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他沒有看明白,還真聽從易中海的話把家里的糧食給了賈家。
這一世,看清楚幾人面目的傻柱,原本是想把易中海懟回去的。
不過,他已經(jīng)下定決心要報復(fù)這些人了,傻柱就不打算因為一點糧食跟他們糾纏。
而是試著直接利用空間覆蓋了賈家和易中海家。
盡管四合院的寬超過了二十米,傻柱左右兩邊十米多點的話,兩家也都能覆蓋一大部分。
傻柱就趁著兩家人都出來的功夫,把能覆蓋到的糧食和錢都收進了空間。
傻柱沒有去看收進空間里面的錢票和糧食到底有多少。
更沒有像上一世一樣跟易中海和賈張氏爭論,而是直接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。
反正他收進空間的錢財,不知道是幾斤棒子面的幾十幾百倍的價值。
而且新手大禮包里面有肉和白面,他也不想再吃棒子面了,就給他們算了。
“行吧,我頭疼的厲害,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!
家里應(yīng)該還有幾斤棒子面,給三大爺一碗,剩下的你們拿走吧!”
說完之后,傻柱假裝精神萎靡,示意閆埠貴扶他回家。
不過,走了兩步之后,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,又對易中海說道。
“一大爺,我的胳膊被打斷了,頭也被打成腦震蕩了。
短期內(nèi)肯定上不了班,您明天幫我先請一個月的假。
另外賈家的飯盒我也帶不了了,這一次我提前給你說了。
明天不能再說我答應(yīng)了飯盒,說哈不算話沒有給了?!?/p>
說完后,傻柱也不等易中海回答,就直接跟閆埠貴一起朝家里走去。
快進家門的時候,傻柱還瞟到易中海的媳婦劉翠蘭從家里走出來。
只不過她看到傻柱受傷的樣子卻并沒有說什么。
“柱子,你傷的那么厲害嗎?”
這個時候,易中海才后知后覺地關(guān)心傻柱的傷勢。
只是,傻柱并沒有理會他,易中海也趕緊跟上去進了傻柱的家。
而賈張氏則不管那么多,直接對秦淮茹說道。
“你愣著干嘛,還不去傻柱家拿棒子面?”
“三大爺,謝謝您了!
棒子面在那里,您拿碗挖走一碗吧,剩下的給賈家。
我難受的厲害要睡覺,碗今天就不要給我了?!?/p>
傻柱對著閆埠貴說了一句,然后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,也不理會進來的易中海。
“柱子,你這樣沒有事吧?”
易中海來到傻柱床邊俯下身輕聲問道。
“沒有事,已經(jīng)看了醫(yī)生,你看這是醫(yī)生的單子。”
為了盡快打發(fā)易中海,傻柱把醫(yī)生開的單子遞給了易中海。
“什么?骨折,腦震蕩?”
易中海拿過單子看了一下,然后不可置信地驚呼。
端著一碗棒子面的閆埠貴也湊上前好奇地看著傻柱的病歷單。
“一大爺,三大爺!我撐不住了要睡覺,你們幫我把門帶上吧!”
一直假裝傷重太難受,傻柱直接對易中海和閆埠貴下了逐客令。
對于秦淮茹把剩下的棒子面都拎起來,他也沒有說什么,直接說閉上眼假裝睡覺。
閆埠貴用手指了指病歷單上面的“嗜睡”對易中海示意了一下。
易中海會意后,嘆了口氣,然后把病歷單疊起來放到傻柱的枕頭旁,就跟著閆埠貴一起離開了傻柱家。
等易中海幾人離開后,傻柱就等著易中海和賈家的聲音。
“快來人呢,進賊了,天殺的不讓人活,把我們家糧食都偷走了。”
聽到賈張氏凄慘的叫喊聲響起,傻柱就放了心。
只是讓傻柱奇怪的是,易中海夫妻倆竟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家被偷了。
不過,傻柱也不管他們外面怎么鬧,他則是把門一栓,開始檢查剛才的收獲。
從賈家收了把873.5元的現(xiàn)金、金戒指一枚、大洋32塊、2斤粗糧糧票,20多斤白面、不到十斤的棒子面,還有一些其他的票。
之所以白面多,傻柱知道肯定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和棒梗那個白眼狼他們倆吃。
在賈家他們倆只吃白面饅頭,賈東旭和年幼的小當(dāng)吃二合面饅頭。
只有秦淮茹一個人吃棒子面,或許現(xiàn)在秦淮茹懷孕了,賈張氏才給她吃飽。
從易中海家只收取了1180塊錢,原本傻柱感覺到很奇怪。
不過看到旁邊的信,傻柱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這是何大清寄回來的錢和信,上一世易中海在他跟秦淮茹結(jié)婚后,易中海給了秦淮茹。
他在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的勸說下并沒有意識到有什么問題。
最后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,即便是何大清回來,他也沒有多說什么。
現(xiàn)在既然拿到了信,傻柱雖然沒有打算跟何大清聯(lián)系。
但這些信,傻柱準備做一些文章來坑易中海。
直接爆出來讓易中?,F(xiàn)在就坐牢的話,傻柱覺得這樣不解恨太便宜他了。
這個把柄握在手里,就等于抓住易中海的鈴鐺,隨時可以拿捏他。
就像現(xiàn)在傻柱覺得由于丟了信,易中海家被偷他很有可能默默承受了。
甚至于傻柱猜測,易中海肯定會捂住蓋子不讓賈家報案。
否則的話,一旦報案了,這個信就要被查到了。
那樣的話易中海在四合院就信任塌房了,甚至還要負刑事責(zé)任。
易中海家的糧食加在一起也有四五十斤,白面和棒子面各半。
甚至于傻柱還收取了幾瓶藏起來的肉罐頭和十幾個雞蛋。
傻柱估計,這些都是易中海在黑市上買回家偷偷吃的。
反正不管怎么樣,幾斤棒子面換了那么多的東西,傻柱心里有一種報復(fù)的快感。
隨后,傻柱又把他自己放錢票的盒子找出來。
他這些年才存了六百多塊錢,而易中海讓他經(jīng)常接濟存有八百多塊錢的賈家,傻柱對易中海的恨就更多了一分。
很快傻柱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,這應(yīng)該不是賈家的全部存款,應(yīng)該是賈張氏的存款。
秦淮茹和賈東旭應(yīng)該還藏有私房錢,秦淮茹找他借錢不可能都交給賈張氏。
傻柱覺得以目前賈家的情況,這些私房錢賈東旭夫妻把握不住。
他心里已經(jīng)決定了,等第二天上午把賈家和易中海家的錢全部都收過來幫他們保存。
之所以等到第二天,是因為傻柱擔(dān)心如果他們再丟錢。
易中海和賈東旭要是不去上班就麻煩了。
那樣的話,他就間接就連賈東旭。
還不如等他們都去上班了,到時候再把錢取走。
他記得賈東旭上第二天上午上班不久就直接進了機器,隨后掛到墻上。
傻柱打定主意,先把兩家的錢財全部取走。
然后假裝去醫(yī)院,到處逛一下一天都不回來。
如果不是擔(dān)心到醫(yī)院,醫(yī)生檢查的時候露餡,傻柱都準備直接在醫(yī)院住院了。
兩世靈魂的融合還是消耗了傻柱的精力,讓傻柱迷迷瞪瞪的很快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