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陸塵也是無言以對??梢姷缴┳舆@番楚楚可憐的模樣,陸塵又滿是心疼。轉(zhuǎn)念想想,
這也的確不能怪嫂子,大哥已經(jīng)四十多歲了,而嫂子還只是三十幾歲的年輕女人,
正是需求最旺盛的年紀(jì),可大哥卻又是力不從心。生理需求常年沒有得到滿足,
真的容易出問題啊??脆嵱裼駛奈哪?,陸塵也有些慚愧,
幫鄭玉玉擦去眼淚:“嫂子對不起,我沒有說是你的錯?!备惺艿疥憠m的溫柔,
鄭玉玉竟是莫名生出一絲悸動,好似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(jì),內(nèi)心如同小鹿亂撞。畢竟,
她從未感受過愛情的滋味。似乎不想讓陸塵看出自己的心思,
她故作嫌棄的甩開陸塵的手:“你就繼續(xù)假正經(jīng)吧,大不了我也去外面找別的男人,
這個家我也不要了?。 闭f完,便起身離開。陸塵無奈苦笑,
大哥真是守著美嬌娘不知珍惜啊。隨后他走向衛(wèi)生間,關(guān)上門打開花灑洗澡。不多時,
他突然察覺到衛(wèi)生間的門被推開,旋即身后一道火熱柔軟的嬌軀緊緊貼著自己的后背。
緊接著,一只白皙滑膩的手臂從身后環(huán)抱著他。陸塵頓時心神大亂:“嫂子,你別這樣。
”“嫂子?你跟我姐也.......????”身后卻傳來鄭菲菲的聲音。陸塵心中一驚,
連忙轉(zhuǎn)身,臉都嚇白了。而且鄭菲菲沒有穿衣服。那絕美的身軀在氤氳霧氣下,
好似在瑤池之中沐浴的仙子,愈發(fā)動人心魄?!胺品平?,我以為是嫂子進(jìn)來了。
”陸塵連忙解釋。這一解釋卻是讓鄭菲菲滿臉戲謔:“我姐也會這樣抱著你?
”“額.......沒有.......”陸塵慌張的解釋。鄭菲菲卻是看透不說透,
雙手直接勾著陸塵的脖子,媚眼如絲,
誘人的紅唇飄出酥甜軟糯的聲音:“我一晚上都夢到你,我簡直愛死你了,快點好好疼愛我!
!”陸塵有些心慌:“可是嫂子就在外面啊,她會聽到的!”鄭菲菲:“聽到怕什么,
她要是忍不住,我不介意跟她一起好好將你修理一番。
”“......”陸塵不禁一陣心神蕩漾。一大早就被嫂子勾的欲火焚身,
這會兒也是按耐不住內(nèi)心的火熱。這一次足足奮戰(zhàn)了一個小時。而在極致的快感中,
陸塵體內(nèi)的真氣又增長了一些。但增長的實在太少了,如果按照這樣的增長趨勢,
就算一天到晚不停的運動,也難成大器啊。難道是因為鄭菲菲不是清白之身?亦或是,
一直和同一個女孩,真氣的增長會越來越少?可是,這年頭,清白之身也太稀缺了,
而且自己無權(quán)無錢,哪會有女孩子愿意將最寶貴的東西交給自己?完事后,
鄭菲菲和陸塵便躡手躡腳的各自回房了??蛷d中的鄭玉玉則是滿臉紅暈,
并不是很隔音的衛(wèi)生間讓她能夠清晰的聽到鄭菲菲那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愉悅呼喊。
她當(dāng)時真的想沖進(jìn)去加入戰(zhàn)斗。這個天殺的家伙,為什么那么強悍?偏偏自己無法嘗試。
太折磨人了。鄭玉玉起身來到鄭菲菲的房間。此時鄭菲菲還光著身子正要穿衣服,
見是鄭玉玉,也沒有任何驚慌。而看到鄭菲菲的嬌軀,鄭玉玉卻是滿臉驚訝。
此時鄭菲菲容光煥發(fā),說不出的水潤,肌膚白里透紅,好似吹彈可破。
整個人就好像透著一股光?!胺品疲阌袥]有發(fā)現(xiàn)你皮膚變的更好了?”鄭玉玉忍不住問道。
鄭菲菲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酮體,亦是有些驚訝:“好像還真是啊,之前做闌尾炎手術(shù),
下腹有塊疤痕的,現(xiàn)在好像都淡了許多?!编嵱裼褡哌^去仔細(xì)端詳了一番:“的確淡了許多,
你用了什么藥膏啊?”鄭菲菲:“我沒有涂藥膏啊,就是和陸塵那個了。
”她知道姐姐肯定聽到了,所以也就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?!斑€有這種神奇的功效?
”鄭玉玉頓時張口結(jié)舌,心中再次生出一股強烈的悸動。哪個女人不愛美呢,
尤其是到了她這個年紀(jì),最害怕的就是看到自己逐漸衰老。鄭菲菲一邊穿衣服,
一邊笑道:“要不姐你也去找他試試?”鄭玉玉頓時俏臉一紅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,
我是他嫂子,怎么能跟他做那種事?”鄭菲菲壞壞笑道:“姐,咱們是姐妹,
你的心思難道我看不出來嗎?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他,那就要慢慢解開他的心結(jié),
慢慢走進(jìn)他的內(nèi)心深處,強行來只會讓他更加有負(fù)罪感的!”“不知道你在瞎說什么,
我不可能會做那種事的。”鄭玉玉啐了一口,低頭快步走了出去,
只是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思考著鄭菲菲的這番話。誰能拒絕能讓你快樂,
又能讓你皮膚變水潤的東西呢?吃完午飯,鄭菲菲和鄭玉玉出去逛街。陸塵也出門了,
打算去找余若雪。他不甘心。從高一開始,
余若雪在他心目中就是如同白蓮花一般純潔高貴的存在。他始終想不通,當(dāng)年他們都已成年,
只要余若雪承認(rèn)是自愿,自己就可以免除牢獄之災(zāi),
可她為什么還要堅定的說她是在無自主意識的情況下被侵犯的?他必須當(dāng)面問清楚,
否則心里永遠(yuǎn)過不去這個坎。東山縣并不大,陸塵很快便來到熟悉的南門社區(qū)。
住在這里的都是城里人,獨棟的小洋樓,有地契和房產(chǎn)證,現(xiàn)在拆遷,至少值個兩百來萬。
站在那個熟悉的門前,陸塵有些忐忑。他猶記得,那時候這里還沒有裝路燈,高中三年,
每天下了晚自習(xí),自己都會騎自行車送余若雪回來。他們第一次牽手,第一次接吻,
都是在這條小巷子里,每一個角落都留下難以磨滅的初戀記憶。而這里,也是他身敗名裂,
含冤入獄的地方。“咚咚咚!
”陸塵終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院子那已然生銹掉漆的紅色大鐵門。但許久都沒有沒有回應(yīng)。
陸塵環(huán)顧四周,見四下無人,便后退幾步,一個助跑輕松翻上院墻。來到院子內(nèi),
房子顯然還有人住,布局雖然和五年前有很大的變化,但卻是收拾的井井有條。
陸塵走進(jìn)屋內(nèi),卻是空無一人,便直接來到二樓,站在了之前余若雪的房間外。
已經(jīng)擁有一縷真氣的陸塵耳力變得聰敏無比,側(cè)耳傾聽,
竟是聽到屋內(nèi)傳來女人誘人的嬌呼聲。陸塵不禁面色古怪。難道余若雪在屋內(nèi)做那種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