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律師事務(wù)所的監(jiān)控室里，看著許清安摟著宋雨萌的腰，在他的辦公室里吻得難舍難分。
十年。我資助了這個男人整整十年。從他大學(xué)貧困潦倒，
到如今成為頂級律師事務(wù)所的合伙人，每一步都有我江晚晚的影子。
可他現(xiàn)在卻在我給他買的辦公室里，和他的前女友卿卿我我。"晚晚姐，要不我們先回去吧？
"助理小云看著我蒼白的臉色，小心翼翼地建議。我搖搖頭，繼續(xù)看著監(jiān)控畫面。
宋雨萌穿著我送給許清安的襯衫，坐在他的辦公桌上，雙腿環(huán)繞著他的腰。"清安，
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？"她的聲音透過監(jiān)控傳來，嬌滴滴的，"我知道錯了，
當(dāng)年不該為了錢離開你。"許清安撫摸著她的臉頰，眼神溫柔得我從未見過。"雨萌，
我等你這句話等了五年。"五年？我和許清安結(jié)婚就是五年。原來在我們的婚姻里，
他一直在等另一個女人回心轉(zhuǎn)意。"那江晚晚怎么辦？"宋雨萌故作擔(dān)憂地問。
許清安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。"她？一個被家里寵壞的大小姐而已。當(dāng)年我窮困潦倒，
她用錢砸得我不得不娶她?，F(xiàn)在我有能力了，也該結(jié)束這段交易式的婚姻了。
"交易式的婚姻？我的手死死攥著椅子扶手。"江晚晚這個人表面溫柔，實際上占有欲極強(qiáng)，
自私得很。她以為用錢就能買到一切，包括我的心。可笑的是，她到現(xiàn)在還以為我愛她。
"許清安的話如刀子般扎進(jìn)我的心臟。"她對我從來都是施舍的態(tài)度，高高在上地看著我。
每次給我錢的時候，眼神里那種優(yōu)越感讓我惡心。我忍了她五年，已經(jīng)夠了。
"宋雨萌抱住他的脖子，"那我們什么時候...""快了。
等我拿到她手里那15%的股份，就和她離婚。到時候我們就能在一起了。"15%的股份？
那是我準(zhǔn)備在明天的董事會上轉(zhuǎn)給他的股份，本想讓他在律所里有更大的話語權(quán)。沒想到，
這竟然成了他背叛我的籌碼。我站起身，對小云說："把這段監(jiān)控拷貝下來。""晚晚姐，
你要...""我要讓某些人知道，什么叫真正的占有欲。"我整理了一下衣服，
朝門外走去。既然他覺得我自私，那我就自私給他看。既然他覺得我占有欲強(qiáng)，
那我就強(qiáng)給他看。既然他要玩，那我就陪他玩到底。推開許清安辦公室的門時，
兩個人正抱在一起。"哎呀！"宋雨萌驚叫一聲，慌忙整理衣服。許清安臉色鐵青，
但很快恢復(fù)鎮(zhèn)定，"晚晚，你怎么來了？"我笑了笑，走到辦公桌前，"忘了跟你說，
明天的董事會取消了。"許清安一愣，"為什么？""沒什么特別的原因，
就是突然不想給了。"我看著他逐漸變化的臉色，心情愉悅，"對了，還有件事要告訴你。
"我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，放在桌上。"離婚協(xié)議書，考慮一下吧。
"辦公室里瞬間安靜得針落可聞。許清安盯著那份協(xié)議，半天沒說話。
宋雨萌則一臉震驚地看著我。"江晚晚，你瘋了嗎？"許清安終于開口，聲音有些顫抖。
"沒瘋，只是覺得這段交易該結(jié)束了。"我故意用了他剛才的話，"畢竟，
我也不想繼續(xù)這種施舍式的婚姻了。"許清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他知道，我聽到了。
2許清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，"晚晚，你聽我解釋...""解釋什么？"我打斷他，
"解釋你如何忍受我五年？還是解釋你為什么覺得我惡心？"宋雨萌在旁邊小聲說："清安，
我先走了。""站住。"我冷冷地看著她，"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嗎？
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。"我拿出手機(jī)，撥通了一個號碼。"李總嗎？是我，江晚晚。對，
宋雨萌現(xiàn)在在我們公司做項目經(jīng)理是吧？嗯，辭退她。什么理由？不需要理由。
"宋雨萌臉色煞白，"江晚晚，你..."我掛斷電話，繼續(xù)撥號，"王總，
聽說宋雨萌在你們公司兼職法律顧問？對，讓她滾。為什么？因為我不喜歡。
"接連打了五個電話，宋雨萌徹底癱軟在椅子上。"江晚晚！你太過分了！"許清安怒吼。
我轉(zhuǎn)頭看著他，眼神冰冷，"過分？這就過分了？許清安，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過分嗎？
"我又拿起手機(jī)，"陳律師，對，是我。許清安現(xiàn)在還在你們律所是吧？對，讓他滾蛋。
什么？合伙人？那就取消合伙人資格。理由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。
"許清安的臉色已經(jīng)毫無血色。"江晚晚，你不能這樣做！""我為什么不能？"我冷笑，
"這個律所能有今天，一半的資金都是我投的。你能成為合伙人，也是因為我在背后運作。
現(xiàn)在我收回投資，很合理吧？"許清安踉蹌了一下，差點摔倒。"你所謂的能力，
你所謂的成功，哪一樣不是我給你的？"我一步步走向他，"你覺得自己很厲害？許清安，
沒有我江晚晚，你什么都不是！""我承認(rèn)，我是用錢砸的你。那又怎么樣？我樂意砸你，
是你的榮幸！"許清安的自尊心徹底被我踩在腳下。"現(xiàn)在你告訴我，誰是施舍者？
誰應(yīng)該感恩？"他張了張嘴，卻說不出話來。我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離開，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。
"對了，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。"我回過頭，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兩個人。
"這個辦公室里有監(jiān)控。剛才你們的表演，我全程觀看了。真精彩。"宋雨萌發(fā)出一聲尖叫。
許清安則徹底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"離婚協(xié)議好好考慮一下。我給你三天時間。
"我推門而出，留下兩個面如死灰的人。走出律所大樓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十年的感情，
五年的婚姻，就這樣結(jié)束了。不過無所謂。既然他們覺得我是惡毒的有錢人，
那我就當(dāng)給他們長長見識。讓他們知道，得罪江晚晚的代價。助理小云跟在我身后，
小心翼翼地說："晚晚姐，你沒事吧？""我很好。"我上了車，"回公司，
準(zhǔn)備召開董事會。""現(xiàn)在嗎？""對，現(xiàn)在。我要撤回所有對許清安的投資，
還要讓整個律師界都知道，他是個什么貨色。"車子啟動，
我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遠(yuǎn)的律所大樓。許清安，游戲才剛剛開始。3回到公司，
我立即召集了董事會。"各位，我要宣布一個決定。"我站在會議桌前，
環(huán)視著在座的董事們，"即日起，撤回對清安律師事務(wù)所的所有投資。"董事們面面相覷。
"江總，這是為什么？"財務(wù)總監(jiān)問道。"個人原因。"我簡單回答，"還有，
禁止任何江氏旗下的公司與許清安有任何業(yè)務(wù)往來。""可是江總，
許律師不是您的..."二股東欲言又止。"丈夫？"我冷笑，"很快就不是了。
"我拿出離婚協(xié)議的復(fù)印件，扔在桌上。"從今天開始，許清安與江氏再無任何關(guān)系。
誰要是私下跟他有業(yè)務(wù)往來，就是跟我江晚晚過不去。"會議室里一片寂靜。
所有人都明白了，江家的大小姐要跟她丈夫撕破臉了。散會后，我回到辦公室，
開始處理接下來的事情。手機(jī)響了，是許清安打來的。"晚晚，我們談?wù)劙伞?/p>
"他的聲音透著疲憊。"有什么好談的？""我知道你生氣，但是...""許清安，
我沒有生氣。"我打斷他，"我只是終于認(rèn)清了一個事實。""什么事實？
""你不值得我愛。"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。"晚晚，我們結(jié)婚五年了，就算沒有愛情，
也有感情吧？你真的要這樣絕情嗎？""感情？"我差點笑出聲，"許清安，
你對我有過感情嗎？還是說，忍受也算感情？""我...""你什么？你是想說，
你其實心里有我？還是想說，你跟宋雨萌只是逢場作戲？"許清安被我說得啞口無言。
"離婚協(xié)議考慮得怎么樣了？""江晚晚，你別逼我！"他終于忍不住爆發(fā)了，
"你以為沒有你，我就活不下去了嗎？""那你倒是簽字啊。"我語氣輕松，
仿佛在討論天氣，"簽了字，你就自由了，可以和你的白月光雙宿雙飛了。
""我...""還是說，你舍不得江家給你的榮華富貴？"這句話徹底擊中了他的要害。
"江晚晚，你太狠了！""狠？這就狠了？"我冷笑，"許清安，我還沒開始狠呢。
"掛斷電話，我叫來助理。"小云，幫我聯(lián)系幾家媒體。""要做什么？
""曝光許清安出軌的事情。記住，要讓整個法律界都知道，許清安是個什么樣的人。
""這..."小云有些猶豫。"怎么？你覺得我做得過分？""不是，我只是覺得，
這樣一來，您的名聲...""我的名聲？"我搖搖頭，"小云，你還是太年輕了。
在這個社會，被背叛的女人只會得到同情，而背叛婚姻的男人才會被唾棄。""況且，
我江晚晚什么身份？江氏集團(tuán)的繼承人，A市投資界的女王。誰敢說我不好？
"小云恍然大悟，"我明白了，我這就去聯(lián)系。"第二天一早，
各大媒體都刊登了同一條新聞：《知名律師許清安婚內(nèi)出軌，
江氏集團(tuán)大小姐憤而離婚》新聞配圖是監(jiān)控截圖，許清安和宋雨萌擁抱接吻的畫面清晰可見。
我的手機(jī)瞬間被打爆了。有記者要采訪，有朋友關(guān)心慰問，
還有不少律師事務(wù)所表示要與許清安斷絕合作關(guān)系。只是許清安的電話，我一個都沒接。
直到中午，他突然出現(xiàn)在我的辦公室里。臉色憔悴，眼圈發(fā)紅，西裝皺巴巴的，
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精英范兒。"江晚晚，你一定要把我逼死才滿意嗎？"他聲音嘶啞。
我抬起頭看著他，"逼死？言重了吧。不過是曝光了一下真相而已。""真相？
那些記者為了博眼球，把我描述成什么樣了？說我是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，說我忘恩負(fù)義，
說我...""說錯了嗎？"我打斷他。許清安啞然。"許清安，
你現(xiàn)在知道什么叫社會性死亡了吧？"我站起身，走到他面前，
"這就是得罪我江晚晚的代價。"4許清安死死地盯著我，眼中既有憤怒也有絕望。
"你要我怎么樣才肯放過我？""很簡單啊。"我回到座位上，優(yōu)雅地端起茶杯，
"簽字離婚，然后滾出我的世界。""如果我不簽?zāi)兀?我輕笑，"那你可以試試看，
我還能讓你失去什么。"話音剛落，他的手機(jī)就響了。許清安接起電話，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"什么？退租？為什么？...什么叫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？"掛斷電話，他看著我，
"連房東都要趕我走？""哦，那套公寓啊。"我恍然大悟，"忘了告訴你，
那套房子是我買的，然后讓中介公司代理出租。現(xiàn)在我不想租給你了，有問題嗎？
"許清安徹底崩潰了。"江晚晚，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？我們好歹夫妻一場！""夫妻？
"我冷笑，"許清安，你把我當(dāng)過妻子嗎？在你心里，我不就是一個用錢砸你的大小姐嗎？
""我...""現(xiàn)在我就用錢砸你，砸到你無路可走，砸到你跪地求饒。怎么樣，
是不是很過癮？"許清安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，但他不敢動手。他知道，動我一根手指頭，
他就徹底完了。"簽吧。"我把離婚協(xié)議推到他面前，"簽了字，我給你一筆錢，
夠你重新開始。不簽的話..."我停頓了一下，"不簽的話，
我會讓你在這個城市徹底待不下去。"許清安拿起筆，手在顫抖。"為什么？"他看著我，
"我承認(rèn)我做錯了，但是你為什么要這么狠？""因為我愛過你。"我淡淡地說，
"越是愛得深，恨得也越深。許清安，是你教會我什么叫絕情。
""如果你當(dāng)初直接告訴我你不愛我，我不會這樣。但是你騙了我五年，
你讓我以為你是愛我的，結(jié)果你只是在忍受我，在等另一個女人。"我站起身，
走到落地窗前。"你知道當(dāng)我聽到你說那些話的時候，我是什么感受嗎？"許清安沉默。
"就像被人活活剝了皮一樣。我的真心在你眼里一文不值，我的付出在你嘴里成了施舍。
許清安，你把我的心踩在腳下，現(xiàn)在我只是在討回一點利息而已。
""對不起..."他的聲音很小。"對不起？"我轉(zhuǎn)過身看著他，"對不起有用的話，
還要法律干什么？""簽吧，這是你最后的體面。"許清安最終還是簽了字。他簽字的時候，
手抖得厲害，字寫得歪歪扭扭。簽完之后，他抬頭看著我，"江晚晚，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？
""回去？"我接過離婚協(xié)議，仔細(xì)檢查了一遍，"許清安，有些路走錯了，
就永遠(yuǎn)回不去了。"我按下內(nèi)線電話，"小云，進(jìn)來一下。"小云推門進(jìn)來，"晚晚姐。
""準(zhǔn)備一張支票，一千萬。"小云愣了一下，"給許先生嗎？""對。"我看著許清安，
"一千萬，夠你重新開始了。但是有個條件。""什么條件？""離開A市，
永遠(yuǎn)不要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"許清安苦笑，"你這是在打發(fā)叫花子嗎？""不是。
"我很認(rèn)真地說，"我這是在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。拿著這筆錢，去別的城市，好好做人。
如果你繼續(xù)留在A市，我保證讓你一分錢都賺不到。"支票開好了，我放在桌上。"拿著吧。
"許清安盯著那張支票，半天沒動。"怎么？嫌少？""不是。"他搖搖頭，"我只是在想，
如果當(dāng)初...""沒有如果。"我打斷他，"許清安，從今天開始，我們就是陌生人了。
"他最終還是拿起了支票，朝門外走去。走到門口時，他回過頭。"江晚晚，
我會后悔一輩子的。""那是你的事。"他走了，徹底走了。我坐回椅子上，突然覺得很累。
五年的婚姻，十年的感情，就這樣結(jié)束了。不過也好，從今天開始，
我又是那個自由的江晚晚了。5三個月后，我聽說許清安去了B市，在一家小律所打工。
宋雨萌則消失得無影無蹤，據(jù)說跟一個老板跑了。我的生活逐漸回歸平靜，
江氏集團(tuán)的業(yè)務(wù)也越來越好。沒有了許清安這個累贅，我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。
這天晚上，我在高檔會所和幾個商界朋友聚餐。正聊得開心，包間門突然被推開了。
宋雨萌出現(xiàn)在門口，臉色憔悴，衣著樸素。"江晚晚，我想和你談?wù)劇?/p>
"在座的幾位朋友都愣住了，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"不好意思，各位，我處理點私事。
"我對朋友們說。他們很識趣地離開了包間。"說吧，找我什么事？"我依然坐在原位，
沒有起身。宋雨萌走進(jìn)來，關(guān)上門。"江晚晚，你害得我們夠慘的。""哦？"我挑眉，
"怎么害你們了？""清安現(xiàn)在在B市過得生不如死，每個月只能賺幾千塊錢。而我，
因為你的封殺，根本找不到工作。""那又關(guān)我什么事？"我端起紅酒杯，輕抿一口，
"是你們自己選擇背叛的。""江晚晚，你能不能放過我們？我們已經(jīng)得到懲罰了。
""懲罰？"我笑了，"宋雨萌，你以為這就算懲罰了？"她臉色一變，"你還想怎么樣？
""我什么都不想怎么樣。"我放下酒杯，"我只是覺得，有些賬還沒算清楚。""什么賬？
"我拿出手機(jī)，翻出一段錄音。"當(dāng)年你為了錢離開許清安的時候，可不是這么說的。
"錄音里傳出宋雨萌的聲音："清安，我真的很抱歉。但是我家里出了事，我必須嫁給王總。
你一個窮學(xué)生，根本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..."宋雨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"你...你怎么會有這個？""當(dāng)年許清安喝醉了，在我面前哭得像個孩子，
我錄下了他說的話。沒想到今天能用上。"我站起身，走到她面前。"宋雨萌，
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嗎？你從來就不是什么癡情女子，你只是一個見錢眼開的拜金女。
""當(dāng)年你嫌許清安窮，甩了他去嫁富二代?，F(xiàn)在看他有錢了，又回來勾引他。
你真當(dāng)我江晚晚是傻子？"宋雨萌被我說得啞口無言。"江晚晚，那又怎么樣？
清安愛的人是我，不是你。就算你用錢把他綁在身邊，他的心也不在你這里。""是嗎？
"我冷笑，"那為什么現(xiàn)在受苦的是你們，而我卻過得很好？""你...""宋雨萌，
愛情這種東西，沒錢維持不了多久的。你看，許清安現(xiàn)在還愿意為了你拋棄一切嗎？
"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。"我聽說，他現(xiàn)在連你的電話都不接了。"這是真的。
我派人調(diào)查過，許清安到了B市之后，生活窘迫，情緒低落，宋雨萌想要繼續(xù)跟他在一起，
但他卻變得冷漠了。"不可能，清安不是那種人。""不是那種人？"我輕笑，"宋雨萌，
你真的了解許清安嗎？他連我這個結(jié)發(fā)妻子都能背叛，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？""你胡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