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您好讀者,看到你點進來小編真的很高興,這說明我們有緣,本故事為現(xiàn)實情感文,女性成長文,希望給您在選擇婚戀關系,個人成長的過程中提供一些參考,祝你們看的開心?。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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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五點,江水市第一人民醫(yī)院三樓的一間婦科診室內(nèi)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氣味!
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滿臉通紅,羞澀地低著頭,手里緊緊攥著檢查單,聲音輕得像蚊子叫:“大夫,我‘那里’發(fā)炎了,又疼又癢!”
中年禿頂男大夫似乎早已習慣這般羞澀與難堪。
他熟練地戴好橡膠手套,指了指旁邊的婦科檢查臺,語氣波瀾不驚:“請脫掉褲子,包括內(nèi)褲,躺上去?!?/p>
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職業(yè)性的冷漠。
女人轉(zhuǎn)頭瞅了一眼婦科檢查臺,末尾處兩個泛著冷光的金屬支架像張開的獸口,透著莫名的壓迫感。
她雙手緊緊抓住衣角,手指微微發(fā)白。
猶豫半天才緩緩走向檢查臺,雙手顫抖著解開腰帶,脫去一條褲腿爬上檢查臺。
兩條腿以 180度角分開,整個私密部位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刺眼的燈光下。
女人名叫余可,醫(yī)學女博士,曾經(jīng)的她是父母的掌上公主,三十多歲還被寵成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。
從小到大,她遇到的所有難題,升學,選專業(yè),甚至結(jié)婚生子都由父母包辦!
然而,兩年前的一場變故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。
那天她帶兩歲的兒子去公園玩,給兒子買冰激凌功夫,一扭頭兩歲兒子不見了!
她焦急地四處尋找,報警,發(fā)了瘋地到處張貼尋人啟事......
然而一切都無濟于事,兒子就像人間蒸發(fā)了一樣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突如其來的打擊對于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毀滅性的,余可也不例外。
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自責之中。
然而,生活似乎并沒有停止對她的折磨。
一年前,身體一向硬朗的父親突然暴病,早上還好好的喝茶賞花,笑著跟她說再見。
可下午當余可急匆匆趕到醫(yī)院時,父親已經(jīng)躺在冰冷的太平間里,面如死灰。
可是,命運并沒有打算放過她。
半年前,傷心過度的母親也終于支撐不住,撒手人寰。
接二連三失去至親的痛苦讓余可痛不欲生,精神狀態(tài)變得越來越差。
每天,不是以淚洗面,就是一個人靜靜地發(fā)呆。
有時候,精神恍惚到一出門便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天真的余可將所有的厄運都歸結(jié)于命運的捉弄!
豈不知全是人禍!
現(xiàn)在她又得了嚴重的婦科病。
下體像是被撒了辣椒面一樣,火辣辣的,稍微一碰刺骨的疼痛就會蔓延全身!
還有全身皮膚發(fā)黑泛黃,整個人看起來如病入膏肓的重癥患者。
脖子,胸,大腿根處還常常莫名出現(xiàn)血跡斑斑的紅色傷疤,像是被人用指甲抓傷了一般!
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讓她痛不欲生,腦子里時常會冒出自殺的念頭。
可是,每次刀尖碰觸手腕的時候,腦子里就會出現(xiàn)兒子小小的背影。
她可以不在乎一切,包括自己的生命,一想到兒子萬一哪天回來找不到媽媽,余可便心如刀絞,每次她都將刀子扔的遠遠的,大哭一場!
為了治好難纏的婦科病,她四處求醫(yī),用了各種各樣的抗生素,可是病情不但沒有得到緩解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
就在這家醫(yī)院,一名資歷頗深中年女大夫曾滿臉嫌棄,毫不避諱地對余可說過:“只有生活不檢點的女人才會得這種婦科病。”
事實是,兩年了,痛不欲生的余可連過正常夫妻性生活的心情都沒有,更別說做個濫情的女人了!
眼前的禿頂男大夫是這座城市最權(quán)威的婦科大夫,余可猶豫的很久才掛了他的號。
她寄希望于這個男大夫可以幫她解除身體上痛苦。
只見男大夫舉著手電筒朝檢查臺走來。
冰涼的橡膠手套觸碰到私密處的瞬間。
一股尖銳的刺痛如閃電般劃過全身。
余可沒忍住嘴里發(fā)出痛苦的悶哼。
脖頸上青筋暴起,雙手緊緊攥住床邊,指節(jié)泛白。
漫長而又煎熬的幾分鐘后,男醫(yī)生結(jié)束了檢查,去洗手。
余可強忍疼痛,迅速下了檢查臺穿好衣服,生怕多停留一秒鐘。
她艱難地重新坐到了醫(yī)生對面的椅子上,等待醫(yī)生的判決。
醫(yī)生洗完手后,重新坐到椅子上,他瞟了一眼余可,開口問道:“你是從事什么職業(yè)的呢?
有固定的性伴侶嗎?”
從男醫(yī)生眼神中略過的一絲輕蔑,余可便斷定他和以前看過的任何婦科大夫在醫(yī)術(shù)上并沒有什么差別!
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,她正了正身子,盡量提高些嗓音:“幾年前我是一名醫(yī)生,只有我丈夫一個性伴侶。
并且每天都會洗澡,及時更換內(nèi)褲,對于個人衛(wèi)生我非常注重,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潔癖的程度。”
男大夫一臉疑惑,“你也是大夫?”
余可點了點頭,回答道:“我是精神科大夫!”
大夫接著追問:“有用藥嗎?”
“用過,各種消炎藥都用過?!?/p>
說話間醫(yī)生瞄到了余可脖子上紅色的傷疤。
那傷疤細細長長的形成很自然的弧度,一看就是吻痕,甚至還有牙齒咬過的淤青!
男大夫臉上的疑云瞬間煙消云散,他皺起了眉頭,不容置疑地說道:“你應該知道醫(yī)學發(fā)展到今天,根本就沒有消除不了的炎癥,除非……除非你……”
余可慌亂地捋了捋衣領擋住脖子上的傷痕,羞澀和難堪讓她胸口繃緊,咽部發(fā)紫,紅著臉辯解道:“我不是不檢點的女人!這是病理現(xiàn)象?!?/p>
“你這叫諱疾忌醫(yī)!”男大夫臉上寫滿了不耐煩,他堅信余可在狡辯!
男醫(yī)生話音剛落,余可猛地站起身來,臉上羞澀難為情瞬間一掃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憤怒,她扯著嗓子沖著男醫(yī)生大喊道:“您自己醫(yī)術(shù)不行,就別找借口,腦子里能不能別有那么多齷齪的想法?”
話音剛落,兩行眼淚瞬間奪眶而出,余可想不通,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負她一個孤女?
沒等男大夫反應過來,余可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沖出診室。
面對余可的出言不遜,男醫(yī)生先是一臉震驚,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,一臉無奈目送余可離開!
從醫(yī)院出來,余可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。
走到門口,隔著門就聽見丈夫夏雨和小姑子打情罵俏的嬉鬧聲。
余可明白失去兒子和親人的痛似乎只留在了自己心里。
夏雨似乎并沒有那么傷心。
五年婚姻,對余可來說,兩死一失蹤。
相反,夏雨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。
金錢,地位,城市戶口.......
現(xiàn)在夏雨一家子其樂融融住在父親為自己精心準備的婚房里。
只有自己變成了孤苦伶仃的一個人。
調(diào)整了一下心情,余可伸手輕輕按下密碼鎖,一陣清脆的滴聲響過,門輕輕一推便打開了。
這是一套400平方米的復式獨棟別墅,樓上是一個帶花園的臥室,余可和夏雨的臥室。
樓下兩間臥室,一間儲物間,客廳廚房通通裝修豪華,寬敞明亮。
此刻,客廳里,夏雨和小姑子夏小冉在看電視,夏小冉小鳥依人地躺在夏雨的懷里,悠閑地啃著汁水四溢的大蘋果,一臉的享受。
夏雨正津津有味看著球賽。
他一手握著遙控器,另一只手輕柔地摩挲著夏小冉的黃色大波浪。
那親密的勁根本就不像兄妹,更像是一對熱戀中情侶。
婆婆李桂香正在廚房和餐廳間走進走出忙碌著收拾碗筷。
余可輕輕關上門,此刻她好想變成透明人悄悄上樓溜進自己房間!
她心情糟透了,不想跟任何人說話,討厭聽到假惺惺的噓寒問暖!
余可腳步很輕,徑直穿過長長的客廳上樓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。
“嫂子,回來了!”過了好一會,余可聽到了夏小冉的聲音,那聲音里充滿了譏諷和幸災樂禍!
夏小冉,夏雨的妹妹,一年前從農(nóng)村來到城里,她總是有事沒事纏著夏雨,兩人如背包和背包上的掛件一般總是膩在一起!
他們一起下棋,追劇,逛街,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。
余可轉(zhuǎn)頭點了點頭,臉上盡量擠出一絲禮貌性的笑意!
“老婆,醫(yī)生怎么說?”夏雨轉(zhuǎn)頭看向余可,一臉的關心,“你去醫(yī)院為什么不喊我?”
余可沒有理會他,頭也不回往前走!
今天余可出門的時候,夏雨和夏小冉還沒有起床,他們的臥室門緊閉。
再說夏雨跟余可在一起的時候,不是接電話,就是玩手機,余可已經(jīng)厭倦了夏雨的怠慢。
夏雨見余可沒有理會自己,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轉(zhuǎn)頭繼續(xù)看電視!
余可好不容易走完長長的樓梯。
剛準備開門,身后又傳來婆婆李桂香的聲音:“可可,吃飯了?!?/p>
“媽,我不餓?!庇嗫苫亓艘痪?,便走進臥室,重重地關上了臥室門。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余可很抗拒和夏雨一家人呆在一起,她討厭他們假惺惺的關心和說話時陰陽怪氣的語氣!
所以自從母親離開后,余可總是一個人待在臥室里,吃喝拉撒都在臥室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