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0年夏天，距離高考還有三天。我坐在機(jī)關(guān)大院的小板凳上，手里拿著政治復(fù)習(xí)資料，
腦子里卻想著明天要不要答應(yīng)院里張干事的請求。張干事家的女兒要參加高考，
聽說我考上了縣里的重點高中，成績不錯，想讓我陪她女兒一起去考場，圖個好兆頭。
正猶豫間，眼前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行行字幕。【大冤種女主來了！】【張干事就是個老狐貍，
明明是想讓女主幫她女兒作弊！】【女主答應(yīng)的話，就會被當(dāng)成替考，直接被抓進(jìn)派出所，
這輩子就完了！】【關(guān)鍵是她未婚夫李建國那個狗男人，
居然背著她跟張干事的女兒早就勾搭上了！】【女主被抓后，李建國直接跟張萍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，
還說女主品行不端，不配當(dāng)軍嫂！】【看得我血壓都上來了！】我嚇得手里的書都掉了。
什么情況？眼前怎么會有這些字？正想著，院門口走來一個中年婦女，
正是張干事的愛人王秀英。她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，手里還拎著一袋子蘋果。"小雯啊，
在家復(fù)習(xí)呢？明天就高考了，緊張不緊張？"我定定神，站起身："王阿姨好，還行吧。
"王秀英湊近了些，壓低聲音："小雯，阿姨想跟你商量個事。""明天高考，
我家萍萍一個人去有點緊張，你能不能陪她一起？你們倆關(guān)系那么好，相互也有個照應(yīng)。
"眼前的字幕又開始滾動?！緛砹藖砹?！就是這個套路！】【王秀英這老狐貍，嘴上說陪考，
實際上是想讓女主替她女兒考數(shù)學(xué)！】【張萍數(shù)學(xué)最差，就等著女主這個數(shù)學(xué)天才幫忙呢！
】【女主千萬別答應(yīng)！】我心里一驚，連忙搖頭："不好意思王阿姨，我想一個人靜靜地考，
這樣發(fā)揮比較好。"王秀英臉色明顯變了變："這有什么的，你們都是一個院里長大的，
互相幫助是應(yīng)該的嘛。""再說了，你跟建國都要結(jié)婚了，以后都是一家人，
萍萍就是你妹妹。"我冷笑一聲："我跟李建國的事還沒定呢，王阿姨別這么說。
"王秀英一愣，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回答。在她印象里，
我應(yīng)該是那種老實聽話的乖女孩才對。"小雯，你這孩子今天怎么了？說話怎么這么沖？
"我不想跟她多廢話，直接說："王阿姨，我要回屋復(fù)習(xí)了。"說完轉(zhuǎn)身就要進(jìn)屋，
王秀英急了，伸手拉住我："等等，你先聽我把話說完！""萍萍從小身體就不好，
這次高考對她來說特別重要，你就幫幫忙嘛！""再說了，你成績那么好，肯定能考上大學(xué)，
幫幫她又不會影響你什么。"眼前的字幕繼續(xù)滾動?！就跣阌⑦@是道德綁架！
】【萍萍身體不好個屁，昨天還看見她跟李建國在樹林里摟摟抱抱的！
】【這一家子就沒一個好東西！】我越看越氣，甩開王秀英的手："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，
你們找別人吧。"王秀英被我甩得一個趔趄，臉色徹底黑了下來。"許雯！你別不識抬舉！
我家老張可是院里的干事，你這樣不給面子，小心影響你爸的工作！"我停下腳步，
回頭看著她："那你就讓張干事來跟我爸說吧，看看是我爸怕他，還是他怕我爸。
"我爸許國強是院里的副主任，級別比張干事還高一級。王秀英這是拿雞毛當(dāng)令箭呢。
王秀英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，憋了半天才惡狠狠地說："你給我等著！早晚有你后悔的時候！
"說完氣呼呼地走了。我看著她的背影，心里卻沒有一點波瀾。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輕松感。
以前的我太老實了，總是想著息事寧人，結(jié)果被人欺負(fù)得死死的。這一世，
我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。2晚上吃飯的時候，我跟爸媽說了白天的事。爸爸許國強放下筷子，
眉頭微皺："張家找你做什么？
"媽媽林素梅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："是不是又想占咱家便宜？"我如實說了王秀英的要求，
爸媽聽完都沉默了。過了一會兒，爸爸開口："小雯，你做得對。這種事絕對不能答應(yīng)。
""高考是國家大事，容不得半點馬虎。張家要是真出什么幺蛾子，你跟著一起倒霉。
"媽媽點點頭："就是，咱家雯雯自己考就行了，管別人干什么。""再說了，
他們家萍萍平時學(xué)習(xí)什么樣心里沒數(shù)嗎？現(xiàn)在臨時抱佛腳，哪有那么容易。"我正想接話，
門外傳來敲門聲。媽媽去開門，進(jìn)來一個穿軍裝的年輕男人，正是我的未婚夫李建國。
李建國今年二十三歲，在縣武裝部當(dāng)參謀，長得一表人才，是院里不少姑娘的心上人。
我們倆的婚事是兩家大人定的，他比我大三歲，按理說等我高考結(jié)束就要辦婚禮。
但是現(xiàn)在看到這個字幕，我對他的態(tài)度完全變了。"建國來了，快進(jìn)來坐。
"媽媽熱情地招呼。李建國對爸媽點點頭，然后看向我："小雯，明天高考，緊張嗎？
"我淡淡地說："還好。"李建國明顯感覺到了我的冷淡，有些疑惑："怎么了？心情不好？
"眼前又出現(xiàn)了字幕?！纠罱▏@個偽君子！】【嘴上關(guān)心女主，
心里想的卻是怎么幫張萍作弊！】【他們倆早就商量好了，讓女主當(dāng)替罪羊！
】【女主被抓后，他立馬跟張萍結(jié)婚，還對外說是女主品行不端，他不得不退婚！
】我越看越惡心，站起身："我要回房間復(fù)習(xí)了。"李建國拉住我的手："等等，
我有話跟你說。"我甩開他的手："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，我現(xiàn)在沒心情。
"李建國愣了一下，然后對爸媽說："叔叔阿姨，我想單獨跟小雯聊聊。"爸爸看看我，
又看看李建國，點點頭："那你們到院子里說吧。"我本來不想理他，
但是想到字幕里說的那些事，決定聽聽他要說什么。到了院子里，
李建國組織了一下語言："小雯，明天高考，張干事家想讓你陪萍萍一起去。
""你看能不能幫幫忙？畢竟大家都是一個院里的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。"果然！
我冷笑一聲："你也覺得我應(yīng)該去？"李建國點點頭："萍萍從小身體不好，
一個人考試可能會緊張。你陪著她，相互也有個照應(yīng)。""再說了，你成績那么好，
肯定沒問題。幫幫她也是做好事。"我仔細(xì)觀察著李建國的表情，
發(fā)現(xiàn)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。這更加證實了字幕里的內(nèi)容。"我不去。"我斷然拒絕。
李建國臉色一變："為什么？這有什么大不了的？""就是不去，需要理由嗎？
"李建國有些急了："小雯，你別任性。張干事在院里說話很有分量，你這樣不給面子，
以后大家怎么相處？""而且我們馬上就要結(jié)婚了，你這樣做讓我很難做人。"我看著他，
心里五味雜陳。以前我覺得他溫文爾雅，有責(zé)任心，是個好男人?，F(xiàn)在看來，
他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偽君子。"李建國，我們的婚事是不是應(yīng)該重新考慮一下？
"李建國愣住了："什么意思？""我覺得我們可能不太合適。"李建國臉色大變："小雯，
你今天到底怎么了？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？"我搖搖頭："沒有人說什么，
是我自己想明白了。""我們之間的感情基礎(chǔ)本來就不牢固，勉強結(jié)婚對誰都不好。
"李建國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說："小雯，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壓力大，
等高考結(jié)束我們再好好談?wù)劇?"但是明天的事，你真的不能幫忙嗎？"我看著他，
心里徹底死心了。到這個時候，他想的還是讓我去幫張萍作弊。"不能。"我斬釘截鐵地說。
李建國臉色徹底陰沉下來："許雯，你別后悔。"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了?？粗谋秤?，
我心里沒有一絲不舍。反而覺得終于看清了一個人的真面目。3第二天一早，
我按時到了考場。剛走到學(xué)校門口，就看見張萍站在那里，臉色蒼白，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。
看見我來了，她快步走過來："小雯姐，你來了！"我點點頭，準(zhǔn)備直接進(jìn)考場，
張萍卻拉住了我。"小雯姐，我好緊張，你能不能陪我一起進(jìn)去？"眼前的字幕又開始滾動。
【張萍這是最后的試探！】【如果女主答應(yīng)，她就會在考場里跟女主換位置！
】【到時候女主替她考數(shù)學(xué)，她自己考語文和政治！】【這樣就算被發(fā)現(xiàn)，也是女主的責(zé)任！
】我冷冷地看著張萍："我們不是一個考場，怎么一起進(jìn)去？
"張萍眼神閃爍："我...我跟老師說了，想跟你坐在一起，相互有個照應(yīng)。
""老師同意了，讓我們坐在相鄰的位置。"我心里一驚，這招還真夠狠的。
如果我真的答應(yīng)了，到時候在考場里，她一定會想辦法跟我換位置。然后讓我替她考數(shù)學(xué)，
她考其他科目。數(shù)學(xué)是我的強項，也是張萍的弱項。如果被發(fā)現(xiàn)，
她會說是我主動提出替考的，因為我們倆是朋友。到時候有口難辯。"不行。"我直接拒絕。
張萍臉色一變："為什么？小雯姐，我們從小一起長大，你幫幫我嘛。
""我真的好怕考不上，我爸媽對我期望那么高..."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我看著她的表演，心里只覺得惡心。"張萍，考試是你自己的事，別人幫不了你。
""而且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考場，你說的那些話我不信。"張萍見裝可憐沒用，
臉色立馬變了："許雯！你別不識抬舉！""我爸可是院里的干事，你這樣不給面子，
小心你們家吃不了兜著走！"我冷笑一聲："那你讓你爸來找我爸談吧。
"說完我直接走向自己的考場，不再理會身后張萍的叫罵聲。進(jìn)了考場，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座位旁邊果然多了一個位置，上面貼著張萍的名字。監(jiān)考老師是我不認(rèn)識的，
看起來挺年輕的。我心里暗自慶幸，還好我沒答應(yīng)張萍的要求，不然真的就中了她們的圈套。
考試鈴響了，我專心答題，發(fā)揮得還不錯。語文考試結(jié)束后，我看見張萍站在考場門口，
臉色難看得很。她看見我出來，快步走過來："小雯，下午數(shù)學(xué)考試，你真的不幫我嗎？
"我看著她，忽然覺得有些可笑。"張萍，你真的以為我那么蠢嗎？
""替考是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嗎？我為什么要為了你毀掉自己的前途？
"張萍臉色一白："我...我沒有要你替考，就是想讓你陪著我...""別裝了。
"我打斷她，"你們的計劃我都知道。""想讓我替你考數(shù)學(xué)，然后出了事讓我當(dāng)替罪羊，
你好跟李建國結(jié)婚是不是？"張萍臉色刷的就白了，
眼神里滿是驚恐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的？"哈！果然被我猜中了。我冷笑一聲："張萍，
你們把我當(dāng)傻子，但是我不傻。""還有，李建國那種人渣，你喜歡就拿去吧，我不要了。
"說完我轉(zhuǎn)身就走，留下張萍一個人站在那里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。下午的數(shù)學(xué)考試，
我發(fā)揮得更好?？纪瓿鰜淼臅r候，心情特別輕松。不管考得怎么樣，至少我沒有被人利用，
沒有做違法的事情。而且我終于看清了李建國和張萍這對狗男女的真面目。這比什么都重要。
4考試結(jié)束當(dāng)天晚上，李建國來找我。他臉色很難看，一進(jìn)門就問："許雯，
你今天跟萍萍說了什么？"我正在幫媽媽擇菜，頭也不抬："沒說什么，
就是拒絕了她的無理要求。"李建國走近一些："什么無理要求？
她不就是想讓你陪著她考試嗎？這有什么大不了的？"我放下手里的菜，看著他："李建國，
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嗎？""陪考？那為什么她要跟老師申請換座位？為什么非要坐在我旁邊？
""還有，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勾搭上的？
"李建國臉色刷的就變了："你...你胡說什么？"我冷笑一聲："我胡說？
那你敢說你跟張萍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？""你敢說你沒有跟她商量過替考的事情？
"李建國沉默了。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承認(rèn)。我心里雖然早有準(zhǔn)備，
但是親耳聽到還是覺得很惡心。"許雯，你聽我解釋..."李建國想要上前拉我的手。
我往后退了一步："不用解釋了，我都明白。""李建國，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。
你去跟張萍結(jié)婚吧，我祝你們百年好合。"李建國臉色大變："小雯，你別沖動。
我跟萍萍真的沒什么，就是普通朋友。""替考的事也不是我的主意，
是張干事讓我來說情的。"我看著他，忽然覺得這個人好陌生。
以前怎么會覺得他溫文爾雅呢？現(xiàn)在看來，他就是個沒有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能浀?。出了事就推給別人，
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。"行了，別演了。"我擺擺手，"我累了，你走吧。
"李建國還想說什么，這時候爸爸從外面回來了?？匆娎罱▏谶@里，
爸爸皺了皺眉："建國，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這？"李建國趕緊站起來："叔叔，
我來看看小雯，明天就要出成績了。"爸爸點點頭，然后看向我："小雯，
你覺得考得怎么樣？"我笑了笑："挺好的，應(yīng)該沒問題。"爸爸很高興："那就好。建國，
你也早點回去吧，明天還要上班呢。"李建國看了我一眼，見我沒有任何表示，
只好起身告辭。等他走了，爸爸關(guān)上門，走過來坐在我旁邊。"小雯，
你跟建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？"我想了想，決定把實話告訴爸爸。反正早晚都要說的。"爸，
我想退婚。"爸爸愣了一下："為什么？"我把李建國和張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，
爸爸聽完臉色越來越難看。"這個李建國！我還以為他是個好孩子，沒想到是這種人！
""還有張家，真是太過分了！竟然想讓我女兒替考！"媽媽在廚房里也聽到了，
走出來氣憤地說："這種人不要也罷！我們雯雯這么好的姑娘，配誰配不上？"我心里一暖，
有爸媽支持，我什么都不怕。"爸媽，我想等成績出來以后再正式退婚，
現(xiàn)在不想鬧得太難看。"爸爸點點頭："你說得對。咱們做事要光明正大，
不能讓人抓到把柄。""等成績出來，如果你考上了大學(xué)，就更有底氣了。
"媽媽也說："就是，我女兒將來是要當(dāng)大學(xué)生的人，哪能嫁給那種沒品的男人。
"有了爸媽的支持，我心里踏實多了。不管將來怎么樣，至少我不會再受那些人的氣了。
5三天后，高考成績出來了。我考了全縣第二名，超過了重點大學(xué)錄取線五十多分。
爸媽高興得不得了，媽媽當(dāng)天就去買了一只雞，說要慶祝一下。而張萍的成績很不理想，
連?？凭€都沒過。這下張家可炸了鍋。當(dāng)天下午，王秀英就跑到我家來鬧。"許雯！都怪你！
如果你當(dāng)時幫了萍萍，她就不會考這么差！""你故意不幫忙，就是想看我們家的笑話！
"我正在院子里曬衣服，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。"王阿姨，你這話說得好奇怪。
張萍考不好是因為她自己學(xué)習(xí)不努力，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？""我為什么要幫她作弊？
我又不欠你們家的。"王秀英氣得臉都紅了："你...你怎么能這么說話？大家都是鄰居，
互相幫忙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？""幫忙可以，但是替考是犯法的。"我冷冷地看著她，"王阿姨，
你是想讓我犯法幫你女兒嗎？"王秀英被我問得啞口無言。這時候張萍也來了，眼圈紅紅的，
看起來哭過。"小雯姐，我知道是我不對，但是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？
""我真的很想上大學(xué)，你成績那么好，一定有什么學(xué)習(xí)方法..."眼前的字幕又出現(xiàn)了。
【張萍這是要開始新的計劃了！】【她想讓女主幫她找關(guān)系，走后門進(jìn)大學(xué)！
】【這一家子真是不要臉到極點！】我看著張萍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，心里只覺得惡心。
"張萍，高考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，成績也出來了。你現(xiàn)在說這些有什么用？""要想上大學(xué)，
就明年再考?，F(xiàn)在哭沒有任何意義。"張萍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："可是我等不了明年了，
我跟建國哥約好了，今年就要結(jié)婚的..."哦？這就承認(rèn)了？我看了看王秀英，
她臉色有些尷尬，顯然沒想到女兒會說漏嘴。"你跟李建國要結(jié)婚？
"我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，"那我的婚約呢？"張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，
連忙解釋："不是的，我的意思是...是等你們結(jié)婚以后，
我也想找個對象...""別裝了。"我打斷她，"張萍，你跟李建國的事情我都知道。
""既然你們相愛，那就結(jié)婚好了，我不會阻攔的。""但是別指望我?guī)湍銈內(nèi)魏蚊Γ?/p>
包括走后門上大學(xué)這種事。"王秀英臉色大變："你...你都知道什么？
"我冷笑一聲："我知道的比你們想象的多。""王阿姨，勸你們一句，做人要有底線。
不是什么事都能靠鉆空子解決的。"說完我就回屋了，留下母女倆在院子里面面相覷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，爸爸跟我說："小雯，今天張干事找我談話了。
"我放下筷子："他說什么？""他想讓我?guī)兔?，給萍萍安排個工作。
說是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。"我心里冷笑，這一家子還真是不知羞恥。"爸，你怎么回答的？
"爸爸搖搖頭："我拒絕了。規(guī)矩就是規(guī)矩，不能因為私人關(guān)系就破壞。""再說了，
他們家做的那些事，我都聽說了。這種人不值得幫。"我點點頭："爸，你做得對。
"媽媽也說："就是，咱們家不占別人便宜，也不讓別人占咱們便宜。
""雯雯馬上就要上大學(xué)了，以后接觸的都是有文化的人，不能跟那些沒品的人混在一起。
"吃完飯，我正在收拾碗筷，李建國又來了。他臉色很不好看，一進(jìn)門就質(zhì)問我："許雯，
你為什么要把我和萍萍的事情說出去？"我冷冷地看著他："我說什么了？
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。""你跟張萍不是相愛嗎？結(jié)婚不是好事嗎？為什么不能說？
"李建國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。過了一會兒，他語氣軟下來："小雯，我承認(rèn)我做得不對。
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，幫幫萍萍？""她真的很想上大學(xué)，
你叔叔那么有能力，肯定有辦法的。"我忍不住笑了："李建國，你還真是不要臉到極點。
""背叛了我，還要我?guī)湍愕男職g？你覺得可能嗎？
"李建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："我...我會補償你的。等我結(jié)婚以后，
我可以幫你介紹其他的對象..."我真的被他的無恥震驚了。"滾。"我只說了一個字。
李建國還想說什么，爸爸從里屋走出來。"李建國，你還有臉來我家？
""當(dāng)初我把女兒許配給你，是看中你的人品。沒想到你是這種人。
""以后別再到我家來了，我們兩家沒什么好說的。"李建國被爸爸訓(xùn)得臉色發(fā)白，
但是還不死心。"叔叔，我知道我做錯了。但是萍萍是無辜的，你能不能幫幫她？
"爸爸冷笑一聲："無辜？勾引別人的未婚夫叫無辜？""李建國，你們給我滾遠(yuǎn)點，
別再讓我看見你們。"李建國這才知道事情鬧大了，灰溜溜地走了。看著他的背影，
我心里只有輕松。終于可以徹底擺脫這些惡心人了。6一個月后，大學(xué)錄取通知書下來了。
我被北京的一所重點大學(xué)錄取，學(xué)的是中文系。爸媽高興得不得了，媽媽說要擺酒席慶祝，
邀請院里的所有人來吃飯。"不用那么隆重。"我勸媽媽，"就咱們一家人慶祝一下就行了。
"媽媽搖搖頭："那怎么行？我女兒考上重點大學(xué)，這是大喜事！
""而且我也要讓某些人看看，咱們家雯雯有多優(yōu)秀！"我知道媽媽說的"某些人"是指誰，
也就不再反對了。確實應(yīng)該讓那些人看看，離了李建國，我過得更好。酒席定在周末，
媽媽提前三天就開始準(zhǔn)備。院里的人基本都來了，除了張家。大家都很高興，
紛紛恭喜我考上大學(xué)。院里的李大媽拉著我的手說："雯雯真是好孩子，從小就聰明。
""考上這么好的大學(xué)，以后前途無量?。?王大爺也說："老許啊，你可真是有福氣。
有這么個好女兒，以后享清福了。"爸爸笑得合不攏嘴："雯雯從小就懂事，學(xué)習(xí)也用功。
這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(jié)果。"正說著，門外傳來腳步聲。我扭頭一看，竟然是李建國和張萍。
兩個人站在門口，臉色都很尷尬。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，所有人都看著他們。
李建國硬著頭皮說："叔叔阿姨，恭喜小雯考上大學(xué)。
"爸爸臉色立馬冷下來："你們來干什么？我記得沒有邀請你們。"張萍臉色發(fā)紅，
小聲說："我們就是來恭喜一下小雯姐..."我站起身，冷冷地看著他們："不用了，
你們的恭喜我受不起。""這里不歡迎你們，請回吧。"李建國臉色很難看，
但是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，他也不好發(fā)作。"小雯，我知道你還在生氣。
但是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，咱們以后還是鄰居...""誰跟你們是鄰居？"我打斷他，
"李建國，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。你現(xiàn)在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。"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熱鬧，
竊竊私語。李建國和張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這時候，眼前又出現(xiàn)了字幕。
【李建國和張萍這是來搗亂的！】【他們看不得女主過得好，想要破壞慶祝宴會！
】【特別是張萍，她心里嫉妒得要死，憑什么女主能上大學(xué)她不能！
】【接下來她會故意挑事，想讓女主丟臉！】我心里冷笑，既然你們想搗亂，
那我就讓你們更難堪。"張萍，你來我家慶祝宴會，是想分享我的喜悅嗎？"我故意大聲說，
讓所有人都能聽見。張萍臉色發(fā)白："我...我就是想恭喜你...""恭喜我？