,正是柳府嫡女柳清雅。"你……為何要這樣羞辱自己?
"柳清雅輕聲問道,眼中閃過一絲不忍。"為了活下去。"蕭北辰如實回答,聲音沙啞。
柳清雅沉默片刻,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包:"這里有些干糧,你先墊墊肚子。""多謝小姐。
"蕭北辰接過包裹,眼神復(fù)雜。這個女人,便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,
也是他復(fù)仇路上必須面對的人??伤壑械纳埔?,讓蕭北辰心中生出一絲愧疚。"清雅!
你在做什么?"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,柳府側(cè)室王氏帶著一群下人走出。"母親,
我只是……""胡鬧!"王氏一把奪過油紙傘,惡狠狠地瞪著蕭北辰,"一個窮酸書生,
也值得你如此?"說著,王氏朝蕭北辰踢了一腳:"還不快滾!
我們柳府豈是你這種人能高攀的?"蕭北辰被踢得悶哼一聲,卻強撐著沒有倒下。"夠了!
"柳清雅怒道,"父親既然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這門親事,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!
"王氏冷笑:"你以為我愿意?還不是老爺被人威脅,才不得不答應(yīng)這樁婚事。
"蕭北辰心中一動,威脅?是誰威脅柳侯爺娶自己入門?正疑惑間,
府內(nèi)傳來一道威嚴(yán)的聲音:"都給我住手!"柳侯爺柳震天大步走出,
身后跟著柳府的嫡子柳昊天。"父親。"柳清雅行禮。柳震天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蕭北辰,
眼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:"既然跪了一夜,便算通過考驗。來人,準(zhǔn)備洗漱,明日便舉行婚禮。
""什么?"王氏驚叫,"老爺,你不是說要考驗他嗎?""我說過,跪一夜就算通過。
"柳震天冷冷道,"難道你要我食言?"王氏不敢再言,只能恨恨地瞪了蕭北辰一眼。
柳昊天上前一步,居高臨下地看著蕭北辰:"蕭北辰,你可想清楚了,入了我柳府的門,
就是我柳家的狗。要我說,這門親事根本就是對我妹妹的侮辱。"蕭北辰緩緩站起,
雖然渾身濕透,但眼神依然堅定:"既然柳侯爺答應(yīng)了這門親事,在下自當(dāng)遵守。""很好。
"柳震天點頭,轉(zhuǎn)身欲走,忽然停下腳步,"對了,蕭公子,
你可知道為何我會答應(yīng)這門親事?"蕭北辰心中一緊:"愿聞其詳。
""因為有人用你蕭家的一件東西,換取了這門婚事。"柳震天意味深長地說道,"那人說,
蕭家雖已覆滅,但蕭家的血脈不能斷絕。"蕭北辰瞳孔猛縮,蕭家的東西?是什么?
又是誰在暗中幫助自己?還沒等他細(xì)想,柳震天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離去,只留下一句話:"明日婚禮,
蕭公子好自為之。"夜色漸深,蕭北辰被安排在一間偏僻的廂房中。房間簡陋,
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張破桌子,但對于風(fēng)餐露宿三年的蕭北辰來說,已經(jīng)足夠奢侈。
他取出那塊殘破的玉佩,在燭光下仔細(xì)端詳。玉佩上雕刻著一只飛鳳,正是蕭家的標(biāo)志。
"蕭家的血海深仇,我定要親手報了!"蕭北辰握緊玉佩,眼中燃起復(fù)仇的火焰。
明日便是婚禮,從此以后,他就是柳府的贅婿蕭北辰。但總有一天,
他要讓那些陷害蕭家的人,全部付出代價!窗外雷聲陣陣,似乎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婚禮,
奏響了戰(zhàn)斗的序曲。第2章翌日清晨,柳府張燈結(jié)彩,賓客滿堂。
蕭北辰身著一襲紅色新郎服,雖然布料粗糙,但清洗得很干凈。他站在迎親隊伍的最前面,
神情肅穆。"看看這窮酸樣子,也不知道柳侯爺怎么想的。""聽說是被人脅迫的,
否則誰愿意讓自己的女兒嫁給這種人?""可憐了柳大小姐,花容月貌卻要嫁給一個窮書生。
"賓客們竊竊私語,蕭北辰充耳不聞,他的注意力全在觀察柳府的布局和人員分布上。
作為蕭家的嫡子,他從小便接受過各種訓(xùn)練,對于情報收集和環(huán)境觀察有著敏銳的直覺。
"蕭公子,請上花轎吧。"管家柳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。按照入贅的規(guī)矩,
應(yīng)該是男方坐小轎,女方坐大花轎。這在古代是對男子極大的羞辱,
但蕭北辰面不改色地坐了進(jìn)去。轎子顛簸前行,蕭北辰透過轎簾縫隙觀察著街道兩旁的景象。
忽然,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。那人身穿黑衣,雖然只是驚鴻一瞥,
但蕭北辰還是認(rèn)出了他——正是當(dāng)年蕭家的護(hù)衛(wèi)頭領(lǐng)陳勇!蕭北辰心中狂跳,
陳勇竟然還活著?難道昨夜柳震天所說的神秘人就是他?轎子很快抵達(dá)柳府正門,
蕭北辰下轎時,故意朝剛才陳勇出現(xiàn)的方向看了一眼,果然看到一個黑影快速消失在人群中。
"新郎官,該拜堂了!"司儀高聲喊道。大堂內(nèi),柳清雅一身紅衣,頭戴鳳冠,
端坐在椅子上。她的臉被紅蓋頭遮住,但蕭北辰能感覺到她緊張的情緒。"一拜天地!
"蕭北辰和柳清雅并排跪下,朝著天地叩首。"二拜高堂!
"兩人轉(zhuǎn)身向柳震天和夫人王氏行禮。王氏臉色鐵青,顯然極不情愿,而柳震天則面無表情。
"夫妻對拜!"蕭北辰和柳清雅面對面跪下,隔著紅蓋頭,
蕭北辰能聽到柳清雅輕微的呼吸聲。"禮成!送入洞房!"賓客們起哄叫好,
但更多的是嘲諷和輕蔑。蕭北辰牽著柳清雅的手,緩緩走向新房。柳清雅的手很涼,
微微顫抖著,蕭北辰輕輕握了握,傳遞一絲安慰。新房位于柳府的東廂房,
相對于正房來說確實寒酸了不少。房間內(nèi)擺設(shè)簡單,除了一張雕花大床和幾件基本家具外,
再無他物。蕭北辰關(guān)上房門,走到柳清雅身邊,輕聲說道:"夫人,可以掀開蓋頭了。
"柳清雅緩緩抬手,掀開紅蓋頭,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。她的眼中含著淚水,但沒有哭出來。
"你……你為什么要娶我?"柳清雅問道,聲音有些哽咽。蕭北辰沉默片刻,
如實說道:"為了活下去,也為了……報仇。""報仇?"柳清雅一愣,"報什么仇?
"蕭北辰看著她清澈的眼神,心中的愧疚感更重了。這個女子看起來天真善良,
但她卻是仇人的女兒。"一些舊怨。"蕭北辰?jīng)]有多說,"夫人放心,我雖然入贅柳府,
但絕不會做出有損夫人名聲的事情。
"柳清雅擦了擦眼角的淚珠:"我知道你是被逼無奈才入贅的,我不會為難你。
今夜我打地鋪,你睡床上。""不必。"蕭北辰搖頭,"夫人是千金之體,豈能睡地鋪?
我來就行。"正說著,房門忽然被推開,柳昊天帶著幾個下人闖了進(jìn)來。"嘖嘖,
這就是我的好妹夫?"柳昊天冷笑著打量蕭北辰,"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。""大哥,
今夜是新婚之夜,你來做什么?"柳清雅皺眉問道。
"當(dāng)然是來看看我這個妹夫有沒有什么真本事。"柳昊天說著,從懷中取出一張紙,
"蕭北辰,這是一首詩,你既然是讀書人,應(yīng)該能看出其中的門道吧?
"蕭北辰接過紙張一看,眉頭微皺。這分明是一首藏頭詩,
連起來讀就是"蕭家余孽當(dāng)誅"八個字!這柳昊天是在試探自己的身份,還是純粹的挑釁?
"如何?看不懂嗎?"柳昊天得意洋洋,"還說自己是讀書人,連這點水平都沒有。
"蕭北辰心中冷笑,表面卻裝作茫然:"在下才疏學(xué)淺,確實看不出什么門道。
""廢物就是廢物。"柳昊天不屑地收回紙張,"清雅,你看清楚了,這就是你的夫君,
一個連詩都看不懂的廢物!""大哥,你過分了!"柳清雅怒道。"我過分?"柳昊天冷笑,
"我是在為你不值!堂堂柳府嫡女,竟然要嫁給這種人!"蕭北辰依然低頭不語,
但心中已經(jīng)將柳昊天列入了必須鏟除的名單。"算了,跟廢物計較什么。"柳昊天揮揮手,
"來人,把那幾樣?xùn)|西抬進(jìn)來。"幾個下人抬著幾個大箱子走了進(jìn)來,
柳昊天踢開其中一個箱子,里面竟然是一些破舊的衣服和雜物。"這些都是下人用的東西,
從今以后,蕭北辰你就用這些吧。"柳昊天惡意滿滿,"畢竟你現(xiàn)在的身份,
跟下人也差不多。"蕭北辰拳頭微握,但還是忍了下來。"大哥!"柳清雅氣得臉色發(fā)白,
"你太過分了!""我過分?這已經(jīng)算是優(yōu)待了。"柳昊天轉(zhuǎn)身欲走,忽然停下腳步,
"對了,蕭北辰,明日開始你就去賬房幫忙,月錢三兩銀子。"說完,柳昊天大笑著離去,
留下一室的尷尬。柳清雅紅著眼眶看向蕭北辰:"對不起,我大哥他……""無妨。
"蕭北辰淡淡一笑,"能有個安身之所,我已經(jīng)很知足了。"但在心中,
蕭北辰已經(jīng)暗暗發(fā)誓:總有一天,他要讓柳昊天跪在自己面前,
為今日的羞辱付出百倍的代價!第3章深夜時分,柳府一片寂靜。蕭北辰躺在地鋪上,
眼睛卻睜得大大的。柳清雅已經(jīng)睡著了,呼吸聲均勻輕柔。他悄悄起身,走到窗邊,
仔細(xì)觀察著院子里的情況。果然,有兩個黑影在暗中監(jiān)視著他們的新房。
柳震天對他還是不放心,派人監(jiān)視也在情理之中。蕭北辰回到地鋪上,閉目養(yǎng)神。但實際上,
他在運轉(zhuǎn)體內(nèi)的內(nèi)力。蕭家世代習(xí)武,蕭北辰從小便接受嚴(yán)格的武學(xué)訓(xùn)練。
雖然這三年來顛沛流離,但基礎(chǔ)猶在,內(nèi)力依然深厚。只是為了隱藏身份,
他必須裝作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。次日清晨,蕭北辰被柳福叫醒。"蕭公子,該去賬房了。
"柳福冷冷說道,"賬房先生徐老爺子脾氣不好,你可要小心伺候著。"蕭北辰點頭稱是,
跟還在睡夢中的柳清雅告別后,便跟著柳福來到了賬房。柳府的賬房位于后院,
是一間不大的屋子。屋內(nèi)擺滿了賬冊和算盤,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在奮筆疾書。"徐老爺子,
這就是新來的蕭北辰。"柳福介紹道。徐老頭抬起頭,打量了蕭北辰一眼,
不屑地說道:"就這樣?能識字嗎?""略通一二。"蕭北辰謙遜回答。"略通一二?
"徐老頭冷笑,"那你來看看這張賬目,能不能找出問題。"蕭北辰接過賬冊,
仔細(xì)查看起來。這是柳府上個月的收支明細(xì),看似沒什么問題,但蕭北辰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蹊蹺。
賬目中有幾筆支出明顯高于市價,而且收款人的名字也很可疑。"如何?看出問題了嗎?
"徐老頭得意地問道。蕭北辰沉吟片刻,
指著其中一筆記錄說道:"這筆采購綢緞的賬目有問題,五匹綢緞竟然花費了五十兩銀子,
明顯高于市價。"徐老頭臉色一變:"你胡說什么?這賬目怎么可能有問題?
""而且收款人寫的是'王記綢緞莊',但據(jù)我所知,城中并沒有這家店鋪。
"蕭北辰繼續(xù)說道。徐老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他沒想到蕭北辰竟然這么快就看出了問題。
實際上,這筆賬是他故意做假的,目的就是要私吞那些銀子。"你這是在質(zhì)疑我做賬的能力?
"徐老頭惱羞成怒,"一個入贅的廢物,也敢對我指手畫腳?""在下不敢。
"蕭北辰低頭道歉,"只是實話實說而已。"徐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,正要發(fā)作,
忽然聽到院子里傳來腳步聲。"是誰在喧嘩?"柳震天的聲音傳來。徐老頭臉色一白,
連忙收起賬冊。柳震天走進(jìn)賬房,看了看兩人的表情,淡淡問道:"發(fā)生什么事了?
""沒什么,只是在教這小子如何做賬。"徐老頭硬著頭皮說道。
柳震天的目光落在蕭北辰身上:"蕭北辰,你覺得徐老的賬目如何?"蕭北辰猶豫了一下,
最終還是如實說道:"回侯爺,賬目中確實有些疑點。""什么疑點?"柳震天瞇起眼睛。
蕭北辰將剛才發(fā)現(xiàn)的問題詳細(xì)說了一遍,柳震天的臉色越來越冷。"徐老,你有何解釋?
"柳震天看向徐老頭。徐老頭額頭冷汗直冒:"侯爺,這、這只是筆誤……""筆誤?
"柳震天冷笑,"連續(xù)幾筆都是筆誤?而且收款人都是不存在的店鋪?
"徐老頭知道事情敗露,噗通一聲跪在地上:"侯爺饒命!老奴只是一時糊涂……""來人!
"柳震天喝道,"將徐老關(guān)進(jìn)地牢,私吞銀兩的數(shù)目查清楚再說。"很快,
幾個護(hù)衛(wèi)進(jìn)來將徐老頭拖走了。柳震天轉(zhuǎn)身看向蕭北辰,
眼中閃過一絲贊賞:"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本事。""在下只是碰巧看出了一些端倪。
"蕭北辰謙遜地說道。"從今日起,賬房就由你來管理。"柳震天說道,
"月錢提升到十兩銀子。"蕭北辰心中一喜,但表面依然平靜:"多謝侯爺信任。
"柳震天離開后,蕭北辰開始仔細(xì)翻看柳府的所有賬冊。他要借此機會,
了解柳府的財政狀況和人員關(guān)系。很快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的問題。
柳府的收入主要來源于田租和商鋪,但支出卻異常龐大,特別是一些不明用途的開支。而且,
蕭北辰發(fā)現(xiàn)柳府竟然在暗中資助一個叫"血月樓"的組織,每月都有大筆銀兩流向那里。
血月樓?蕭北辰心中一動,這個名字他在哪里聽過?忽然,他想起來了!當(dāng)年蕭家被抄家時,
就有人提到過血月樓這個神秘組織。難道柳府和血月樓有什么關(guān)系?
而血月樓又和蕭家的覆滅有什么聯(lián)系?蕭北辰越想越覺得事情復(fù)雜,
但也更堅定了他查清真相的決心。正當(dāng)他沉思時,房門忽然被推開,柳清雅走了進(jìn)來。
"你在這里做什么?"柳清雅好奇地問道。"父親讓我管理賬房。"蕭北辰說道。"真的?
"柳清雅有些驚訝,"父親竟然這么信任你?"蕭北辰點點頭,
然后試探性地問道:"夫人可曾聽說過血月樓這個組織?
"柳清雅臉色一變:"你怎么知道血月樓?"蕭北辰心中警鈴大作,
柳清雅的反應(yīng)說明她確實知道血月樓,而且這個組織對柳府來說并不是什么秘密。
"只是在賬冊中看到了這個名字。"蕭北辰裝作不在意地說道。
柳清雅松了口氣:"那你就當(dāng)沒看到,血月樓的事情不是你能打聽的。""是,我明白了。
"蕭北辰點頭應(yīng)道,但心中卻更加確定,血月樓絕對和蕭家的覆滅有關(guān)!而他現(xiàn)在要做的,
就是繼續(xù)潛伏,慢慢查清真相??傆幸惶欤屗械某鹑硕几冻龃鷥r!第4章夜幕降臨,
蕭北辰結(jié)束了一天的賬房工作,回到新房時,發(fā)現(xiàn)柳清雅正在繡花。燭光下,
她的側(cè)臉顯得格外溫柔動人。"回來了?"柳清雅抬頭看他,"飯菜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
你先洗洗手吧。"蕭北辰點點頭,心中五味雜陳。這個女子對他如此溫柔體貼,
但她卻是仇人的女兒,這讓他感到十分矛盾。正用飯間,外面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"不好了!不好了!"一個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(jìn)來,"大少爺在青樓出事了!
"柳清雅霍然起身:"什么?大哥怎么了?""大少爺和人起了沖突,把人給打死了!
現(xiàn)在官府的人已經(jīng)去了,要抓大少爺呢!"柳清雅臉色煞白:"快,快去告訴父親!
"下人慌忙跑去稟報,蕭北辰瞇起眼睛,心中冷笑。柳昊天這個紈绔子弟,遲早要出事。
很快,柳震天匆匆趕來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"清雅,你先回房休息,這件事我來處理。
"柳震天說道。"父親,大哥他……""放心,我不會讓昊天有事的。"柳震天安慰道,
然后看向蕭北辰,"蕭北辰,你跟我來。"蕭北辰有些意外,但還是跟著柳震天來到了書房。
"蕭北辰,你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?"柳震天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蕭北辰沉思片刻:"死了人,這是人命案子,不是簡單的錢財能夠擺平的。
""那你有什么建議?""除非……"蕭北辰故意停頓了一下。"除非什么?
"柳震天急切地問道。"除非能找到替罪羊。"蕭北辰緩緩說道,"讓別人替大少爺頂罪。
"柳震天眼睛一亮:"這個主意不錯,但是誰愿意替昊天頂罪呢?""銀子夠多的話,
總有人愿意。"蕭北辰說道,"特別是那些家中有老弱病殘,急需銀錢的人。
"柳震天點點頭:"你說得有道理。馬上去辦這件事,需要多少銀子都不是問題。""是,
我這就去安排。"蕭北辰應(yīng)道。但實際上,蕭北辰并沒有打算真的幫柳昊天脫罪。
他要借此機會,讓柳昊天身敗名裂!深夜時分,蕭北辰悄悄離開柳府,
來到城中最混亂的貧民區(qū)。他找到了一個叫張三的混混,這人嗜賭成性,家中老母病重,
正急需銀錢治病。"張三,有個發(fā)財?shù)臋C會,你要不要?"蕭北辰開門見山。"什么機會?
"張三警惕地看著他。"替人頂罪,事成之后給你一百兩銀子。"蕭北辰說道。
張三眼睛一亮:"一百兩?真的假的?""當(dāng)然是真的,但你要進(jìn)大牢,可能要關(guān)幾年。
"張三猶豫了:"關(guān)幾年我倒不怕,但萬一判死刑怎么辦?""放心,有人會運作,
最多就是流放三年。"蕭北辰保證道。張三咬咬牙:"好,我干了!"蕭北辰暗暗冷笑,
他確實會給張三一百兩銀子,但他不會讓張三真的替柳昊天頂罪。他要的是另一個結(jié)果。
次日一早,張三按照蕭北辰的指示,來到衙門自首,聲稱昨夜在青樓殺死的人是他。
消息很快傳到柳府,柳震天大喜過望:"蕭北辰,你真是個人才!這件事辦得漂亮!
""侯爺過獎了。"蕭北辰謙遜地說道。但就在這時,衙門的捕快忽然來到柳府。"柳侯爺,
有人舉報昊天公子買兇頂罪,請昊天公子配合我們調(diào)查。"為首的捕頭冷冷說道。
柳震天臉色大變:"什么?誰舉報的?""舉報人不便透露,但證據(jù)確鑿。"捕頭說著,
拿出一封信,"這是昊天公子親筆寫給張三的信,承諾給他一百兩銀子替罪。
"柳震天接過信一看,臉色煞白。這確實是柳昊天的筆跡!"這不可能!
昊天根本沒有寫過這樣的信!"柳震天怒道。"是不是真的,到了公堂上自然會查清楚。
"捕頭說道,"來人,帶走昊天公子!"幾個衙役沖進(jìn)來,不由分說地將柳昊天拖走了。
柳昊天一邊掙扎一邊大喊:"我沒有殺人!我沒有買兇頂罪!有人陷害我!
"但一切都為時已晚。柳震天癱坐在椅子上,臉色如死灰。買兇頂罪比殺人的罪名更重,
這下柳昊天真的完了。蕭北辰站在一旁,面無表情,但心中卻暗暗得意。
那封信當(dāng)然是他偽造的,他從賬房中找到了柳昊天的筆跡樣本,然后模仿其字體寫成。
至于舉報人,自然也是他安排的。柳昊天,這只是開始!"蕭北辰,這件事你怎么看?
"柳震天虛弱地問道。"屬下覺得,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。"蕭北辰故作深沉地說道,
"能夠如此精準(zhǔn)地陷害大少爺,對方一定對柳府的情況非常了解。""你的意思是……內(nèi)鬼?
"柳震天瞇起眼睛。"很有可能。"蕭北辰點頭,"侯爺,現(xiàn)在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救出大少爺,
至于內(nèi)鬼的事,以后再慢慢查。"柳震天重重點頭:"你說得對,馬上去想辦法救昊天!
"但蕭北辰知道,柳昊天這次是真的完了。因為他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一切,
確保柳昊天會被判重刑。第一步復(fù)仇,成功!第5章柳昊天被抓的第三天,
衙門就下了判決書——買兇頂罪,判處流放三年。雖然保住了性命,但對于柳府的嫡子來說,
這已經(jīng)是奇恥大辱。柳震天氣得病倒了,王氏更是整日以淚洗面。
蕭北辰在賬房中繼續(xù)他的工作,表面上專心致志,實際上在暗中調(diào)查血月樓的線索。
這幾天的賬冊查閱,讓他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驚人的秘密。柳府不僅資助血月樓,
還和這個神秘組織有著密切的業(yè)務(wù)往來。血月樓似乎是一個專門從事暗殺、情報收集的組織,
而柳府則是他們在朝廷中的保護(hù)傘。更讓蕭北辰震驚的是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份三年前的密信,
信中提到要"清理蕭家余孽,斬草除根"。這封信的署名正是血月樓!蕭北辰握緊拳頭,
血脈賁張。果然,蕭家的覆滅就是血月樓和柳府等勢力聯(lián)手策劃的!"在看什么?
"柳清雅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。蕭北辰連忙收起密信,轉(zhuǎn)身看向柳清雅:"夫人,
你怎么來了?""來看看你,順便給你送點點心。"柳清雅說著,將食盒放在桌上,
"最近你太辛苦了,要注意身體。"看著柳清雅關(guān)切的目光,蕭北辰心中五味雜陳。
這個女子如此善良溫柔,但她的家族卻是自己的血海深仇。"多謝夫人關(guān)心。
"蕭北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。"大哥的事情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"柳清雅輕聲說道,
"雖然那件事你也參與了,但我知道你是被父親逼迫的。"蕭北辰心中一動,
柳清雅竟然知道自己參與了柳昊天的事?"夫人言重了,我只是奉命行事。"蕭北辰說道。
"我知道你心中有愧疚。"柳清雅伸手輕撫蕭北辰的臉頰,"但有些事情,
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。"蕭北辰看著她清澈的眼神,忽然有種想要坦白一切的沖動。
但理智告訴他,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"夫人,如果有一天你發(fā)現(xiàn)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,
你會怎么樣?"蕭北辰忽然問道。柳清雅一愣:"什么意思?""只是假設(shè)。
"蕭北辰看著她的眼睛,"如果我有一天變得面目全非,你會后悔嫁給我嗎?
"柳清雅沉默了片刻,然后堅定地說道:"不會。無論你變成什么樣,你都是我的夫君。
"蕭北辰心中震動,一時無言。就在這時,外面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"蕭公子!蕭公子!
"管家柳?;呕艔垙埖嘏苓M(jìn)來,"不好了,侯爺暈倒了!
"蕭北辰和柳清雅連忙趕到柳震天的房間,只見柳震天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,呼吸微弱。
"父親!"柳清雅撲過去,淚如雨下。"快去請大夫!"蕭北辰對柳福喊道。很快,
府醫(yī)趕來為柳震天診治。診斷結(jié)果是氣急攻心,需要靜養(yǎng)。"蕭北辰,
府中大小事務(wù)暫時由你負(fù)責(zé)。"柳震天虛弱地說道,"不能讓其他人趁機搞事。
"蕭北辰心中暗喜,這正是他想要的機會。"屬下遵命。"蕭北辰恭敬地說道。
從這一天開始,蕭北辰實際上成了柳府的代理家主。他借著這個機會,
開始大量查閱柳府的機密文件。在柳震天的書房中,蕭北辰找到了一個暗格,
里面藏著許多重要文件。其中一份文件讓他徹底震驚了——那是一份關(guān)于蕭家案的詳細(xì)記錄!
文件中清楚地記載了陷害蕭家的整個過程:先是由血月樓收集蕭家的"罪證",
然后由柳府等勢力在朝中運作,最終導(dǎo)致蕭家滿門抄斬。而蕭家之所以被陷害,
原因竟然是蕭家掌握著一個巨大的秘密——前朝皇室的寶藏線索!蕭北辰雙手顫抖,
原來如此!難怪血月樓如此費盡心機要滅掉蕭家,原來是為了前朝寶藏!
而那塊他隨身攜帶的玉佩,很可能就是寶藏的鑰匙!蕭北辰取出玉佩,在燭光下仔細(xì)觀察。
果然,玉佩背面有著極其細(xì)微的刻痕,那些刻痕組成了一個地圖的輪廓。
"原來如此……"蕭北辰喃喃自語。血月樓殺了蕭家滿門,卻沒有找到這塊玉佩,
所以寶藏至今還沒有被發(fā)現(xiàn)。而現(xiàn)在,蕭北辰不僅要為蕭家報仇,還要奪回屬于蕭家的寶藏!
正當(dāng)蕭北辰沉思時,房門忽然被推開。"你在這里做什么?"王氏陰冷的聲音響起。
蕭北辰連忙收起文件和玉佩,轉(zhuǎn)身看向王氏:"夫人,我在整理侯爺?shù)奈募?"整理文件?
"王氏冷笑,"我看你是在偷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吧?""屬下不敢。"蕭北辰低頭說道。
"哼,一個入贅的廢物,也敢在這里裝模作樣。"王氏惡狠狠地說道,"我告訴你,
老爺現(xiàn)在病著,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!"蕭北辰表面恭敬,心中卻冷笑不已。
王氏啊王氏,你很快就會知道,誰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!第6章王氏離開后,
蕭北辰繼續(xù)在書房中翻找文件。他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關(guān)于血月樓的資料,
包括組織架構(gòu)、主要成員名單,以及他們在各地的據(jù)點分布。血月樓的首領(lǐng)叫做"血主",
真實身份不明,但手下有十二名核心成員,被稱為"血衛(wèi)"。而柳府,
正是血月樓在京城的重要據(jù)點之一。蕭北辰將這些信息牢記在心,
然后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柳清雅已經(jīng)睡下了,蕭北辰輕手輕腳地躺在地鋪上,
腦中卻在快速整理今晚獲得的信息。現(xiàn)在他可以確定,血月樓就是蕭家覆滅的幕后黑手,
而柳府是他們的幫兇之一。但僅憑這些還不夠,他需要更多的證據(jù),
還需要找到血月樓的其他據(jù)點。最重要的是,他要找到那個神秘的"血主"!次日清晨,
蕭北辰去看望柳震天。柳震天的氣色好了一些,但依然很虛弱。"蕭北辰,
府中可有什么異常?"柳震天問道。"一切正常,屬下已經(jīng)安排了護(hù)衛(wèi)加強巡邏。
"蕭北辰回答道。"很好。"柳震天點點頭,然后突然問道,"你可知道血月樓的事情?
"蕭北辰心中一緊,但表面依然平靜:"略有耳聞,聽說是個神秘的江湖組織。
""不只是江湖組織。"柳震天意味深長地說道,"血月樓的能量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。
""侯爺?shù)囊馑际牵?"我們柳府能有今日的地位,血月樓功不可沒。"柳震天緩緩說道,
"但這些事情,你知道就行了,不要對外人提起。""屬下明白。"蕭北辰點頭應(yīng)道。
"還有,"柳震天忽然坐起身,"昊天的事情,你覺得真的是有人陷害嗎?
"蕭北辰裝作思考的樣子:"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確實有這種可能。
能夠如此精準(zhǔn)地設(shè)計陷害大少爺,對方一定對我們府中的情況了如指掌。""你覺得會是誰?
""屬下懷疑……可能是蕭家的余孽。"蕭北辰故意說道。柳震天眼神一凜:"蕭家?
蕭家不是已經(jīng)被滅門了嗎?""蕭家確實被滅門了,但據(jù)說當(dāng)時有個孩子逃脫了。
"蕭北辰繼續(xù)編造著,"那孩子如今應(yīng)該也長大了,說不定就潛伏在我們身邊,
等待報仇的機會。"柳震天臉色變得極其難看:"如果真是這樣,那就麻煩了。
蕭家的人不能留!""侯爺,要不要通知血月樓,讓他們幫忙查找?"蕭北辰試探性地問道。
"不用。"柳震天搖頭,"血月樓的人手有限,這件事我們自己來處理。"蕭北辰心中冷笑,
柳震天顯然不想讓血月樓知道蕭家還有余孽存在,這說明他心中有鬼。
"那屬下這就去安排人手調(diào)查。"蕭北辰說道。"等等。"柳震天叫住他,"蕭北辰,
我問你,如果真的找到了蕭家余孽,你會怎么處理?
"蕭北辰毫不猶豫地回答:"自然是除掉,以絕后患。"柳震天滿意地點點頭:"很好,
我沒有看錯你。"蕭北辰告辭離開,心中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。
既然柳震天如此擔(dān)心蕭家余孽的存在,那不如就給他制造一點"蕭家余孽"的假象,
讓他們自亂陣腳。當(dāng)天晚上,蕭北辰悄悄離開柳府,來到城中的一個偏僻客棧。
這里住著一個叫做陳勇的中年男子,正是當(dāng)年蕭家的護(hù)衛(wèi)頭領(lǐng)。"少爺!"陳勇看到蕭北辰,
激動得熱淚盈眶,"您終于來了!""陳叔,這些年辛苦你了。"蕭北辰拍拍陳勇的肩膀。
"為了少爺,再辛苦也值得。"陳勇說道,"少爺,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清楚了,
血月樓的據(jù)點不止柳府一處,在城東還有一個暗樁。""具體位置在哪里?"蕭北辰問道。
"在城東的'悅來客棧',表面上是普通客棧,實際上是血月樓的聯(lián)絡(luò)點。"陳勇說道,
"而且我還打聽到,血月樓最近在策劃一個大行動。""什么行動?
""似乎是要對付朝中的某個大臣,具體細(xì)節(jié)我還在調(diào)查。"陳勇說道。
蕭北辰點點頭:"陳叔,接下來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。""少爺請吩咐。
""我要你假扮蕭家余孽,在柳府附近制造一些動靜,讓他們以為蕭家真的有人在暗中行動。
"蕭北辰說道。陳勇眼睛一亮:"好主意!這樣可以讓他們疑神疑鬼,自亂陣腳。""記住,
動靜不要太大,但要讓他們感到威脅。"蕭北辰叮囑道。"明白!"陳勇重重點頭。
蕭北辰離開客棧,回到柳府時已經(jīng)是深夜。他剛踏進(jìn)院子,就發(fā)現(xiàn)有人在監(jiān)視他。
看來王氏對他的懷疑越來越重了。蕭北辰裝作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若無其事地回到房間。
柳清雅已經(jīng)醒了,正在等他。"你去哪里了?"柳清雅問道。"出去走走,透透氣。
"蕭北辰隨口說道。柳清雅看著他,眼中閃過一絲擔(dān)憂:"最近府中局勢復(fù)雜,
你要小心一些。特別是我繼母,她對你很有敵意。""我知道。"蕭北辰點點頭,
"夫人放心,我會小心的。"但蕭北辰心中清楚,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。很快,
柳府就會陷入一片混亂,而他將借此機會,徹底掌控局面!第7章第二天夜里,
陳勇按照蕭北辰的計劃開始行動。他在柳府外墻上留下了蕭家的標(biāo)記——一只展翅飛鳳,
還故意留下了一張紙條,上面寫著:"血債血償,蕭家不死!"消息很快傳到柳震天耳中,
他大怒:"果然有蕭家余孽!馬上派人搜查全城!"整個柳府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,
護(hù)衛(wèi)們?nèi)找寡策?,人人自危。而蕭北辰表面上也表現(xiàn)得很緊張,
實際上卻在暗中觀察著府中每個人的反應(yīng)。"蕭北辰,你來一下。
"王氏在第三天早上叫住了他。蕭北辰跟著王氏來到她的房間,
發(fā)現(xiàn)房中還站著幾個面生的男子,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。"夫人有何吩咐?"蕭北辰問道。
"我懷疑你就是蕭家余孽!"王氏突然厲聲說道。蕭北辰臉色一變:"夫人何出此言?
""時間太巧合了!"王氏冷笑,"你剛?cè)胭樍惶炀统鍪?,現(xiàn)在又有蕭家余孽出現(xiàn),
這一切都太巧合了!""夫人,您這樣懷疑我,讓我很傷心。"蕭北辰裝作委屈的樣子,
"我一個窮書生,怎么可能是什么蕭家余孽?""是不是,搜查一下就知道了。
"王氏對那幾個男子使了個眼色。幾個男子立即上前,要搜蕭北辰的身。
蕭北辰故意反抗了一下,然后被他們制住。搜查的結(jié)果當(dāng)然是什么都沒有找到,
蕭北辰早就把所有重要物品藏好了。"什么都沒有。"為首的男子向王氏稟報。
王氏臉色難看:"再搜他的房間!"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蕭北辰的新房,
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,依然什么都沒找到。"夫人,您現(xiàn)在可以相信我了吧?
"蕭北辰苦笑著說道。王氏不甘心,但也沒有證據(jù),只能作罷。就在這時,
外面?zhèn)鱽砑贝俚暮奥暎?不好了!發(fā)現(xiàn)蕭家余孽了!"眾人連忙出去查看,
只見一個護(hù)衛(wèi)慌慌張張地跑過來。"在哪里發(fā)現(xiàn)的?"王氏急問。"在城東的悅來客棧!
我們的人跟蹤一個可疑人員到了那里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那里竟然是個暗樁!"護(hù)衛(wèi)氣喘吁吁地說道。
蕭北辰心中暗喜,陳勇辦事效率很高,這么快就找到了血月樓在城東的據(jù)點。"人抓到了嗎?
"王氏問道。"跑了,但我們搜查了客棧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重要文件。"護(hù)衛(wèi)說著,拿出幾張紙,
"上面記錄著血月樓的一些秘密。"王氏臉色大變,連忙接過文件查看。蕭北辰也湊過去看,
發(fā)現(xiàn)這些文件確實是血月樓的內(nèi)部資料,記錄著他們最近的一些行動計劃。
其中有一份計劃書讓蕭北辰特別注意——血月樓準(zhǔn)備刺殺當(dāng)朝戶部尚書!
"這些文件從哪里來的?"王氏質(zhì)問護(hù)衛(wèi)。"就在客棧的暗格里找到的,
看起來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。"護(hù)衛(wèi)回答。蕭北辰心中了然,這一定是陳勇的杰作。
陳勇不僅找到了血月樓的據(jù)點,還成功獲取了他們的機密文件。"馬上稟報侯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