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轟!”這一拳看似平淡無奇,甚至是沒什么力道,但速度快到驚人。眨眼之間,
便到了那小混混眼前,隨即這拳頭上爆發(fā)出驚人的力道,不僅僅是狠狠的落在對方身體上,
那巨大的力道,居然將對方的身體,帶離了地面,直接倒飛而去。沒有絲毫懸念的,
直接撞在了身后的一棵老槐樹上。“轟!”又是一聲悶響,漫天落葉,飄散而下?!斑@!
”“這還是人?”原本周圍躍躍欲試的眾人,將這一幕看在眼中,頓時就呆住了。
“這臭小子,力氣怎么這么大!”“這怎么可能?”周圍眾人低聲議論,說話間都低著頭,
壓根不敢看秦勇一眼,反倒是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一般。秦勇將周圍這一幕看在眼中,
卻也不多說,目光在周圍眾人身上一掃,這才皺眉?!敖泻钪?,
還有你們那個狗屁龍爺過來見我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?!鼻赜乱痪湓捖曇舨淮?,
但周圍這群人在見識了他的手段之后卻不敢多說,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,
這才掏出手機,迅速的走向一邊。秦勇倒是一點都不著急。這家伙走到一邊去,
肯定是去打電話的?!靶∮?!”“你這是……”站在不遠處的柳如煙將眼前這一幕看在眼中,
整個人都愣在原地,這一幕雖然早就已經(jīng)超出了她的想象,
但她也只是在乎眼前這個男人的安危罷了?!拔覜]事,爸媽在哪里?”秦勇?lián)u搖頭,
這才問道。三年前,自己離開的時候,父母的身體,還算是硬朗,家里發(fā)生這么大的事情,
父母沒道理不在家?!霸凇堇铩!绷鐭熚⑽櫭?,有些遲疑開口。三年的時間過去,
很多事情都出現(xiàn)了變化,爹媽最近兩年的身體,都前后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而且侯忠那個畜生的小弟們,經(jīng)常前來鬧事,以至于老人家的身體,一天不如一天。
秦勇雙目輕顫,點點頭,便向著屋內(nèi)走去,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,
原本站在附近的幾名黑衣男子,雖然狠狠咬牙,卻根本不敢向前,只能默默的向后退去。
秦勇卻不管這些人,他的目光穿過人群,落在堂屋門口。正午的太陽有些毒辣,
熱辣的陽光傾瀉而下,打在斑駁的墻壁上,讓本來就充滿歲月痕跡的堂屋更顯得有些老舊。
走到門口,秦勇停下。不由得皺眉。因為房間里面的光線昏暗,
以至于他的眼前出現(xiàn)短暫的黑暗。等他終于看清了房間里面的景象,才不由得深吸一口氣。
因為這堂屋,是當年爺爺留下的老房子。所以窗戶很小,即便是正午時分,
房間里面也沒有多少光線,以至于有些陰暗。甚至房中,還飄出若有若無的怪味。
察覺到這一幕,秦勇再次皺眉。但他畢竟是修煉修成,
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那氣息是房間里面的一些物件,發(fā)霉之后的結(jié)果。察覺到這一幕,
他不由緊握雙拳。家里到現(xiàn)在還蝸居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內(nèi),本質(zhì)上便是因為他入獄三年,
家里失去了頂梁柱。這次回來。秦勇不僅僅是要讓那些人好看,更要用自己的一身傳承,
創(chuàng)造出無限財富,只有這樣,才能給家人更好的生活和安全感?!靶 ∮?!”房間內(nèi),
有些虛弱的聲音傳開來,他不由得精神一震,雖然三年的時間都沒有見面,
他也聽得出來那是父親的聲音。循著聲音看去,房間內(nèi),只有一張窄小的床鋪。
上面躺著一個身材干瘦的人,頭發(fā)花白,眼窩深陷。那是父親!秦勇深吸一口氣,
猛然感覺到,自己的心臟都狠狠的一抽。痛心!三年前自己離開的時候,
父親還是一名七尺漢子,說是正值壯年也是絲毫不為過的??墒乾F(xiàn)在!“爸,
你這是……”秦勇雙眼微微泛紅,聲音也哽咽起來?!安灰[,不要問,我們……惹不起!
”秦鳳山深吸一口氣,最終才有氣無力的喃喃道。秦勇雙目再次一顫。
借助著房間里面為數(shù)不多的光線,他看到父親那顫抖的嘴唇,豆大的淚珠,無聲的滑落。
但是這當年鐵骨錚錚的漢子,居然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般,拼命的低著頭,
怕秦勇看到他面龐上的淚水?!叭遣黄??”秦勇皺眉,他只是握緊了雙拳,沒有多說。
父親年紀大了,有些事,應該讓他來解決?!拔沂ミ@條腿,能保咱家平安,我知足了!
你這孩子,不要犯險啊!”秦鳳山的聲音之中帶著哭腔,但在他的極力掩飾之下,
這聲音變得沙啞,顫抖的聲音入耳,秦勇卻猛然之間瞪大了雙眼!“什么?”這一刻,
秦勇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熱血上涌!“嘭!”沒有絲毫征兆的,秦勇便跪在了地上?!鞍郑?/p>
”他猛然之間,拉開老人身下的被子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父親的左腿,也只剩下半截!畜生!
“誰做的?”秦勇雙眼赤紅,面色驟變?!肮?,小妞!”“聽說你小男人回來了?
死了男人,小叔子來湊,小叔子能上,我不能?”院落中,帶著調(diào)侃的聲音傳至屋內(nèi),
聽到這聲音之后,秦勇豁然起身。他眼中殺意驟然顯露。只是走了兩步,秦勇才冷靜下來,
那眸光中凌厲一閃而過,這才敢邁步出門。“侯忠?”走出門去的秦勇皺眉,眼中透著殺意,
但是聲音卻極冷?!盎斓靶∽?,我送你的這個份禮物如何?”侯忠冷笑,
眸中全然是戲謔的光芒,三年前,這個臭小子敢重傷他。但現(xiàn)如今,今非昔比。他侯忠,
憑借著新村拆遷的項目,早就已經(jīng)賺了一個盆滿缽滿,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當年的仇恨。
憑借當年的拆遷項目,侯忠已然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成功商人,而原本手下的那個拆遷隊,
也成為了他最得力的助手,即便是時隔三年,這些人都被他養(yǎng)著,為的便是這一天。
“我父親的腿?”秦勇瞇起雙眼,陰冷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