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以后,大家都一個接一個地起床了,只有夏晚晚還躺在床上沒動靜?!ね硗恚€不起嗎?
"于靜婉見她和平常不一樣,關(guān)心的問道,“是不是生病了?”夏晚晚睜開眼,
迷迷糊糊的回她:“沒生病,今天不用上工,我再睡會兒?!彼缟喜潘?,這會兒困得不行。
“行,那你接著睡吧,我們?nèi)タ床遏~了?!?嗯......"說完她又睡了過去。
今天是捕魚的最后一天,可大家的興致還是特別高,所以魚塘邊上圍滿了人,密密麻麻的。
"聽說昨兒個撈了五百斤?真有這回事?"一個年輕小媳婦不可思議地問。
身旁的圓臉?gòu)D人笑道:"你剛來不知道,咱們大隊這個魚塘可是個寶,每年給公社交完魚,
每家還能分個三四條,這魚能少得了嗎?”"這么多!我們大隊的魚塘,
每年交上去的魚都不夠,我們根本吃不上。”那小媳婦顯然很高興,畢竟在這個時候,
魚肉可是很難得的好東西。哨聲響起,昨天那二十個人又紛紛下水繼續(xù)捕魚。
陸景川抬頭朝岸上知青點的方向看了一眼:沒看到她!他皺了皺眉頭,
不過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眉頭又慢慢舒展開來。隨即他又想到了昨天發(fā)生的事,
又往支書站的方向看了一眼:這虧他可不吃!——夏晚晚一覺睡到大中午,
屋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,她撐著酸痛的腰慢悠悠爬起來,
感覺整個人像被拖拉機碾過似的。她掀開被子,準備下床去洗漱。
“嘶……” 她剛把牙刷放進嘴里,就疼得她倒吸一口氣。
“陸景川這個狗男人……”昨天她的嘴被他咬破了,這會兒牙膏一接觸傷口,
那感覺別提多酸爽了。簡單洗漱完之后,她回到屋里,忍著嘴上的不舒服,
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換一下。等脫了衣服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身上這兒一塊那兒一塊的全是青紫印子,
特別是胸口的地方,簡直沒法看了?!啊毕耐硗硪е?,心里一陣無語。剛收拾完,
其他人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回來了?!巴硗硇牙??你這黑眼圈咋這么重?"楊桂蘭拎著菜籃子進門,
看見她就問。"沒事,昨晚沒睡好。"夏晚晚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領(lǐng),"要做飯嗎?我?guī)湍銈儯?/p>
""得了吧,看你蔫兒了吧唧的,回屋歇著吧!"于靜婉一邊洗手一邊說。"對了,
你昨晚啥時候回來的?我都沒聽見動靜。"聽到這話,正打算回屋的夏晚晚一下頓住了,
她僵硬地轉(zhuǎn)過頭,然后假裝淡定道:“給陸知青送完水就回來了,看你們都睡了,
我就沒叫你們?!?哦。"這時許小美從外面回來,看見夏晚晚時眼神躲閃,
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"許小美?傻站著干啥呢?"于靜婉出來洗菜,
看見她杵在那兒一動不動。"沒、沒啥......"許小美臉一下子紅了,
慌慌張張往屋里跑?!鞍?,她這……” 是怎么了?"咋啦?"楊桂蘭等半天不見菜來,
出來催。"許小美怪怪的......"于靜婉看著堂屋的方向,喃喃道。"哪兒怪了?
"楊桂蘭這個直腸子完全沒看出來。"算了算了,跟你說不明白。
"于靜婉收回視線繼續(xù)洗菜。"那你咋看出她有事的?"楊桂蘭不解。"我還啥都沒問呢,
她就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,說話都結(jié)巴了,這不是明擺著有事嘛!""???
所以到底咋回事嘛?"她還是不懂。"......"于靜婉翻了個白眼,
感覺跟對牛彈琴似的。"我!不!知!道!""說話就說話,吼那么大聲干啥!
"楊桂蘭也不甘示弱。"被你氣的!""我哪兒氣你了?""就你有!""我沒有!
"......陸景川中午不回知青點吃飯,飯做好之后,蕭羽就把飯給他們送過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