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柔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里,夏雨和夏小冉手牽著手,卿卿我我一同走出家門。
與此同時,李桂香則在客廳里忙碌著,她用抹布將客廳的每一個角落都擦拭得干干凈凈。
完成清潔工作后,她提起籃子,出了門。
余可輕輕點擊鼠標,拖動快進按鈕。
時間來到晚上八點五十時。
昨晚,余可回到房間后,夏小冉突然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,從沙發(fā)上猛地跳了起來。
她滿臉怒容,使勁跺了幾下腳。
然而,夏雨卻對夏小冉的舉動毫無反應(yīng),他依舊坐在沙發(fā)上,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。
夏小冉見狀,更加氣惱,她氣呼呼地轉(zhuǎn)身,快步走進小臥室,并且“砰”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門。
夏雨看到夏小冉轉(zhuǎn)身離開,急忙快步跟上去。
他站在門口,透過門縫,焦急地對著里面的夏小冉說道:“小冉,別生氣啦,那女人今天肯定是腦子壞掉了!
我不過就是隨口客氣了一句,誰能想到她居然真的跑下來了呢?!?/p>
夏小冉抽泣著說:“可是她要是經(jīng)常這樣,我真的受不了啊?!?/p>
夏雨趕緊安慰道:“哎呀,余可就是個書呆子,整天只知道讀書,都讀傻啦!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?”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余可的不屑和嫌棄。
聽到夏雨這么說,夏小冉的情緒似乎稍微緩和了一些,她嘟囔著:“這個架子床我早就睡膩了,樓上的臥室還有個小花園呢,多好啊。”
夏雨連忙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等她一死,我們立刻就搬到樓上去,到時候你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,那才叫舒服呢!”他說得信心滿滿,仿佛余可的死已經(jīng)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虑榱恕?/p>
就在這時,門突然“嘎吱”一聲被打開了,夏小冉滿臉淚痕地站在門口,伸手猛地一拉,將夏雨拽進了房間里。
緊接著,房間里傳來一陣少兒不宜的叫浪聲,夏小冉那滿足而放蕩的聲音在整間屋子里回蕩著。
婆婆還在客廳里不緊不慢地收拾著,似乎對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。
余可看著視頻,臉上露出一絲苦笑,心中暗罵:“人不要臉,真是天下無敵啊!”
盡管如此,她的眼睛還緊緊地盯著屏幕。
大約過了一個小時,夏小冉終于從小臥室里走了出來。
她的頭發(fā)散亂地披在肩上,身上只穿著一條內(nèi)褲和一件露肚臍的小背心,春光乍泄。
只見夏小冉腳步匆匆,徑直走進了李桂香的房間。
“今天晚上的飯里放藥了嗎?”夏小冉一進門,便用質(zhì)問的口吻對李桂香說道!
“放了呀,這幾天我都放了兩包呢?!崩罟鹣愕穆曇粲行┣忧拥模路鹚莻€奴仆,正在向主子匯報工作一樣,顯得格外小心翼翼。
“明天放三包,不能再拖了,不然事情恐怕就瞞不住了?!毕男∪降恼Z氣越發(fā)嚴厲。
說完后,她頭也不回地氣沖沖走出了李桂香的房間,“砰”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門,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小臥室。
余可心中充滿了疑惑:“夏小冉為什么要這么著急除掉自己呢?
她們嘴里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瞞不住了?”
余可苦思冥想,卻始終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。
在經(jīng)歷了長達半個小時的視頻沉寂之后,入戶門被緩緩?fù)崎_,一個黑影如鬼魅一般竄了進來。
盡管光線昏暗,但從其身形輪廓可以清晰地判斷出,這個不速之客正是那個曾經(jīng)侵犯過自己的男人。
余可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她瞪大眼睛,死死地盯著那個黑影,恐懼讓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縮。
那個男人如同回到自己家中一般,輕車熟路地踏上樓梯,徑直走向自己臥室。
到了門口,他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,熟練地插入鎖孔,輕輕一轉(zhuǎn),門鎖應(yīng)聲而開。
然而,就在他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,門卻紋絲不動。
男人顯然有些詫異,他又嘗試了幾次,但結(jié)果依然如此。
無奈之下,男人只得放棄,轉(zhuǎn)身下樓,匆匆離開了入戶門。
余可緊張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,但她的額頭上已經(jīng)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
就在這時,她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,緊接著,夏小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了視野中。
夏小冉似乎在打電話,她一邊說著什么,一邊從小臥室里走了出來,然后毫不猶豫地打開入戶門,走了出去。
大約過了半個小時,夏小冉回來了。
余可原本以為夏小冉會像往常一樣回到小臥室,可讓她驚訝的是,夏小冉并沒有這樣做。
相反,她直接踏上樓梯,朝著余可的房間走來。
“她上來干什么?”余可的心跳瞬間加速,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。
只見,夏小冉走到門口后,二話不說便開始推門。
可是,任憑她怎樣使勁,門都絲毫不動。
夏小冉顯然有些氣惱,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,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什么。
最后,她終于放棄了推門,氣沖沖地下樓回到了小臥室。
由此余可斷定這個黑影肯定和夏小冉有關(guān)系。
夏小冉,今年二十九歲,一般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整天腦子里想的都是談婚論嫁。
她為什么這么著急要害死自己?
難道就是想得到這所房子?
可是,說不過去呀!
他哥哥經(jīng)營的幾十家中醫(yī)館,給她買個大房子也是隨隨便便的事情。
她們在這所房子里偷情還不夠嗎?
難道她想害死自己,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?
那么法律不會承認親兄妹的婚姻呀。
這背后一定另有隱情。
關(guān)掉電腦,余可緩緩站起身,來到窗前,望著花園里橄欖樹發(fā)呆。
我余可堂堂中山大學(xué)醫(yī)學(xué)博士,難道就斗不過幾個農(nóng)村人?
此刻的余可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