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本文腦洞很大,不要去考究現(xiàn)實】
【雙男主!本文是雙男主,兩個男生談戀愛的雙男主文!寶子們不要進錯頻道然后又來罵我,因為這一條來罵我的,那就十倍反彈,一輩子窮光蛋!】
【有系統(tǒng),但非傳統(tǒng)強制走劇情的系統(tǒng)文,也不會強制做任務(wù),不喜歡系統(tǒng)文的寶們,可以止步了。】
【腦子寄存處,寄存好了就開整吧!】
*
虞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正處在一條黑暗的巷子中。
額角針扎一般一跳一跳的疼。
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鈍痛的額角,卻他摸了一手的血。
虞宿驚的瞪大眼猛然抬眸,透過模糊的血色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面前竟然還站著一人。
那人身材高挑挺拔,穿著一身深黑色的沖鋒衣,目光陰沉冰冷,仿佛來自地獄的閻羅惡鬼,正直勾勾的盯著他。
虞宿被他那要殺人分尸的眼神驚出了一身的白毛汗。
嘶……
怎么回事。
這是給他干哪兒來了?
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的原因,他現(xiàn)在腦袋昏沉的厲害,眼前一陣一陣發(fā)黑。
要不是他定力高,這會兒鐵定已經(jīng)暈過去了。
虞宿一時之間不能確定眼前的男人是敵是友,只能不動聲色的伸手在兜里摸了摸,想找到手機報個警。
結(jié)果眼前的男人看見他拿出手機一瞬間,眼神忽然陰狠下來。
猛的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,他頓時便像顆炮彈一般,飛了出去。
這一腳給他踹的差點臟腑移了位,疼的他眼前又是一黑。
但那男人卻似乎并沒有打算放過他,幾步走上前來蹲在他面前,眼神陰狠嗜血,聲音冰冷:“虞宿,你找死是嗎?”
虞宿倒吸一口涼氣,怒道,“操,你他媽誰啊?”
男人冷笑一聲從腳踝處抽出一把軍刀,貼著他的耳朵,撲哧一聲插在他身旁松軟的泥土里:“你若再敢招惹我的人,就別怪我不客氣!”
虞宿被嚇了一跳,心臟擂鼓一般咚咚咚的跳著,再也不敢亂動分毫。
艸!
這他媽哪兒冒出來的瘋子?
他是被綁架了嗎?
但聽男人的口氣,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他緊緊的抿著唇?jīng)]有說話。
“你現(xiàn)在就給蘇安打電話,告訴她你不喜歡她!”男人從地上撿起了他的電話,點亮屏幕遞給他。
手機屏幕已經(jīng)被摔的四分五裂,好在質(zhì)量過關(guān),這個時候還沒有罷工。
可他讓自己給誰打電話?
蘇安,蘇安是誰?
虞宿茫然的目光驟然一縮,忽然一個激靈。
他忽然想起來蘇安這個名字是在哪兒聽過了。
這特么不是他剛看完的一本瑪麗蘇狗血虐文小說里女主的名字嗎?
而且這個地點這個場景甚至這個臺詞,都無比熟悉!
他驚的瞪大眼。
不是吧,他也趕上穿書的潮流了?
虞宿回憶著書里的細節(jié)。
這個時候應(yīng)該是劇情發(fā)展剛開始不久的第一個小高潮,男主與女主在多年之后重逢,還沒來得及展開故事,就得知了女主有個喜歡了多年的白月光。
男主這個死病嬌瘋子,就開始發(fā)瘋了。
他不去想怎么追求女主,卻想著怎么弄死白月光。
瑪?shù)拢?/p>
晦氣。
好巧不巧,虞宿穿的就是那個倒霉催的白月光。
還穿到了這個要命的情節(jié),他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但虞宿從來都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主兒,他深吸了口氣,冷笑:“如果我不呢?”
商伶目露兇光:“那你就去死!”
虞宿無所謂的冷哼:“行啊,有本事你殺了我,我去地獄你去監(jiān)獄。”
“反正老子也比你先投胎,呵,下輩子你當兒子我當?shù)?!?/p>
商伶:“……”
虞宿見他不說話,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,吐了口帶血的唾沫:“不敢動手就他媽閃開?!?/p>
“你他媽喜歡人不自己追,跑我這兒來發(fā)瘋狗叫?傻逼玩意兒,能耐的你??!”
商伶像是一只忽然被踩中尾巴的貓,猛的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,目光嗜血:“你說什么?”
虞宿本來就渾身疼痛,被他這么一勒,差點一口氣沒吊上來。
泥人也有三分火氣,何況虞宿這個鋼鐵般的男人。
他再也忍不了這煞筆,抬腳就踹。
或許是根本就沒想到虞宿會突然發(fā)難,而且兩人如今的距離極近,商伶竟然真被他這一腳踹的飛了出去。
“艸!”
“真當老子沒脾氣是不是?”虞宿惡狠狠道。
商伶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,森冷的目光惡鬼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。
可就在此時,巷子外面忽然傳來一道警笛聲。
雖然不知道這警笛是不是朝著他們這兒來的,但虞宿還是瞬間有了底氣。
他冷笑著說了句“煞筆”。
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,抬起手狠狠的朝著他豎了個中指,轉(zhuǎn)身大步走出巷子。
剛出巷子,他那挺拔的背脊瞬間就蔫噠噠的垮了下來。
他現(xiàn)在渾身都疼,疼的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了。
瑪?shù)?,要是早穿越一會兒,他也不至于挨這一頓揍。
虞宿抬了抬胳膊腿兒,又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,這樣子他自己是走不回去了。
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花壇上,齜牙咧嘴的望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發(fā)呆。
直到那警笛聲又哇啦哇啦的遠去,他才回過神。
算了,來都來了,暫時別多想了。
還是處理一下身上這些傷口吧。
虞宿掏出手機翻了半天,總算在通訊錄里翻到一個看起來有點兒熟悉的名字,吳添。
是書里出現(xiàn)過的一個小配角,原主的好哥們兒。
他將電話撥過去,沒想到那邊接的還挺快,然后就是一聲炸裂的:“臥槽,你他媽去哪兒了?被綁架了?”
虞宿無語:“你小子嘴開過光吧?”
“來接我一下。”他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:“我發(fā)你位置?!?/p>
吳添呸了聲道:“接屁呢,我哪兒走的開?!?/p>
“干嘛呢?”
“應(yīng)酬啊……不是你擱這兒跟我裝失憶呢?”
虞宿立馬閉了嘴,“那你找個人來接我?!?/p>
吳添聽著他的聲音確實有些不對勁,便道,“行吧,我讓小周過來。”
虞宿無所謂誰來接,反正他現(xiàn)在不想自己打車。
笑話,打車去醫(yī)院還得他自己跑來跑去,他現(xiàn)在哪兒跑的動。
吳添疑惑的問道,“你小子,真被人套麻袋了?”
“嗯?!?/p>
“嗯?”吳添一愣,“誰啊,誰干的好人好事?”
“商伶?!?/p>
“啊??”
虞宿不想跟他廢話:“我被打吐血了,渾身難受,你讓小周快點?!?/p>
吳添一時有點沒反應(yīng)過來:“商伶打你?他為什么打你?操,怎么回事?”
虞宿冷笑:“我長的比他帥,他喜歡的女人喜歡我,所以他嫉妒?!?/p>
吳添:“……”
虞宿又跟吳添說了幾句后,便掛了電話。
身后傳來一道腳步聲,他猛的回過頭,就見商伶那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身后。
眸光森森的盯著他的目光,看的虞宿汗毛直豎。
“你他……”
虞宿本來想罵人的,但才吐出了兩個字,又覺得自己跟個煞筆計較這么多干什么,左右受罪的還是自己。
于是干脆的翻了個白眼,又扭回了腦袋。
但商伶這孫子卻并不放過他。
見他扭回頭,便橫跨幾步走到他的面前,垂下頭,目光幽幽的盯著他,“我沒有?!?/p>
虞宿的白眼翻的更大了。
商伶抿著唇,繼續(xù)道,“我沒有!”
虞宿狠狠的朝他豎了個中指:“傻逼吧你?!?/p>
商伶氣的不輕,又往前走了一步,惡狠狠的瞪著他:“我才沒有嫉妒你!何況你長的一點兒也不帥!”
虞宿:“……”
煞筆。
他一點兒眼神也不想分給這個神經(jīng)病,嫌棄的揮了揮手,仿佛在趕一條討人嫌的野狗:“起開,你擋著我光了。”
商伶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