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兩點，我站在臥室門口，看著床上熟睡的周雅。她側(cè)身而臥，長發(fā)散在枕頭上，
呼吸均勻。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她臉上，還是那么美?？晌抑?，這張臉在三個小時前，
還貼在另一個男人的胸膛上。手機里的定位顯示得清清楚楚：今晚七點到十一點，
她在城東的希爾頓酒店1208房間。而我，正在公司加班到深夜，
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拼命工作。周雅翻了個身，嘴角還帶著笑意。
大概是夢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。我輕手輕腳地走向書房，打開電腦，熟練地調(diào)出監(jiān)控軟件。
屏幕上顯示著她今天的全部行程：上午九點離開家，說是去銀行加班。
實際上十點就離開了銀行，直接去了城東商圈。中午和一個男人在意大利餐廳用餐。
下午逛街買衣服。傍晚進入酒店。每一個時間點，每一個地點，都被我記錄得清清楚楚。
這已經(jīng)是第二十三天了。二十三天前，我無意中看到她手機上跳出的曖昧信息。
發(fā)送人備注是"表哥文斌"。當時她解釋說，這是她遠房表哥，最近剛回國，人生地不熟的，
所以經(jīng)常聯(lián)系她。我信了。因為我愛她，因為我們結(jié)婚三年，因為我以為她也愛我。
但男人的直覺告訴我，事情沒那么簡單。于是我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。越觀察，
越發(fā)現(xiàn)問題。她開始注重打扮，每天出門前都要在鏡子前站半小時。
以前她最多涂個口紅就出門，現(xiàn)在連指甲都要精心修飾。她開始頻繁加班。一個銀行柜員，
需要什么深夜加班？她開始對我冷淡。以前我們每周至少親熱兩次，現(xiàn)在她總說累，
總說不舒服。最關(guān)鍵的是，她開始撒謊。謊言一個接一個，編得越來越離譜。
今天她說銀行要搞活動，需要她幫忙布置會場，可能要到很晚。我打電話給她的同事小張，
小張說銀行今天什么活動都沒有。我又給她打電話，她說正在忙，晚點回我。
然后我就看到了定位信息：希爾頓酒店。我坐在書房里，點燃一支煙。尼古丁在肺里擴散，
帶來短暫的鎮(zhèn)靜。我想起三年前，我們的婚禮。她穿著白色婚紗，眼中含著幸福的淚水，
對我說："方震，我愿意。無論貧窮還是富有，無論疾病還是健康，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。
"多么動聽的誓言。多么可笑的承諾。電腦屏幕上，監(jiān)控軟件還在工作。明天她又會去哪里？
又會撒什么謊？我掐滅煙頭，關(guān)閉電腦。不著急，慢慢來。既然她喜歡演戲，
那我就陪她演下去。看看最后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?；氐脚P室，周雅還在熟睡。
我輕輕躺在她旁邊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。這香水我沒買過。我閉上眼睛，
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無數(shù)個計劃。有些人以為背叛沒有代價，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遇到真正的對手。
而我方震，從來不是什么善茬。2第二天早上，周雅比往常起得更早。她站在浴室里沖澡，
哼著小曲，聲音輕快得像只鳥兒。我假裝還在睡覺，實際上在觀察她的每一個動作。
她洗澡的時間比平時長了十分鐘，用的是新買的沐浴露，香味濃郁。出來后，
她在梳妝臺前坐了很久，仔細地畫眉毛，涂口紅。"老公，我今天可能又要加班。
"她對著鏡子說，語氣輕松自然。我翻了個身，裝作剛醒的樣子："又加班？
你們銀行最近這么忙嗎？""對啊，月底了，要做報表。"她回答得很快，
顯然早就想好了說辭。我坐起身，走到她身后，輕輕抱住她的腰："辛苦了，
要不我給你叫個車？""不用，我自己開車。"她在我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，
"你也要好好工作，不要太累。"多么體貼的妻子。多么虛偽的關(guān)懷。她離開后，
我立即起床，打開電腦查看監(jiān)控。果然，她的車沒有往銀行的方向走，而是直接開向了城東。
我冷笑一聲，拿起手機給我的私人助理小劉打電話。"小劉，幫我查一個人，李文斌，
大概三十歲左右，最近從國外回來。越詳細越好。""好的方總，大概什么時候要？
""今天下午。"掛斷電話，我開始洗漱準備去公司。鏡子里的男人有著堅毅的面孔，
眼神深邃。三年的婚姻生活讓我養(yǎng)成了溫和的性格，但骨子里的狠勁從未消失。
當年我能從一個小包工頭做到現(xiàn)在擁有億萬資產(chǎn)的建筑公司老板，靠的從來不是好脾氣。
到了公司，我照常處理各種事務(wù)。但心思一直在周雅身上。上午十點，
定位顯示她又到了那家意大利餐廳。十二點，她的車出現(xiàn)在一家高檔服裝店門口。下午兩點，
又是希爾頓酒店。我想象著她和那個男人在房間里做什么，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。
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沖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，只會讓自己處于被動。下午三點，
小劉把資料送了過來。李文斌，33歲，海歸金融碩士，目前在一家投資公司做項目經(jīng)理。
年薪八十萬，有房有車，單身。最關(guān)鍵的信息是：他和周雅根本不是表兄妹關(guān)系。
他們是大學同學。而且在大學期間，他們曾經(jīng)交往過兩年。我放下資料，靠在椅背上，
感覺一切都清楚了。所謂的表哥，只是重新聯(lián)系上的前男友。所謂的人生地不熟，
只是想重續(xù)前緣的借口。我的妻子，正在和她的前男友偷情。而我這個丈夫，
成了最大的笑話。手機響了，是周雅發(fā)來的微信："老公，今天加班可能很晚，
你不用等我吃飯。"我回復："好的，注意身體。"然后刪除了這條對話。
她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，可以繼續(xù)這樣欺騙下去。但她錯了。我要讓她知道，
欺騙的代價有多慘重。晚上八點，我開車來到希爾頓酒店附近。沒有上樓去捉奸，
那樣太蠢了。我要的不是一時的報復，而是徹底的勝利。在車里等了兩個小時，
終于看到周雅和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酒店出來。李文斌長得確實不錯，難怪能讓周雅背叛婚姻。
他們在酒店門口擁抱告別，周雅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像花朵。
我從未見過她對我露出過這樣的笑容。心痛的感覺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臟。但我沒有沖動，
只是靜靜地看著，記住這一幕?？傆幸惶欤視屗麄?yōu)榻裉斓谋撑迅冻龃鷥r?；氐郊?，
周雅已經(jīng)洗過澡，穿著睡衣坐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。"回來了？今天累不累？"她問得很自然，
好像剛才和別的男人親熱的不是她。"還好，你呢？加班辛苦嗎？""有點累，
不過還能堅持。"我在她身邊坐下，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更濃了。那不是她平時用的香水。
"雅雅，我們聊聊吧。"她看了我一眼，眼中閃過一絲緊張："聊什么？
""聊聊我們的未來。"3周雅明顯松了一口氣，靠在我的肩膀上："我們的未來？
你想說什么？"我輕撫著她的頭發(fā)，語氣溫柔："我在想，我們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？
"她的身體瞬間僵硬。"孩子？現(xiàn)在？""對啊，我們結(jié)婚三年了，也該有個孩子了。
我媽一直在催，你媽也是。"周雅從我肩膀上抬起頭，
眼神躲閃："可是我們現(xiàn)在工作都很忙，要孩子的話...""工作再忙也要有孩子啊。
而且我們經(jīng)濟條件也夠了，養(yǎng)一個孩子沒問題。"她沉默了很久，最后說："讓我再想想吧。
"我點點頭："好，不著急。但是雅雅，我希望你知道，我很愛你，
很想和你有一個完整的家庭。""我知道，我也愛你。"她說這話的時候，眼神依然在躲閃。
愛我？如果真的愛我，怎么會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偷情？如果真的愛我，
怎么會毫不猶豫地撒謊欺騙？我在心里冷笑，臉上卻保持著溫和的表情。第二天，
我故意早起為她準備早餐。煎蛋、吐司、牛奶，還有她愛吃的小番茄。"哇，
老公你今天怎么這么貼心？"她臉上帶著驚喜的表情。"因為我想對你好一點。
昨天想到要孩子的事，突然覺得我平時對你關(guān)心不夠。"她咬了一口吐司，
眼神復雜："其實你已經(jīng)對我很好了。""那還不夠，我要對你更好。"我坐在她對面，
看著她吃早餐。她今天化妝比昨天更精致，眼影是新的色號，口紅也換了顏色。
"今天又要加班嗎？"我隨口問道。"嗯，可能要到九點才能回來。"又是謊言。
我已經(jīng)通過小劉查過，銀行今天沒有任何需要加班的業(yè)務(wù)。"那我給你訂個外賣吧，
免得你餓著。""不用了，我們部門會一起訂餐的。"她拒絕得很快，
顯然是怕我知道她的具體位置。我點點頭，沒有再說什么。她離開后，我立即給小劉打電話。
"小劉，今天你親自跟著她，看看她具體去了哪里，和什么人見面。記住，不要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""明白，方總。"然后我給我的律師朋友老陳打電話。"老陳，我想咨詢一下離婚的事。
""方震？你要離婚？不是吧，你和周雅不是挺好的嗎？""先別問那么多，
我就想了解一下法律程序。""好吧，你來我辦公室，我們當面聊。"上午十點，
我來到老陳的律師事務(wù)所。老陳是我大學同學，專門做婚姻家庭案件，經(jīng)驗豐富。"說吧，
到底怎么回事？"老陳給我倒了杯茶。我簡單說了一下情況，沒有透露太多細節(jié)。
老陳皺著眉頭："如果真的是出軌，你需要收集足夠的證據(jù)。酒店開房記錄，轉(zhuǎn)賬記錄，
聊天記錄，最好還有照片或視頻。""這些我都在準備。""那財產(chǎn)分割呢？
你們的財產(chǎn)狀況怎么樣？"這是我最關(guān)心的問題。我和周雅結(jié)婚后，
所有的財產(chǎn)都是共同財產(chǎn)。包括公司的股份，房產(chǎn)，車子，還有銀行存款。如果正常離婚，
她能分走一半。但如果是因為她出軌導致的離婚，情況就不一樣了。"按照法律規(guī)定，
如果能證明是因為一方出軌導致的離婚，無過錯方可以要求精神損害賠償，
而且在財產(chǎn)分割上也會得到照顧。"老陳解釋道。"照顧到什么程度？""這要看具體情況。
如果證據(jù)確鑿，出軌情節(jié)嚴重，法院可能會判決出軌方少分或者不分財產(chǎn)。
"我滿意地點點頭。這就是我想要的結(jié)果。既然周雅選擇了背叛，那就要承擔背叛的代價。
下午兩點，小劉發(fā)來信息：目標和李文斌在城東一家高檔餐廳用餐，舉止親密。
三點：兩人去了珠寶店，李文斌給她買了一條項鏈。四點：再次進入希爾頓酒店。
看著這些信息，我的怒火越來越旺。他們已經(jīng)完全不加掩飾了。在外面吃飯，買禮物，
就像正常的戀人一樣。而我這個合法丈夫，卻被蒙在鼓里。不，我不是被蒙在鼓里。
我什么都知道，我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。一個讓他們徹底輸?shù)舻臅r機。4晚上九點半，
周雅回到家，臉上還帶著微笑的痕跡。她以為遮掩得很好，
但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條新項鏈。很細很精致的白金鏈子，吊著一顆小鉆石。
"這項鏈很漂亮啊，新買的？"我隨口問道。她的手立即摸向脖子，
臉上閃過一絲慌亂："啊，這個...是同事送的生日禮物。""同事？男同事女同事？
""女同事，小李。她說這個牌子打折，就給我買了一條。"又是謊言。
我已經(jīng)看過珠寶店的監(jiān)控錄像，是李文斌親手給她戴上的。"小李人真好，
這項鏈看起來不便宜。""是啊，她人特別好。"周雅快速轉(zhuǎn)移話題，"你吃飯了嗎？
我給你熱點菜？""不用，我已經(jīng)吃過了。你去洗澡吧，看起來很累。"她確實看起來很累，
但不是工作累，是其他原因的累。她洗澡的時候，我偷偷檢查了她的包。
里面除了常用的東西外，還有一張餐廳的小票。消費金額一千二百元，時間是今天下午一點。
一個人吃飯絕對不會花這么多錢。而且銀行食堂的飯菜很便宜，根本不需要去外面的餐廳。
我把小票放回原處，繼續(xù)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周雅洗完澡出來，穿著真絲睡衣，
頭發(fā)還有些濕潤。以前我會覺得她很美很性感，現(xiàn)在只覺得惡心。
這個身體剛剛屬于過別的男人。"老公，我有點累了，先睡了。"她說著就要上床。"等等。
"我叫住她。"怎么了？"我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："給你的驚喜。
"她疑惑地接過盒子，打開一看，是一對鉆石耳環(huán)。"哇，好漂亮！
但是為什么突然送我禮物？""因為我愛你啊。最近工作忙，沒時間陪你，想補償一下。
"她眼中閃過一絲愧疚，但很快就被驚喜掩蓋了。"謝謝老公，我很喜歡。
"她站起來親了親我的臉頰，然后坐在梳妝臺前戴耳環(huán)。鏡子里的她確實很美，
但我知道這種美麗有多虛假。"雅雅，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旅行？"我突然說道。"旅行？
""對，去馬爾代夫或者巴厘島，就我們兩個人。重新找回戀愛的感覺。
"她的臉色變了變："什么時候？""這個月底吧，我把工作安排一下。
""這個月底我可能走不開，銀行有個重要項目...""什么項目比我們的感情還重要？
"我故意表現(xiàn)出一點不滿。"不是的，我不是這個意思..."她有些慌亂，
"我們下個月去行嗎？""下個月？好吧，那就下個月。"我知道她為什么不想這個月去。
因為她舍不得李文斌。因為她現(xiàn)在正處在熱戀期，哪里愿意和我去度假?？粗m結(jié)的表情，
我心中的憤怒又增加了幾分。第二天一早，我接到小劉的電話。"方總，有個重要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查到李文斌和周雅已經(jīng)在一起三個月了。而且，他們還租了一套公寓。""公寓？""對，
在城東的高檔小區(qū)，月租八千。是李文斌租的，但周雅也有鑰匙。"我緊握手機，
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。他們竟然還有一個愛巢。這說明他們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非常穩(wěn)定了，
絕不是一時沖動。"還有嗎？""我通過內(nèi)部關(guān)系查了周雅的銀行流水，
發(fā)現(xiàn)她最近幾個月的消費明顯增加。很多都是在高檔商場和餐廳，
而且時間都是工作日的下午。""具體金額呢？""三個月總共超支了十萬塊。"十萬塊！
那是我給她的生活費，她卻用來和情人消費。我深吸一口氣："繼續(xù)監(jiān)視，
有任何新情況立即匯報。"掛斷電話，我坐在辦公室里，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。
三年的婚姻，三個月的背叛。她不但在精神上背叛了我，連經(jīng)濟上也在欺騙我。
用我的錢去養(yǎng)別的男人，這是何等的羞辱！5我決定親自去看看他們的愛巢。下午三點，
我開車來到城東的那個高檔小區(qū)。保安認識我的車，因為我公司承建過這里的幾棟樓，
所以暢通無阻。小劉已經(jīng)查到了具體的門牌號：15棟2102室。我坐在樓下的咖啡廳里，
透過玻璃窗觀察著。四點鐘，周雅的車出現(xiàn)了。她熟練地刷卡進入小區(qū)，
顯然已經(jīng)來過很多次了。我看著她走進15棟的電梯，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。二十分鐘后，
李文斌也來了。他買了一束玫瑰花，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。我想象著他們在房間里做什么，
恨不得沖上去把他們抓個現(xiàn)行。但我忍住了?，F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我要等到最合適的時機，
給他們致命一擊。一個小時后，我離開了咖啡廳。該收集的證據(jù)都收集得差不多了，
接下來就是實施計劃的時候?；氐焦荆野研⒔衼?。"從明天開始，
我要你24小時監(jiān)視他們。任何時候，任何地點，都要有詳細記錄。""明白，方總。
""另外，找專業(yè)的私家偵探，我要最清晰的照片和視頻。
""這個...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安排。""不管花多少錢，一定要做到最好。
"小劉點點頭，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晚上回到家，周雅已經(jīng)在準備晚餐。她穿著圍裙，
在廚房里忙碌著，看起來像個賢惠的妻子。"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？"我問道。
"今天工作不太忙，所以早點下班給你做飯。"她回答得很自然。我知道她在撒謊。
根據(jù)小劉的報告，她今天在那個公寓里待到了五點半。"做的什么菜？
""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，還有蒸蛋。"她確實在用心做菜，動作熟練，調(diào)料精準。
但我已經(jīng)沒有心情享受這種虛假的溫馨。吃飯的時候，她突然說："老公，
我想和你商量個事。""什么事？""我想換個工作。"我差點沒握住筷子："換工作？
為什么？""銀行的工作太機械了，每天都是重復的事情，我想嘗試一些新的挑戰(zhàn)。
""你想去哪里？""有個朋友介紹了一家投資公司，待遇比現(xiàn)在好，工作也更有意思。
"朋友？肯定是李文斌介紹的。她想去他的公司工作，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每天見面了。
"投資公司？你懂投資嗎？""可以學啊，而且那個朋友說會教我。"我放下筷子，
認真地看著她："雅雅，我覺得你現(xiàn)在的工作挺好的。銀行工作穩(wěn)定，福利也不錯。
""可是我不想一輩子都做同樣的工作。"她的語氣有些急迫，顯然這件事對她很重要。
"那個朋友是誰？靠得住嗎？""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表哥，李文斌。
他在那家公司做項目經(jīng)理，人脈很廣。"她依然堅持著表哥的說法。到了這個時候，
她還在撒謊。"我考慮一下吧。"我沒有直接拒絕。"考慮什么？這是我的工作，
應(yīng)該我自己決定。"她的語氣有些不滿。"我當然支持你的決定，只是希望你慎重一點。
"她沒有再說什么，但我能感受到她的不高興。晚上，她在床上背對著我，明顯在生悶氣。
我也沒有主動和好，而是在想自己的計劃。她想去李文斌的公司工作？可以。
但她很快就會發(fā)現(xiàn)，這個決定有多愚蠢。因為到那個時候，李文斌自己都自身難保了。
6第二天早上，周雅的態(tài)度明顯冷淡了很多。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吻別，
只是匆匆說了聲"我走了"就出門了。我知道她在生氣，生我不支持她換工作的氣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，我已經(jīng)開始布局了。上午十點，我來到李文斌所在的投資公司樓下。
這是一家小型投資公司，注冊資金不到一千萬，主要做一些中小企業(yè)的融資項目。
我通過關(guān)系了解到，這家公司的老板叫王總，是個四十多歲的商人，手段比較激進。
我在樓下的咖啡廳里給王總打了電話。"王總，我是天成建筑的方震，想和您合作一個項目。
""方總？久仰大名！什么項目？"王總的語氣很熱情。"電話里不方便說，我們見面聊吧。
""好，您現(xiàn)在在哪里？""就在您公司樓下。"十分鐘后，王總親自下來接我。
他是個精明的商人，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。在他的辦公室里，
我簡單介紹了一個虛構(gòu)的項目：在城南開發(fā)一個商業(yè)地產(chǎn)，需要五千萬的投資。
王總聽得很認真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。"方總，這個項目聽起來很有前景。
但是我們公司的資金量可能不夠...""資金不是問題，我可以找其他合作伙伴。
關(guān)鍵是需要一個靠譜的投資顧問。""我們公司有很多優(yōu)秀的項目經(jīng)理，絕對能勝任。
""我聽說你們公司有個叫李文斌的，業(yè)務(wù)能力怎么樣？"王總想了想："李文斌啊，
他是海歸，理論知識不錯，但實戰(zhàn)經(jīng)驗還需要鍛煉。""那他現(xiàn)在負責什么項目？
""主要是一些小項目，還沒有獨立負責過大項目。"我點點頭："能讓我見見他嗎？
我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。""當然可以。"王總立即叫來了李文斌。
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個男人。他確實長得不錯，西裝革履，談吐得體，
難怪能迷住周雅。"李經(jīng)理，這位是天成建筑的方總，有個項目想和我們合作。
"王總介紹道。李文斌禮貌地和我握手："方總您好，很高興見到您。"他的手很軟，
顯然是個沒吃過苦的富家子弟。而我的手上有老繭，是多年打拼留下的痕跡。
我們聊了半個小時，主要是我在問，他在答。通過這次談話，我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這個人確實有些能力，但也有明顯的弱點：太自信，太貪心，而且對風險的把控能力不足。
這正是我需要的。離開投資公司后，我立即給小劉打電話。
"幫我查一下王總和李文斌的詳細資料，包括他們的家庭背景，社會關(guān)系，
還有公司的財務(wù)狀況。""好的，方總。""另外，安排幾個人，
從明天開始跟蹤李文斌的所有活動。"我要徹底摸清他的底細，找到他的弱點。然后，
一擊致命。下午兩點，我收到小劉發(fā)來的監(jiān)控報告：周雅和李文斌又在那個公寓里見面了。
這次他們待的時間特別長，從下午一點到晚上六點。五個小時。他們在里面做什么，
不用想也知道。我坐在辦公室里，感覺胸口像被人狠狠踢了一腳。雖然早就知道他們的關(guān)系，
但看到具體的時間和地點，還是讓我憤怒得想殺人。晚上七點，周雅回到家，
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。她的頭發(fā)有些凌亂，衣服也皺巴巴的，顯然剛剛經(jīng)歷了激烈的運動。
"今天怎么這么晚？"我明知故問。"銀行有個客戶要辦貸款，手續(xù)比較復雜，所以耽誤了。
"謊話張口就來，臉不紅心不跳。"辛苦了，快去洗澡吧，我已經(jīng)點了外賣。"她點點頭，
快步走向浴室。我知道她急著洗澡是為了清除身上的證據(jù)。但她不知道的是，
我已經(jīng)收集了足夠的證據(jù)。很快，游戲就要結(jié)束了。7三天后，
我得到了關(guān)于李文斌的詳細調(diào)查報告。這個男人的背景比我想象的更復雜。
他確實是海歸金融碩士，但留學期間的學費是通過貸款支付的，目前還欠銀行二十萬美元。
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，根本沒有能力支持他的奢侈生活。他能夠維持現(xiàn)在的生活水平，
全靠信用卡透支和各種貸款。也就是說，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，只是表面包裝得很好。
更有趣的是，我還發(fā)現(xiàn)他同時在和另外兩個女人交往。一個是他公司的女同事，
一個是某個富商的女兒。原來他不只是搶我的妻子，還是個徹頭徹尾的花心大蘿卜。
看到這些資料，我忍不住冷笑。周雅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，
實際上只是被人當成了其中一個金主?，F(xiàn)在，是時候讓她看清楚真相了。
我把所有的證據(jù)整理好，包括李文斌的債務(wù)情況，他和其他女人的照片，
以及周雅和他在一起的所有記錄。然后，我開始實施最后的計劃。首先，
我聯(lián)系了一個專業(yè)的公關(guān)公司，讓他們制作了一份詳細的調(diào)查報告。
這份報告看起來就像是銀行內(nèi)部的風控調(diào)查，專門針對李文斌的信用狀況。然后，
我通過內(nèi)部關(guān)系，把這份報告"泄露"給了周雅的銀行同事。
銀行最重視的就是員工的信用問題，如果發(fā)現(xiàn)員工和信用有問題的人來往密切，
會立即展開調(diào)查。果然，第二天下午，周雅就接到了領(lǐng)導的約談電話。她回到家后，
臉色非常難看。"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"我裝作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"沒什么，
就是領(lǐng)導找我聊了聊工作的事。"她的回答很勉強。"聊什么工作？你臉色這么難看。
"她沉默了很久，最后說："領(lǐng)導問我和一個叫李文斌的人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
"我故作驚訝："李文斌？就是你那個表哥？""對，不知道領(lǐng)導怎么知道的。
""那你怎么回答的？""我說他是我表哥，偶爾聯(lián)系一下。""那就沒事了，
表哥又怎么了。"但周雅的表情告訴我，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她肯定已經(jīng)知道了李文斌的一些問題，只是不敢相信。晚上，她很早就上床了，
但我知道她沒有睡著。我能聽到她在被窩里玩手機，大概是在給李文斌發(fā)信息。第二天一早，
她出門得特別早，連早餐都沒吃。根據(jù)小劉的報告，她直接去了那個公寓，和李文斌見面。
他們在房間里待了兩個小時，出來的時候，周雅的眼睛紅紅的，顯然哭過。
我猜李文斌肯定解釋了什么，或者承諾了什么，讓她暫時相信了他。但這只是暫時的。
因為更大的打擊還在后面。下午三點，我接到老陳的電話。"方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