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媳婦兒,王春花,你兒子是怎么傻的你自己不清楚,我們清楚,你要是在這里繼續(xù)糾纏下去,就別怪我不留情面?!标惔浠ㄅ瓪獾拈_口。
王春花卻沒聽懂陳翠花的說的話。
謝全州卻清楚的很,他撞見過一次,看來嬸嬸也撞見過,不然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“你說我兒子傻,你竟然說我兒子傻,我兒子只是還沒長大,我兒子不傻?!蓖醮夯ㄖ钢惔浠ㄕf:“當初是答應了這一門婚事的,你就必須答應下來,想退婚是不可能的, 除非我死?!?/p>
“王春花,你不要臉?!标惔浠ǖ穆曇?,簡直能響徹整個村子。
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。
陳書記跟村長剛剛開會回來,正好聽說自己的媳婦兒去尚家鬧騰去。
退婚那一天,王春花把陳翠花罵的狗血淋頭,村長即使再不愿意也沒辦法,人家丈夫沒拋棄尚音音,說馬上要回來找尚音音,他也只能同意退親。
當初是聽說謝全州離開村子就娶了別人,還以為尚音音是被拋棄的,他們?yōu)榱私o兒子找媳婦兒,才上門去提親。
這提親的時候,王春花就直接貶低了尚音音一遍,當初還嫌棄尚音音配不上兒子,現(xiàn)在心里不平衡。
就算去找麻煩,也不見得能把尚音音討回來。
估計就是想讓謝全州厭惡尚音音才去干的,不想讓尚音音今后在婆家好過。
村長只覺得自己臉面都要丟盡,這謝全州是什么人,他一個村長根本就得罪不起。
趕緊跑過來調(diào)解,在路上還沒趕到。
“我不要臉,是誰不要臉,是你……尚音音這個小賤人明明就是結婚了,喜酒也辦了,從京市回來就說被拋棄,然后就騙我們說被拋棄,要跟我們家定親,現(xiàn)在是知道謝全州有前途就退親,我告訴你,沒門,想退親可以,把雙倍彩禮退回來給我們?!?/p>
王春花把自己真實面目給表現(xiàn)出來。
房間里的尚音音聽著,實在忍不住,打開門就沖出來,一巴掌就打在王春花的臉上“嘭”!
被打了一巴掌的王春花捂著被打的左臉,懵了一下,然后反應過來,生氣的指著尚音音。
“你敢打我?”王春華生氣的要上前打回來。
謝全州將尚音音護在身后,直接抓住王春花要打下來的手,用力往后一推。
“王嬸,我謝全州敬重你是長輩,有些話我們不想鬧得太難看,這些都是誤會,之前音音是被我鄰居誤導,覺得是我拋棄了音音,回來再找一個人該嫁這完全能理解。還有,我們家可沒騙你家錢,彩禮一分錢沒收過?!?/p>
謝全州說話的聲音明顯大了很多。
“對,我一分錢沒收,退親的時候我倒貼了兩匹布料,你們給了兩斤白面,我還給了那么四斤,你這就是誣陷?!?/p>
陳翠花氣的雙手插腰,冷哼一聲道:“再說了,定親了照樣能退親,再說了,這是有誤會,你要算賬,也去找誤導我們的人。那個人在京市,有本事你去找,不要在這里欺負弱小?!?/p>
“你……你太過分了,我告訴你,不結婚可以,讓尚音音給我兒子生孩子,我不介意尚音音服侍兩個男人,再說了,謝全州一年也回來不了兩次。要么,讓尚念念嫁給我兒子,不然這個事情沒完?!?/p>
王春花說出這樣的話,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震驚了。
“什么?”陳翠花跟謝全州都怒了。
“我呸,王春花你……夠不要臉的,我可不是你,這么喜歡伺候兩個男人的癖好?!鄙幸粢魧嵲谌滩涣耍锨按蟾梢粓?,被謝全州攔住,把尚音音護在身后。
著急的尚音音不解氣,謝全州為什么這個時候攔住著她。
陳翠花深呼吸,眼神死死的瞪著王春花。
“這王春花說的是什么話,簡直是惡心?!?/p>
在外邊看熱鬧的知青實在聽不下去。
姜大娘嫌棄的閉上眼睛,再看一眼王春花只覺得惡心,玷污了她的眼睛。
尚音音死死的握緊拳頭。
謝全州拉住要暴打王春花的陳翠花。
謝全州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糖,遞到大寶的跟前,笑嘻嘻。
“謝謝哥哥。”大寶開心的拿過糖果。
“大寶,你媽媽是不是經(jīng)常帶你去山谷的山洞里玩耍???經(jīng)常讓你在外邊的大樹下睡覺等她?!敝x全州把糖給大寶,然后又拿出一顆,一邊開口問大寶。
看到糖果的大寶,積極的點頭,“嗯嗯,以前經(jīng)常帶大寶去,后來大寶長大了,就很少帶大寶去,媽媽自己去。”
謝全州得意的將糖果給大寶。
陳翠花哈哈大笑的指著王春花,嘲笑道:“王春花,這么無恥的想法,你能想得出來,原來是你經(jīng)常干這樣的事情,村長知道嗎?”
大家還沒從謝全州跟大寶的話里反應過來,陳翠花笑著這么一說,好像明白了。
“王嬸,要退彩禮的是你吧,大寶這么單純的孩子,可不會騙人啊!”尚音音原本以為,謝全州不知道王春花這一檔子事情,原來他知道,嬸嬸也知道。
“你……胡說,大寶他神志不清晰,你就是可以在誘導的?!蓖醮夯樕o張的反駁。
那些事情藏的滴水不漏。他們一家是怎么知道的。
陳翠花原本幻想給村長留些面子,現(xiàn)在看來,是王春花非要上趕著做事。
“人在做,天在看,王嬸要是想我繼續(xù)說下去的話的,你盡管鬧。”謝全州道:“王嬸既然知道我是軍人出身,那我也告訴你,我最拿得出手的東西的就是偵察,從我剛開始來到這個村子開始,我對這個村子的每一個人,做了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!”
清清楚楚這四個字,謝全州加重了很多。
王春花也開始緊張起來,她看著這一家人,似乎都知道了。
看戲的有些人覺得有貓膩,但是也不敢往那方面想。
一聽,他們做了什么謝全州都知道,大家臉上沒什么情緒,可心里慌張的不行。
大家私底下,都干了些什么,只自己清楚。
“再鬧下去,我只能報警,我不介意把事情鬧大,到時候不止全村皆知,只怕……”連王春花的娘家,隔壁村都清楚她干的那些事情。
王春花沒嫁人之前,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哥哥早就有勾搭在一起,各自結婚之后,還是會經(jīng)常約會。
大寶變傻,是因為他們在山洞幽會的時候,大寶風寒感冒發(fā)燒給燒傻的。
尚音音上輩子就知道這個事情,只是她太善良,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捅出來。
沒想到,嬸嬸知道,謝全州竟然也知道。
在這個時候,村長跟陳書記趕了過來。
“鬧什么呢?”村長一聲吼,讓王春花更加的緊張起來。
姜大嬸也是個精的,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大家看到村長來的時候,都用心疼的眼神看向村長。
王春花卻緊張的不敢跟村長對視。
“王春花!”村長走上前,指著王春花。
聽到村長喊她的名字還指著她,心虛又緊張,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。
“村長,你媳婦兒背著你偷人,大寶剛才說了?!边@個時候,站在人群中的知青看不下去,直接開口點破。
平時看王春花不順眼的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