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舒給任京墨帶來了好消息。
“司令已經(jīng)選到合適的人,讓我來問一下,任同志你什么時候有時間?!?/p>
任京墨表示自己隨時有時間:“只是我額上的傷口還沒有好,這么見人.......”她嫌難看。
小舒提醒她:“司令選出的人都不是本地軍區(qū)的人,是來參加聯(lián)合軍演的其他軍區(qū)的人,留在滬市的時間有限?!?/p>
任京墨心中為難,沒辦法了,她只能頂著這張受傷的小臉去相親了。
“從明天開始吧,上午一個下午一個。”總共就五個人,三天時間搞定。
任京墨這邊確定了具體的時間,小舒這邊就按照她的要求告訴幾名男同志,誰在什么時間去哪里相親。
張朝芳在小舒走后,心中不安。
怎么能在房間里待這么長的時間。
難不成這男同志和任京墨有見不得人的關(guān)系?
“心蘭,你去旁敲側(cè)擊一下,看她是不是喜歡剛才來的那個男的。”
沈心蘭不愿意去:“我不去,媽你又不是不知道,任京墨現(xiàn)在多嫌棄我,我一去肯定不得好?!?/p>
張朝芳當(dāng)然知道,但她還不是一樣得不到一個好眼神。
任京墨對她可比對沈心蘭兇殘。
“就你去,你之前不是和她關(guān)系最好。”
沈心蘭不服氣:“那她還喊你媽呢?!?/p>
張朝芳直接發(fā)火,將沈心蘭推走:“還想不想要工作了,快去給我打聽情況?!?/p>
“你表哥再有一天就到滬市了,這時候不能出亂子?!?/p>
沈心蘭慢吞吞的來到任京墨房間門口,敲門。
“京墨,我能進(jìn)來嗎?”
“不能?!?/p>
任京墨本來好好的在空間里玩農(nóng)場游戲打發(fā)時間,沈心蘭過來后她只能出來,這人真煩。
沈心蘭咬著下唇:“京墨,我有點事情找你,能讓我進(jìn)來嗎?”
“不能。”
沈心蘭繼續(xù):“那你出來,我們聊聊?!?/p>
“不能?!碧芍娜尉┠珶┰甑姆艘粋€身。
沈心蘭再來:“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,你怎么樣才愿意原諒我,我照你說的辦,只要你能原諒我?!?/p>
你要是這么說,那我就來勁兒了,任京墨這下倒是有見沈心蘭的心情了。
任京墨開門,帶著自己的傷藥,下樓。
“給我換藥。”
頤指氣使的態(tài)度,真把沈心蘭當(dāng)丫鬟使。
沈心蘭也不敢反駁,上一次的教訓(xùn)還歷歷在目。
給任京墨小心翼翼的換好藥,她問:“京墨,還生氣嗎?”
任京墨敲敲桌子:“以后我下樓,記得給我倒茶。”
沈心蘭微笑產(chǎn)生裂痕:“好。”
“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,給我兩百塊錢?!?/p>
沈心蘭聲音陡然拔高:“兩百塊!我哪有這么多錢。”
任京墨忍不住揉揉耳朵:“你沒有錢,你媽就沒有?還有你爸能沒有?”
“不給錢,那我回房間了?!?/p>
沈心蘭穩(wěn)住任京墨:“你等一下,我去問問我媽?!?/p>
反正消息是她媽要打探的,這錢她是沒有的。
沈心蘭的她沒工作,私房錢也就十幾塊,這點錢就讓她存了好幾年。
“媽,任京墨要兩百塊錢?!?/p>
張朝芳臉一黑:“你都和她說了些什么,她怎么開始要錢了!”開口就是兩百,當(dāng)她的錢是大風(fēng)刮來的。
沈心蘭解釋:“她一直在房間不出來,我只能想辦法哄她出來,她就說要錢了?!?/p>
“媽,這錢不給她又要回房間了?!?/p>
張朝芳認(rèn)為沈心蘭傻的可以:“她現(xiàn)在都下樓了,你現(xiàn)在問不行啊,非得給錢,哪有這么多錢?!?/p>
張朝芳不給,沈心蘭也沒拿到錢,她就按照張朝芳說的現(xiàn)在問。
但任京墨不給她機會,直接問她:“錢呢?!?/p>
沈心蘭嘴角抽搐,真是掉進(jìn)錢眼里了:“我媽說她現(xiàn)在手里沒錢,要等爸回來拿。”
任京墨真覺得自己多余搭理她,轉(zhuǎn)身上樓。
“哎,京墨你等一下啊,你之前和你同事在房間里聊那么長時間,你們在干嘛呢?”沈心蘭先一步問出。
忽悠她下來,原來是為了打聽她剛才的事情。
任京墨幽幽轉(zhuǎn)身,披散的長發(fā)甩出一個柔美的弧度,似笑非笑的面對沈心蘭,緩緩的吐出幾個字:“好奇啊。”
沈心蘭期待點頭。
“我不說。”又吐出三個字,她笑盈盈的離開客廳。
沈心蘭心中那叫一個難受,那被吊起來的心一直放不下去,只能攪著手帕發(fā)泄。
她跑到張朝芳的面前:“?。。。?!媽,任京墨實在是太討厭了!”
女兒沒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,還被任京墨擺了一道,張朝芳更氣。
“你就不能聰明一點,怎么就那么笨!一點消息都套不出來?!?/p>
沈心蘭更委屈:“媽,我要怎么套消息,任京墨根本不給任何人面子,隨心所欲的,我又不能打她罵她。”
任京墨不開口,她能有什么辦法。
任京墨不說出屋子里的事情,張朝芳就更擔(dān)心自己害怕的事情成真。
“任京墨肯定在搞什么事情,不然你問的時候她怎么不愿意說。”
“這幾天你就在家盯著她,她要是出門你也要在后面偷偷著?!?/p>
張朝芳絕不讓任京墨做出任何影響她繼承財產(chǎn)的事情!
屋子里的任京墨上來后也沒有再進(jìn)入農(nóng)場。
而是在想沈心蘭剛才的舉動。
張朝芳很關(guān)心她啊,小舒來找她就讓張朝芳心中不安了。
以張朝芳的性子,后續(xù)必有動靜。
她不能掉以輕心。
穿書后,任京墨學(xué)會一個道理,永遠(yuǎn)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。
她當(dāng)初能對那寫書的私生女有點警惕性,也不至于被撞死。
這坑是任京墨踩過的畢生大坑,摔到坑底都爬不出來。
如今重活一世,不能再續(xù)前緣!
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,雖然今天就要相親,任京墨還是沒有用化妝品遮住傷口。
傷口處還是紗布,只是讓沈心蘭給她重新上藥包扎。
沈心蘭好奇,這兩天受傷后,任京墨只有去醫(yī)院當(dāng)天早起,后面都屬于天天睡懶覺。
突然早起,必有問題。
所以,盡管自己被任京墨指使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沈心蘭都沒有生氣,她要打探消息!
“給我盛飯。”
“茶呢,我要喝茶!”
“肩膀酸,給我捶捶肩膀?!?/p>
“小心點我的傷口,換藥手腳要輕點?!?/p>
沈心蘭像個正宗的大戶人家的丫鬟,喊她做什么就做什么,沒有一點怨言。
時間不早了,任京墨也準(zhǔn)備出門了,走的時候看到身后的尾巴:“你跟著我干什么?”
沈心蘭笑著:“京墨,你傷了頭,萬一暈倒了怎么辦,我跟在你身邊才放心啊?!?/p>
任京墨:“我去上班,你這么跟著我,是打算坐實別人給我的大家小姐稱呼?”
沈心蘭沒明白:“我跟著你怎么就讓你成大家小姐了?”
任京墨:“帶著丫鬟上班,你說別人怎么想?!?/p>
沈心蘭:噗!吐血三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