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說完,提溜起徐鳴的脖頸,宛如抓小雞一般,就要把他帶出病房??删驮谶@時,
病床上伸出一只手,抓住了他的手腕。“秦牧,不要!”秦牧轉(zhuǎn)頭,華芷滿面焦急之色,
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?!败苾?,你醒了。”秦牧隨手將徐鳴一甩,絲毫不管對方的死活,
微微蹲下身子,對華芷溫柔地說道,和剛剛滿臉戾氣的模樣判若兩人!
華芷面色復(fù)雜地看著秦牧,搖搖頭說:“秦牧,你快走吧!徐家在江城的勢力非常大,
要想對付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,易如反掌?。 鼻啬撩蛄嗣蜃?,拒絕道:“我不會走的,
我這次回到江城,就是要為你和童童做主,無論誰敢傷害你,我都會……”“我要你走??!
你沒聽到嗎!”華芷猛然從床上坐起來,對著秦牧大吼道。“你今天把徐鳴打成這個樣子,
回頭徐家定然不會放過你,放過我們母女的!你這是要害死我們!
”“芷兒……”秦牧頓時語塞。直到此刻,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自己是至高無上的帝師,
座下弟子無數(shù),萬千生靈只能在他的腳下顫抖匍匐??扇A芷呢?
她只是個帶著孩子的單身母親,無權(quán)無勢,艱難度日,還要不時因為過人的美色,
而遭到徐鳴這種人的覬覦!這一刻,秦牧心痛欲死。我帝師的女人,竟然忍辱負(fù)重至此,
偏偏這六年來,自己毫不知情,心安理得地在各地教導(dǎo)學(xué)生,享盡尊榮。自己,
真不配當(dāng)個男人!華芷見秦牧面色發(fā)怔,還以為秦牧被自己嚇住了,眼神中涌現(xiàn)一抹不忍,
語氣柔和下來,拉著他的手說:“秦牧……對不起我不該兇你……我真的很感激,
你能回來救我和女兒,可有很多事,真的不是一雙鐵拳就能解決的。徐家有無數(shù)種辦法,
讓你永遠(yuǎn)消失在這個世上?!薄奥犖业脑?,趕緊走吧!走了就再也別回來了,徐家要找,
就來找我的麻煩吧?!鼻啬谅犃耍闹蓄D時涌起濃濃的感動。真是個傻姑娘啊,
當(dāng)初華芷遇到自己,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帝師,還以為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窮小子。
可即便是這樣,她也真心愛上了自己,把她最寶貴的清白給了他!直到現(xiàn)在,
華芷應(yīng)該很清楚落到徐家手里是個什么下場,卻依然想著自己,保護(hù)著自己!
他豈能辜負(fù)了一個,對自己這么好的女孩子?芷兒,童童……別怕,我來了,后半輩子,
我要你們享盡榮華富貴,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!這時,被秦牧摔在地上,
鼻青臉腫的徐鳴爬起來,獰笑著說道:“呵呵,沒錯,本少今天雖然栽到了你身上,
可徐家不是吃素的!”“就算你現(xiàn)在跑也來不及了,你們?nèi)叶家溃?/p>
現(xiàn)在跪下來求本少饒命,倒是可以考慮給你留一具全尸……”“呵呵!”秦牧冷冷一笑,
用眼神示意褚云霄。褚云霄會意,上前狠狠一巴掌,把徐鳴打得原地轉(zhuǎn)了好幾圈,
倒地昏死過去!秦牧回頭,對著華芷一笑:“芷兒,照顧好童童,今晚之后,
江城將不再有徐家了?!闭f完,他拽起徐鳴的一只腳,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!
……徐家別墅。深夜,徐富睡得正沉,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?!罢l??!
這么晚打來!”徐富抓起聽筒吼道?!鞍?!是我!救我??!”“鳴兒?!”徐富一愣,
他聽出了這是自己兒子的聲音。“救我啊爸!
有人要殺了我……”“不要……不要殺我……哇啊啊啊啊——”下一刻,徐鳴的聲音,
變成了一連串凄厲至極的慘叫。“兒子!兒子你怎么了!你說話??!”徐富急得大喊。這時,
一道清朗卻淡漠的聲音,從聽筒里響起:“呵呵,徐富是吧?”“你……你是誰?我告訴你,
立即放了我兒子!我兒子要是出一點事,我保證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!”“呵,
不用這么麻煩了,直接過來,給你兒子收尸吧?!薄拔以诮堑诙t(yī)院,給你一個小時,
調(diào)集徐家所有的勢力來,我等著你?!闭f完,電話被掛斷。“啊啊啊啊啊啊啊??!
”徐富仰天發(fā)出一陣,憤怒至極的狂吼。叫來了管家,
徐富猙獰道:“給我調(diào)集徐家全部的力量,所有人都給我叫起來,去江城第二醫(yī)院!
”“有人害死了鳴兒,我要把那人……千刀萬剮!”……一時間,江城的街頭上,
無數(shù)的黑衣壯漢手持刀槍棍棒,殺氣騰騰的朝著江城第二醫(yī)院而去!見到這一幕的路人,
都滿臉恐懼?!拔胰?,徐家傾巢而出?多少年沒見了啊!”“是誰能引動徐家,
這么大的怒火???”“不管是誰,那個人都死定了。”“別看了別看了,
小心殃及池魚……”很快,江城第二醫(yī)院,被重重包圍。無數(shù)的大漢封鎖了各處,
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!徐富帶人沖進(jìn)醫(yī)院,狠狠撞開門。下一幕,讓他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他的兒子徐鳴,整個身體已經(jīng)被切成了四塊,除了有腦袋的那一塊擺在自己面前,
讓自己能認(rèn)出是兒子外,剩下的三塊,正被三條一人多高的大狼狗瘋狂撕咬吞食!
這一幕惡心到了極點,徐富和他身后的保鏢,都忍不住嘔吐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為什么要殺了我兒子???”徐富紅著眼,幾欲發(fā)狂,雙眼死死盯著秦牧,
眼神如同要將他生吞活剝。迎著對方仇恨的目光,
秦牧卻淡淡一笑:“你兒子想活活挖出我女兒的心,分成四瓣吃了,既然如此,
不如讓你兒子,也嘗嘗被人分成四塊吃了的滋味啊?!薄拔覍iT給你留了一塊,
所謂身體發(fā)膚受之父母,拿回去吃吧,不用謝我。”徐富氣急敗壞道:“我徐家人,
在江城就是天!不用說吃顆心臟了,就算把你全家都煮著吃了,你也要感恩戴德地受著!
”“你竟敢這么對我兒子,我要把你剝皮抽筋,折斷你全身每一根骨頭,把你剁成肉泥!
”“你們誰上去,把這個畜生抓住送到我面前,我賞他兩百萬!”聞言,徐富身后的保鏢,
如同餓狼般沖向了秦牧!就在他們的手,馬上就要碰到秦牧的時候——唰!一道寒光乍現(xiàn),
最前方的四五個保鏢,脖頸上齊刷刷飆出一道血箭,軟軟倒地。褚云霄從秦牧身后的暗影中,
緩緩走出?!拔铱凑l敢,碰老師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