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你要出去嗎?”
傭人詢問聲傳來,而我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:我要開車出去,創(chuàng)死所有人!
季妄臣與阮綿共赴云雨的酒店名字,被牢牢的刻在我的腦海里,夢里發(fā)瘋的我,甚至跑去那家酒店放火。
好似只要我一把火把酒店燒了,就能抹去季妄臣和阮綿在一起的所有痕跡。
“李嬸,你陪我出去一趟?!?/p>
我需要幫手,李嬸沒問為什么,只向我應了聲“好”,便脫下身上的圍裙。
*
我走在酒店的走廊上,腿像發(fā)軟的面條,隨時都會失去重心。
我在路上給季妄臣的秘書打電話,桑盈得知我要來找季妄臣,匆匆趕來。
“太太,秦少說已經給季總安排好了房間,我不便打擾?!?/p>
她是個能力極強的女秘書,邊界感分明,桑盈告訴我,季妄臣喝多了,她不可能跟去伺候,便把季妄臣交給其他豪門公子哥。
“這是房卡,季總在總統(tǒng)套房?!?/p>
桑盈向我遞上房卡,我告訴她:“跟我一起來?!?/p>
我拿著房卡刷開房門,手按在冰涼的把手上,狂跳的心臟要蹦出嗓子眼。
我鼓起勇氣推開門,仿佛撞開了潘多拉的魔盒。
季妄臣躺在床上,阮綿就坐在他身旁,衣裳半解。
她轉過頭,看到我嚇了一跳,見到我身后站著的人,阮綿發(fā)出驚恐的尖叫。
“綿綿?!”李嬸叫起來。
我從夢里所發(fā)生的事得知,李嬸是阮綿的母親。
“綿綿,你在干什么?!”
阮綿的衣服已經脫了一半,李嬸從我身旁,擠進房間,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是季妄臣,她的神色變得更加驚恐。
“媽,你怎么會在這?”
“你管我怎么會在這!給我下來!”李嬸整張臉漲紅,怒不可遏。
她伸手去拽阮綿,阮綿像只破布娃娃似的,從床上跌落,摔在地上。
我走到床邊,季妄臣身上的襯衫扣子全被解開,他的胸膛起伏的厲害,原本白皙的肌膚泛出桃粉的色澤。
他掀開眼皮,似認出了我。
“老婆……”他像癱倒在沙漠上,嚴重脫水的旅人,沖我發(fā)出渴求的低喃。
如果我沒有及時趕來,我老公怕是貞潔不保了。
阮綿的臉頰緋紅,發(fā)絲黏在汗津津的小臉上,她大口大口喘息著,“媽,我和季總都中藥了,我這里有顆解藥,我想喂給季總吃?!?/p>
李嬸沒主意的看著我。
阮綿跪在地上,把一粒藥放入我手中,她張著櫻桃小嘴,像只缺氧的金魚。
“季太太,你快救救季總吧?!?/p>
“我把解藥喂給我老公,那你呢?”
阮綿帶著哭腔,“別管我了!”
她把唯一的解藥給了季妄臣,季妄臣就欠了她一條恩情。
欠的恩是要還的,往后他們又能糾纏在一起了。
我道,“藥一人一半吧?!?/p>
阮綿搖頭,“藥一人一半,是沒有效果的!”
她說,“我和季總中了藥,除了服用解藥之外,就只能通過那種的方式來緩解,而且必須是中藥的兩人,如果其中一人沒中藥,是沒法解除對方身上的藥效的!”
她含淚對李嬸說,“媽!不用管我了!季總的命比我尊貴,救季總更重要!”
李嬸眼巴巴的望著我,做母親的,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有一線生機。
我把一粒藥掰成兩半。
“你兩一人一半?!?/p>
“我都說了,一人一半是沒效果的!你是想害死季總嗎?我們兩人會血管爆裂而死的!”阮綿沖我控訴。
“怎么會呢?”我告訴她,“從肛門給藥,藥效就會翻倍,一半的藥就能達到整顆藥的效果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